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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哀嚎一聲:“主人,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咦?

鄭元讓故作訝異地問道:“怎會不地道?”

銘小聲在鄭元讓耳邊道:“主人啊!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你把他交給我,那不是把狼送到羊的身旁?”

鄭元讓笑道:“誒!正所謂能者多勞嘛!”

銘欲言又止,小聲嘀咕道:“這不是把人往死逼嗎?”

就在此時,盤坐在地的伏平睜開了雙眼,眼眸深處,鄭元讓明顯可見其越發深沉,如一闕深不見底的河流,令人發顫。

鄭元讓臉色凝重,若在之前兩者相鬥,他的勝算略高一籌,至於現在,一切都是未知之事,甚至隱隱約約他有會輸的預感。

發自內心深處的忌憚,令鄭元讓身上的氣勁緩緩流動,隨時做好交手的打算。

瞧見這一幕,伏平笑道:“鄭兄這樣防備,可是令人心寒啊!”

鄭元讓卻不為所動,回道:“總比任人宰割強上不少,更何況,鄭某可不記得,你我之間關係深到可以令人心寒的地步。”

輕輕搖搖頭,伏平起身,拍了拍身上幾未沾染的塵土,意味深長地看了鄭元讓一眼,說道:“昨日多有叨擾,還望鄭兄恕罪,以後或有機會再見,那時候希望鄭兄非是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

這樣說著,他朝著洞外走去,待到鄭元讓身邊的時候停頓一下,細微的聲音波動傳入鄭元讓一人之耳:“小心臨淵城!”

還未等鄭元讓琢磨一下,伏平已經消失在洞外風雪之中,洞內再次只剩兩人,銘鬆了一口氣,不用被迫面對那位可怕的人,實在是再高興不過的事。

而鄭元讓卻陷入沉思:伏平方才所言——小心臨淵城,應該與臨淵城的變故有關,只是這番提醒只是單純要告訴我臨淵城有異,還是話中有話?此外,他又為何要告訴自己這番話,其目的又是為何?

鄭元讓感覺到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怕是自己會在這個問題上花費不少時間。

真是走了也不讓人安寧啊!

如此感慨著,看著在只餘零星火焰的火堆旁,用一根木柴在裡面掏來掏去,似一個童稚之人,只是這般年紀這般場景,卻只令人覺得無可奈何。

哎!

嘆息一聲,鄭元讓走到銘的身旁說道:“我這還未長大的僕人,可以上路了?”

呃……

尷尬地扔掉木柴,撣了撣一身木灰,銘裝作沒事人一樣,岔開話題問道:“主人,我們接下來要往哪裡去?”

鄭元讓已經快要走出山洞,聲音遠遠傳來:“跟上便是,問這麼多作甚?”

洞內餘音不絕,待停歇之時,已經空無一人,只餘滿地燃燒殆盡的木灰在洞穴中飄蕩,證明著曾經有人在這洞裡待過……

碧波深潭,十丈內外宛如兩個天地,一春一冬,蒼翠與雪白相映襯,形成一副難得的奇景。

碧潭之上,四根兒臂粗壯的深黑色鐵鏈從一根丈許方圓的灰色石柱上垂下,直達深不見底的譚底,而那石柱上,有一個嬌小的人影側躺其上,一手抄著個葫蘆,不時得來上一小口,聞其四溢的酒香,裡面裝著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形貌不過八九歲的靚麗女童,原本應該稚嫩的臉上,卻有著屬於成年人的風韻,衣襟半敞,露出裡面的內襯,似豪放不羈。

仰觀天穹,大雪未停,只是未曾波及到這十丈方圓、世外之境。

女童嘴裡一聲嘆息:“哎!一人飲酒實在無甚滋味,嘴裡都快淡出個鳥了!”

說這話的同時,將酒葫蘆送到嘴裡,便是一大口酒下肚,微醺的臉上露出可愛的紅暈,只是嘴裡似說著的瘋話卻不那麼令人喜愛。

就在這時,身下的石柱一陣輕微的晃動,只見那些鐵鏈在發出絲絲聲響,使人煩悶。

女童毫不在意,繼續喝著自己的小酒,卻不料底下一聲喝罵隨之而來:“上面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娃兒!還不趕快放你爺爺出去!”

女童頭一歪,小手一掌拍在石柱上,雄勁直透譚底,石柱地晃動瞬間停止。

不一會兒,石柱與鐵鏈晃動的幅度更加拉開,似有一頭惡龍欲翻江倒海。

“女娃兒!你這是在找死!”

一股似發怒地不甘聲,不停地震動整個深譚,整個湖面如一塊落在地上的破碎鏡子,激起朵朵不規則的浪花,拍打在鐵鏈與石柱上,如卵擊石、毫無作用。

女童終於感到一絲不耐,以稚嫩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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