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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一面要擺正坐姿,又說要放鬆全身,這事聽起來似乎並不難,但當秦軻真的想去嘗試的時候,卻發現這件事情簡直像是在耍弄人一般。

如果要坐得一絲不苟,人總需要用上力量,否則怎麼挺直腰桿,怎麼穩固肩膀,又怎麼支撐著頭顱?

但木蘭偏偏要他把這一切力量都給散去,這就好像讓人站起來卻又不讓人用腿一般,難不成還得倒立麼?

“不是用力量。而是用你的‘意’。”

秦軻坐直了身體,仍然找不到那種感覺,皺眉問道:“什麼是‘意’?”

“‘意’這個字,解釋起來太冗長,先不說你不會想聽,我也懶得去說。”木蘭笑著道,“既然如此,我就只說一句。‘意’其實就是你在想什麼。你要正襟危坐,不能靠你的力量,而是要讓你的身體自己學會思考。”

“學會思考?”秦軻瞪著大眼睛,有些懷疑木蘭是不是在開玩笑,“身體怎麼學會思考……如果他們都會思考,那我身上豈不是有很多個我?”

“如果你是想讓你的身體去想今天中午到底吃些什麼,那隻能證明你是個蠢材。”木蘭看著他道,“我說的,當然不是讓你做到這種不可能也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只是在教你在掌控你自己的身體。”

“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木蘭繼續道,“靜為文,行為武。只張弓而不射箭,弓弦會因此而損壞,可如果一昧地鬆弛,就失去了弓箭本來的銳利。這些天,你執著於要刺出那一劍,可這一劍裡裹挾了太多東西,反而變得拖泥帶水。”

她從平平地抬起右手,一直到與肩膀同高,並指之時,帶著幾分凜然,卻又宛如鬆散得輕如無物。

“看清楚了。”木蘭輕聲道。

話音剛落,秦軻就已經感覺到一道迅猛影子在空中一瞬間割裂了空氣,直直地向著他的眉宇間而來!

驚駭之下,秦軻甚至都來不及向後退卻,只能是伸出雙手,交疊在面門,希望能夠藉此來抵擋木蘭的這一記襲擊。

但僅僅只是一瞬,他又看見那道黑影停了下來,木蘭舉著手,指尖的指甲似乎在閃爍著如鋼刀一般的光,她就這麼平靜地把手平伸在了秦軻的眉心之間,那種速度,讓人甚至懷疑她的手從一開始就是擺在那裡一般。

“看清楚了嗎?”木蘭的手仍然懸空,紋絲不動。

秦軻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之前他對於木蘭的“放鬆”完全沒有概念,然而就在剛剛,木蘭出手前的那一刻,他確實觸控到了一些就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東西。

氣血修行者的力量來源於身體,而身體的力量則來源於氣血搬運,血液是人體執行的根本,只有血脈強大了,一個氣血修行者才可以說真正的登堂入室。

然而木蘭剛剛的出手,他卻根本沒有感覺到木蘭氣血的湧動,甚至連一點氣息都沒有感覺到,那隻手就這樣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就好像是,她看向哪裡,她的手就到了哪裡。

這是一種怎樣的速度?

“不著急。”木蘭緩緩地站起身來,笑道,“晚些你就會知道了,時間也不早了,開始吧。”

所謂的開始,自然是秦軻又一日“挨刀”的開始。

當演武場上再度響起兵器碰撞時,阿布也就離開了演武場,雖然這些天瘟疫已經完全被控制下來,但他總覺得自己如果不做點什麼,就對不起那在暴亂之中喪生的災民。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至少,他應該儘量幫現在的病人痊癒吧。

秦軻雙手握著鋼劍,這柄破破爛爛的鋼劍在戰刀下發出嘶啞的呻吟聲,甚至還因為劇烈的摩擦跳動出火星,而他咬著牙,雙手一抬一絞之下,卸開了木蘭的戰刀,卻並沒有趁勢反擊,而是向後大大地跳躍了一段距離。

木蘭沒有追來,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

“好像……她出刀也是這樣?”秦軻皺眉看著木蘭那站得閒散的樣子,之前他一直都被木蘭的刀勢壓得抬不起頭,所以一直沒有注意,而這一次在靜坐之後,他卻突然發現了幾分端倪。

與其說木蘭的出刀速度迅猛如雷,但更讓他應對吃力的地方在於木蘭出刀完全沒有預兆,等到他反應過來,戰刀已經直直地到了他的面前,他只能是按照本能地去抵擋,雖然說他每一次還是能抵擋住戰刀,但畢竟失去了主動權,他必然成為一個“靶子”。

她跟蘇定方不同,好像每一個動作,都讓人看不透。秦軻心想。但他又想到,或許,她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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