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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

月亮高懸,兩道身影一晃,沒入黑暗之中。

笛飛聲按照路線穿梭,抬手指了指方向。

張起靈點頭,將守在角落的人直接敲暈。

他抬手落在停屍房的門上,頓住了手。

笛飛聲看見他的動作,眼底閃過疑惑:“怎麼?”

張起靈突然抿唇笑了一下:“有機關。”

“推進去,就會觸動。”

他轉身睨了一眼緊閉的門,蓄力一跑,掠上房頂。

這個機關算不得很高明,但是卻很有用。

一旦觸動,不僅會射出暗器,甚至還會鈴鐺作響。

笛飛聲隨著他的身影緊隨而至:“從這裡入?”

他掀開瓦片,睨了一眼漆黑的停屍房:“裡面很安靜。”

張起靈卻搖頭:“有人……那個機關,必須人在內才能設定。”

他從衣服裡面掏出火摺子,低頭吹燃丟了進去。

火摺子的光,將停屍房的格局照清楚,幾具屍體蓋著白布。

笛飛聲見火摺子丟在蓋屍布上,雖然疑惑,但是沒問。

突然,屍體坐了起來。

他眼底閃了閃,原來如此。

四顧門有人扮作屍體。

“啊,哪裡來的火!”

兩人對視一眼,悄然地掠到一棵大樹上。

突然一群人舉著火把而來,為首的正是方多病與傅衡陽。

“是賊人來了嗎?”

“多愁公子,軍師,我們的弟兄暈了十幾個。”

方多病走上前,邁步靠近窗戶敲了敲,聽見裡面傳來聲音,這才從窗戶掠進去。

嘎吱!

沒多久,大門被人開啟。

方多病拿著火摺子,低頭沉思良久:“你是說,有人往你身上丟火摺子?”

那人一身白衣,抱了抱拳:“多愁公子,屬下按照您的要求躺在裡面,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火摺子。”

方多病邁步走進去,上下打量了一番,並沒有什麼發現。

他走出門想起什麼,掠上停屍房的屋頂,低頭查著細節。

“是有人刻意丟的火摺子。”

傅衡陽立在屋頂,環顧一週:“會是誰呢?這個兇手如此膽大包天?”

方多病起身搖了搖頭:“青天怎麼樣?”

“昏迷了,還沒有醒,那個人下手很毒辣。”

傅衡陽嘆了口氣,又道:“此事需要儘早結案,多少江湖俠客盯著這樁案件。”

方多病嗯了一聲,側頭又道:“我今日在城東,青天遇見了誰,怎麼重傷至此。”

傅衡陽想到這個事,不禁冷哼一聲:“有人說,青天帶人一早守在那附近……結果遇到了王賦的師父。”

“雙方發生了衝突。”

方多病一愣,不確定道:“衡陽,你的意思是,青天捉了王賦的師父,並且認定他為兇手?”

傅衡陽聽著他的語氣不對,不明所以地點頭:“那日問劍的時候,我並未看見他的師父……青天此次出事,我也剛知道。”

方多病臉色當即變了變:“衡陽,你若是看見王賦的師父……定然會吃驚。”

他輕嘆一口氣,緊接著又道:“他師父絕不會是兇手……絕不會。”

傅衡陽聽見他的話,神色更加不解:“你就這麼肯定?”

“是,我就是這麼肯定。”

方多病見他還是不明白,輕聲道:“那日你我合力都不曾殺掉笛飛聲……”

“那人以一劍,逼退我們數人。”

傅衡陽想到那件事,臉色一僵,驚訝開口:“你是說……”

王賦的師父,居然是李相夷。

他不相信地搖了搖頭:“李相夷怎麼可能會收他為徒弟。”

“我承認王賦確實是練武的材料,但是他除了有錢,還有什麼?”

“劍招練的都是最基礎的,心法也是普通的……是我們幾個人裡面最弱的。”

李相夷怎麼可能會收他。

方多病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然而事實如此,他做了李相夷的徒弟。”

傅衡陽輕笑兩聲,漫不經心開口:“那又如何,你不是天下第一?”

“如今李相夷身中劇毒,估計也打不過你,大魔頭笛飛聲,一心追求武道,如今卻不曾挑戰榜單……”

“多半是當年的傷不曾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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