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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灑落一地銀白,感到身旁似有目光向她看來,女子偏過頭去一瞧,與鄭元讓四目相對,女子突然想起一事。

急忙瞧向自身,身上的衣物已經穿戴整齊,從腰間傷口處上的感覺來看,應該是敷上了草藥,那麼問題來了,自己的衣物應該是他所幫忙穿好,這過程中不會對自己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但這個想法很快被自己否定,因為作為一個修行者,對身體的感覺自然細緻入微,身體各處並沒有傳來任何逾距的痕跡,說明這人不僅守禮,似乎還有些過頭了。

見此,女子試著開玩笑道:“公子有何難言之隱?不如與小女子說說,指不定能幫上什麼忙呢!”

鄭元讓先還未反應過來,待到女子抿嘴一笑時,方才想明白此話何意,他淡定道:“左右不過那二兩肉,用不著姑娘擔心。”

女子卻把身子往樹上動了動,然後翹著柳眉說道:“公子可別妄自菲薄,那二兩肉可至關重要,要是出了問題,令尊怕要傷心了!”

女子這番試探,顯然不是為了聊什麼葷段子,怕另有其意,鄭元讓不接話,只是道:“姑娘現在傷勢穩定,想來也用不著在下幫忙,等天一亮,在下就先告辭!”

好不容易等到機會,女子又怎會輕易放過他,只見女子忍著疼痛起身,雙眉一蹙,彷彿西施捧心,令人心疼,然後一個沒站穩,直挺挺地倒在鄭元讓懷裡,不多時,眼淚就浸出眼眶,好似被強行擠出來的一樣。

朱唇微啟,女子哀婉道:“公子為小女子療傷之時,已經瞧盡了我的身子,公子就這樣算了嗎?”

彷彿在控訴一個負心人,聽得鄭元讓直起雞皮疙瘩,心道:三位師長沒說錯,我確實缺乏歷練啊!這剛出門才多久?就能碰上這麼一個傷腦筋的女子,看來我的心性果然還不夠堅韌……

心裡這樣想著,身上傳來的壓迫感卻告訴他,這個麻煩怕是真打算跟定他了。

我……

心中無數髒話在醞釀,只是出於修養終究沒出口,看著依舊伏在他身上哭泣的女子,哪怕知道她多半是裝的,他還是嘆道:“姑娘又打算如何?”

女子淚眼朦朧地抬起頭,看著他,帶著一絲哭腔道:“小女子受公子大恩,無以為報,只能跟著公子了!”

為啥當時我的心就不能硬一點點呢?還是這女子的套路太深?

蛋疼的鄭元讓只好答應,他總不能一巴掌拍死女子吧?更何況,能不能拍死還是兩說。

而當鄭元讓答應女子的那一瞬間,女子像個沒事人一樣從鄭元讓身上起來、離開、拉開距離,一氣喝成,然後盈盈一下腰,嬌聲道:“今後就麻煩公子了!”

呵呵!

鄭元讓這時似乎猜到女子的目的,恐怕與自己的師門仙宗有關,當然,應該不是惡意,一來身為修行之人的感知並未示警,二來若是衝著仙宗而來,其實女子有幾次出手的機會,因為有百寶衣的存在,鄭元讓幾次故意放鬆警惕,就是為了看看女子的目的何在。

一時難以猜測女子想法,但既然她無惡意,那麼帶上倒也無妨,只是,萬一這女子是個天生自帶麻煩之人,那麼自己這歷練之路只怕走不順暢啊!

想到此處,鄭元讓就感到一陣頭疼,不過已經答應的事,反悔自然不是他的性格,於是在女子狐狸般的偷笑中,倆個人一齊上了路。

眾仙山,仙宗,十車書樓,付寧劍識左手大拇指正在其餘手指指節上點著,似乎正在算著什麼。

突然,他一臉疑惑地自言自語道:“元讓這才剛走沒多久,就有桃花攔路,是我算錯了?不對啊!以我如今修為,就算是其餘第四代長老裡,能瞞著我的也沒幾個,更何況元讓那點修為,可這眾仙山附近哪裡來的女子?”

疑惑不解的付寧劍識正欲探查還未走遠的鄭元讓,卻聽到寧海劍識一聲:“付寧,你在算什麼?”

看向書樓門口,寧海劍識正取下一個斗笠,好奇地向他問到。

付寧劍識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反問道:“你這身打扮又是到哪裡去了一趟?”

寧海劍識走了過來,坐在他身旁,將斗笠放到腳邊,說道:“我不是察覺西域的局勢有變嗎?就去四處走了走,看了看。”

皺著眉,付寧劍識問道:“那現在西域的情況如何了?”

寧海劍識凝聲道:“現在天朝大規模將牢犯們流放到西域,看來要不了幾年就會對西域出手了。”

付寧劍識點頭道:“以牢犯來擾亂西域的秩序,這招不錯,只是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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