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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還是等他醒了之後再說吧!

鄭元讓尋思了一會兒便下了決定,畢竟一路走來,也算有一絲情分在,更何況他對銘的來歷以及身份倍感好奇。

過了好一陣,昏迷良久的銘終於從昏睡中醒來,當意思清醒的那一刻,看著鄭元讓的眼神中有著些許閃爍,但卻更無深沉的情感。

嗯?記憶還沒甦醒?亦或是偽裝?

鄭元讓眼一凜,眼睛死死地盯著銘,不斷地逼迫其與自己對視,然後想透過他的眼神看出些什麼。

只可惜,銘的眼神躲閃中依舊帶著迷茫,看起來或許還是沒有恢復記憶。

鄭元讓突然冷聲道:“你就沒什麼事向我交代的嗎?”

銘微側的腦袋僵住,眼睛慢慢看向鄭元讓的方向,嘴裡吞吞吐吐地難以成話,他很想解釋一些東西但話到嘴邊似乎又覺得不妥,如此往復許久之後,終究成了一個悶葫蘆,悶不做聲地將頭低著當鴕鳥。

這點倒是沒變,莫非真是有什麼異物誘導,可若銘的心底沒起心思,誘導又從何說起,若不解開此等心結,只怕將會成為往後兩人生死相殺的開端,所以還是先解決銘的心結再說。

心中下了決定,鄭元讓眼睛一轉,語氣平緩地問道:“不知能否告訴我,之前欲對我動手之時,是作何想法?你要知道,我並不算一個仁慈之人,不可能將此事揭過,但我是一個講理之人,若你能說清楚其中緣由,或許我會放你一馬,如何?是否要與我解釋?”

語氣到後面帶著一絲嚴厲,甚至是恫嚇,銘有些被嚇到了,自己主人要是真的較真,那他可能活不過今日。

於是銘心一橫,便將之前欲動手時的心中所想攤開對自己主人一一道來。

一刻鐘左右,鄭元讓總算明白了事情始末,他哭笑不得道:“你就是因為這,所以想要先下手為強?”

銘艱難地點點頭,將壓在心底的話說了出去之後明顯輕鬆許多,但他畢竟欲暗中偷襲鄭元讓之事是事實,所以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

鄭元讓想了一下問道:“先不說是否有何詭異之物在誘導你,你覺得我是一個相信自己判斷之人,還是一個默守陳規之人?”

銘小心翼翼地答道:“看主人之前的行事應是相信自己判斷之人。”

鄭元讓又問道:“既然我已經將你從雪地中救起,自然判斷過你是否值得我救,另外,你擔憂自己可能有不容於世的身份,但你可曾想過,先不說這其中機率會有多小,單說何為不容與世?是你容貌猙獰醜陋讓人見了害怕?還是你曾是嗜血狂魔掀起滔天血禍?若事實真是如此,或許我不介意替天行道,可是你捫心自問,就憑你那膽子,你敢嗎?”

我……我還……真不敢……

聽著自己主人的帶著訓斥的一句句反問,銘下意識想反駁兩句,可最終縮了縮脖子,就如自己主人所言的,他確實不是一個膽大包天之人。

如此想著,銘鬆了口氣,看著這真實的一幕,鄭元讓也確定了銘之前的異樣之舉確有隱情。

不如他與銘談地那般樂觀,鄭元讓在心底深處下了個結論,或許銘之前還真有可能身份有問題,不過既然銘失去了那段記憶,在沒人找上門尋仇之前,還是得要他好好引導,至少今後要活得問心無愧。

不過,這一切只是推論,只是可能性較大罷了。

於是鄭元讓在心底存了一絲戒備,不過銘並沒有察覺出自己主人態度中的一絲不同,反而因自己主人那番勸解而倍加感激,心中原有的作為僕人的芥蒂消失一空。

不過,銘的心思一向雜亂,不一會兒便開始跑偏,於是問道:“主人,你說要是我不是人那又該怎麼辦?”

呃……這懷疑自己身份就算了,懷疑自己是不是人就有點……

鄭元讓臉色古怪地看著銘,眼神不停地朝著他的腦袋上瞄去,看得銘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自己有何異狀被自己主人這樣盯著。

於是謹慎地問道:“主人,我有什麼問題嗎?”

聲音中充滿了擔憂,鄭元讓語重心長道:“哎!我懷疑你的腦子被我打出問題了,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沒見過誰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人。”

我……

銘很想開口罵兩句,不過還是忍了下去,悶聲道:“我沒拿自己開玩笑!”

收起笑意,鄭元讓隨口便要回答這個問題時,卻發現這個問題並不簡單,作為在十車書樓裡待了好些年的他看了不少雜書,似乎認識到這問題並不像看起來那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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