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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寧海劍識停頓一下,喝了口茶,繼續道:“所以依功法而行者並能契合之人,可成為強者,但創出前人未有之路者,卻可成為開宗立派之人,至於超出功法侷限,以道理述古今往來,並最終超越道理之人,此刻我無法評價,或許等本尊有朝一日能成就融法之際,方能說清一二吧!”

難得的感慨,勾起兩人沉思,仙宗上下除祖師爺以外,皆在摸索融法之路,只是雖有祖師爺提供大概的方向,但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過於艱難,因為這並不是學識超世就能明白的,沒有足夠的高度俯瞰風景,想要入融法之境,幾無可能。

三人得自本尊那一路走來的修行記憶,其艱難之處歷歷在目,而現在擺在眼前的卻不是艱難二字足以形容。

就像一個普通人陷於無邊無際的海洋,四處皆是路,可處處皆有可能是死路,因而一時茫然也是源於不甘。

最後三人同時揭過這個話題,現在討論結局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不如聊些其他。

寧海劍識道:“付寧,你那位我們都看重的弟子——鄭元讓,現今如何了?”

付寧劍識回道:“還在苦思,現在氣息每況愈下,這樣下去,可能在他未突破迷障之前,就可能因為耗神過巨而提前體衰。”

一皺眉,寧海劍識問道:“他尚未入劍巢境,還無法以意存世,身體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體衰,可是直到劍巢境之前都無法補回,如此若在數年之內無法入劍巢境,那他就真的廢了,即使我等以靈藥給養,也不過是延緩過程,神意損耗可不是靠靈藥能醫回來的,只能靠養,而耗神過巨的話……那養也養不起來,你是打算放棄他了?”

付寧劍識搖頭道:“此事我也知道,並且還與他談過,但是這個孩子執意要自己走出來,我也只能默默祝福,只盼他能熬過這關。”

這時卒青海道:“其實只要他想開了,我們以靈藥為其續足十年還是不成問題的,相信以他的心性,加上我等教導,入劍巢境的可能性還是極大的。”

嗯……

沉吟一陣,寧海劍識嘆道:“也罷,這權當是他的選擇,我們做師長的只能支援,希望他能闖過這一關吧!”

……

眾仙山上,大約四分之三的高度,有一片綠幽幽的平地,上面種植著一些罕見的靈植,微風輕拂,吹起層層綠浪,隨風搖擺不定,這裡就是仙宗的靈田,有卒青海開闢出來,供仙宗五代弟子所用,裡面栽種的是仙宗專門培養的靈谷,現在還未成熟,所以看起來呈綠色。

這靈谷乃是神藝樓的產品,未入劍巢境之前食用,能使人去濁化清,成就所謂仙肌玉骨,使百骸通泰,有間接養神之功,可以說光是這東西,就足以讓仙宗弟子與古虛界其它宗門弟子拉開巨大是差距。

只是凡事皆有度,這靈谷一頓也不能多食,最多不過平常農家半碗米飯,就足以讓劍巢境以下之人一天神完氣足。

而若是因貪心而多食,那倒也不會致命,只是多餘靈谷不能被身體消化,只能原封不動出來,因而也無人貪嘴。

靈田旁有一座由靈谷的根莖編織而成的茅草房,淡淡清香自茅草房上傳來,令人心曠神怡。

透過茅草房,裡面的物件極為簡陋,只不過一張床,一張木幾,旁邊幾根小凳。

床上此刻盤坐著一人,禁閉雙眼,似在修煉,可緊鎖的眉頭,偶爾跳起的青筋,都能看出他的狀態並不好。

不一會兒,一口濁氣輕吐,睜開雙眼,嘆息一聲,一臉惆悵地透過窗戶看著門外,頭上青絲隱約露出一兩根白髮,搭在頭上,隱藏著自己的存在。

自甫燕集回來已經有這許多時日,可不知為何,鄭元讓的心思卻不如剛回來時灑脫,時間越久,心越不穩,而現在更是到了幾乎無法修煉的地步。

修行之路當真艱難,不知師尊他們曾經遇到此等之事時,又是以何等豁達的心態度過?

越是修行,便越感覺那些立於高峰之上的厲害之處,比如如何以一顆平靜的心面對修行中的難題,又比如如何時刻保持自己對修行的熱情。

要知道或許一年容易,十年容易,但要做到幾十年如一日,甚至更長時間都能平淡面對,鄭元讓無法想象那是何等境地,但想來師尊他們是能夠做到的,這也是為何鄭元讓對寧海三人越發敬佩的原因。

不需要什麼大神通,僅是那一份平淡,那一份從容,就足以讓鄭元讓高山仰止。

修行之路如登山,需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往上攀登,但可惜的是,大多途中就被那繽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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