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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搖了搖頭:“我是族長。”

李蓮花想到他的名字,猜測道:“所以你才叫張起靈?那麼不吉利的名字。”

所謂起靈,就是將停放在靈堂的靈柩,抬起運走,是整個殯葬過程中最重要的過程。

張起靈點了點頭:“張家的族長都叫張起靈。”

他抬眸看向笛飛聲,淡淡答道:“我是最後的族長。”

李蓮花沉默良久,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一個家族的事,全都壓在一個人身上,這得承受多少的壓力。

而且他能從他隻言片語之中察覺,此事絕不是如此簡單。

這或許就是他如此沉默寡言的根源。

因為無從可說,也無法說。

李蓮花眼底瀰漫上一層霧氣,沉默半晌,眼角眉梢盪開了笑意:“往日之事已然過去,蓮花樓是家,未來之事,我們可以一起扛。”

笛飛聲將酒遞給張起靈:“有本尊在一日,便不會讓你們有危險。”

張起靈瞧見他們二人眼底的堅定,沉默地點了點頭。

心底無端生起一絲暖意,這是從所未有之事。

從前的自己,為了尋找記憶,為了保護張家的秘密,從未停歇過。

如今有人告訴他,蓮花樓是家,是可以停歇的地方。

他是有家的。

李蓮花撐膝起身,撣了撣衣服。

他飛身折了一支樹枝,立在石頭上,眼底閃過釋然:“當年揚州萬人空巷……今朝再舞一回又如何?”

他將酒壺奪回來,灌了一口,拋給張起靈。

隨之身姿飄逸靈動。

張起靈和笛飛聲並排坐著,看著李蓮花再一次舞醉如狂三十六劍。

李蓮花一身素衣,雖然沒有丈許紅綢,月下起舞,仿若天神而至。

步伐輕盈,劍法犀利,或剛或柔,或疾或徐。

身後是一輪清冷的月色,月光如輕紗披在身上。

身姿飄逸如清風,劍尖輕挑月華,仿若畫卷。

在即將結束的時候,笛飛聲拿著一枝樹枝刺過去。

兩人打鬥在一起,卻沒有絲毫殺意。

張起靈注視著面前打鬥的兩人,心境上是從所未有的輕鬆。

他也運轉內勁,拿著一根樹枝,湊了過去。

李蓮花遊刃有餘地應對,手腕一轉,與張起靈一起攻向笛飛聲。

三人你來我往。

山下之人,眺望著山頂,疑似有仙人在鬥劍。

一場酣暢淋漓之後,三人靠著石頭坐下。

笛飛聲笑了一聲,感嘆道:“當真舒暢!”

李蓮花喝了一口酒,擺了擺手道:“阿飛,今日乃是月圓之夜。”

笛飛聲也灌了一口酒:“勝過無數的月圓之夜。”

三人乘興而來,乘興而歸。

翌日一早,天氣晴朗。

笛飛聲走下樓,見他們二人坐在桌前低聲說著話。

笛飛聲坐下,直接道:“你。”

李蓮花與他同時出聲:“那。”

笛飛聲看著他,提起茶壺道:“你先說。”

李蓮花摸了摸鼻子,從一旁拿過幾張紙,眼底閃過一抹狡黠道:“笛盟主,我這裡有一道功法學不學?打架輸了以後,跑的很快,蘇州快。”

笛飛聲低頭抿了一口水,從身上拿出幾張紙,拍在桌子上:“想一塊去了。”

兩人對視上眼神,笑了一聲。

笛飛聲拿起所謂的“蘇州快”,他瞥了一眼字跡:“嘖,下次別叫蘇州快 ,叫京州急。”

李蓮花微微一笑,拿起紙遞給張起靈幾張:“悲風白楊,嘖,大手筆啊。”

笛飛聲垂眸看著手裡的揚州慢,呵了一聲:“悲風白楊護體,一個病秧子,一個有事沒事劃手,用的上。”

李蓮花看著手裡的悲風白楊,輕笑一聲,回敬回去:“我與小哥修煉揚州慢,容貌不變,實在是怕日後笛盟主老的太快,三人出行不像兄弟。”

笛飛聲挑眉,冷笑一聲,不答反問:“今天吃什麼?”

李蓮花將悲風白楊用茶杯壓住,哦了一聲,起身道:“吃麵條。”

桌上放了三碗陽春麵。

李蓮花撒上一點蔥花道:“冬日裡來上一碗陽春麵,暖和不少。”

三人碗上蓋著一個煎雞蛋,湯底帶著雞湯的鮮味。

李蓮花遞給他們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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