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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數載,西域之地,有一個名叫仙宗的宗門開始走入西域諸宗的眼中,其起因是當初甫燕集被劫的二十一名少年,居然帶著一身不俗的修為安然無恙地回到了甫燕集。
這時,當初的被劫真相才被世人所知,據這些世家子弟們說,當時他們被一股灰黑色的風捲走,後來又有一位仙宗長老將他們救走,之後他們就順理成章地拜在了仙宗門下,做了第五代弟子。
當然,乍然聽見此訊息的西域諸宗第一反應就是此事會不會是仙宗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只是後來又被自己推翻,畢竟繞這麼大的圈子不可能就為了搶幾名弟子啊?
難不成這幾名弟子還是什麼亙古難遇的天才不成?
帶著這個想法,西域諸宗首先對被那些世家子弟開始試探,於是原本這些世家的宗門弟子,紛紛在師門的命令下回到甫燕集,就是為了一探那些仙宗弟子。
結果自然讓他們大吃一驚,這些仙宗弟子的實力個個驚人,雖然修為不算拔尖,可其對敵思緒,以及對修行的理解卻讓這些宗門對未曾蒙面的仙宗起了忌憚之心。
甫燕集,鄭家大院裡,兩道身影快速交錯、閃動,院裡氣流恍若凝滯一般,隨後,籠罩整個大院的氣場轟然崩碎,露出兩道人影,一者狼狽,一者自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身著灰色制服,數年時間依舊還是一位仙宗普通弟子的鄭元讓,這倒不是他能力有誤,而是仙宗的弟子晉升考核太過艱難,哪怕他是整個仙宗第五代弟子中,修為最高之人也在四門功課上鎩羽而歸。
就在鄭元讓陷入回憶中時,那道狼狽的身影卻不滿道:“堂弟,交戰中分神,你這未免太過無禮!”
鄭元讓瞬間回過神來,眼神中毫無波瀾道:“抱歉,堂兄實力過於強勁,讓元讓一時失神,還望堂兄諒解!”
堂兄冷哼一聲,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絲,拂袖而去。
鄭元讓見此,搖頭嘆道:“堂兄啊堂兄!你以為大伯的算計父親真當毫不知情?”
話語剛落,一人來到他身旁,正是他父親,鄭元讓剛要開口,鄭家家主搶先道:“元讓,方才你堂兄又來找你試手了嗎?”
鄭元讓點點頭,道:“確實,堂兄與大伯看來還不死心啊!”
鄭家家主眉頭一皺,道:“你現在對上你堂兄勝算如何?”
嗯?父親問此話何意?他不會不知道我能輕易勝之,難道……
遂震驚地看著鄭家家主,鄭元讓乾澀道:“父親,您想要……”
鄭家家主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神情,卻對鄭元讓和藹道:“你在想什麼,父親只不過想要知道你在仙宗裡學得如何而已!”
鄭元讓露出羞澀的表情,然後道:“父親,我只是以為你覺得我不如堂兄,心急之下有些激動!”
就這樣父慈子孝地交談若久,鄭家家主才施施然離去。
鄭元讓臉色瞬間一變,低頭自語道:“父親,雖然大伯與堂兄對家主之位有想法,可終究還是沒想過害您性命,您如此反應,是否有些太過?”
隨後一聲嘆息,仙宗裡經典無數,但自己的心境終究還未到那種漠視親情的地步,對於這種時候,又要做何抉擇,更何況,回想之前堂兄雖挾目的而來,可卻還是諸多留手,自己又如何反手相向,那豈不是畜生所為?
想不通,不如逃避,或許一切塵埃落定,自己也會接受現實吧!
苦澀一笑,鄭元讓留書一封便拂衣而去……
“老爺,少爺留封信走了!”
清晨,一陣僕人的叫聲將鄭家家主吵醒,他迷糊地睜開眼,還未開口,一名年輕的僕人便將一封信遞到他身前。
停頓了幾息之後,鄭家家主才似明白髮生了何事,於是連忙搶過信封,拆開一看,僅有八字:父親好自為之,勿念。
這……這個逆子!
鄭家家主一口氣提不上來,頓時暈厥過去。
“老……老爺暈過去了!”
……
踏上回山門的路程,鄭元讓彷彿掙脫束縛,發出一聲長嘯,震動山林,突然一道身影急急奔來,定睛一看,原是堂兄。
鄭元讓躬身道:“堂兄來此是為元讓送行?”
堂兄沉默一陣,道:“你本不必如此,以你的實力,我父親成不了事!”
鄭元讓嘆道:“哎!堂兄以為元讓是那種看著弒親之人?”
堂兄道:“你這一走,我父親不一定會放過叔父。”
鄭元讓鄭重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