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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玉發現,自己穿越到大唐七年多,對前世的記憶也開始有了不少的模糊。
除了一些特殊的人和事,他開始有了一種與前世恍如隔世的感覺,不過他倒沒有任何驚慌,也不想試圖去抓住些什麼現代社會的影子,因為他是孤兒,在前世的朋友也不多,從小生活在孤兒院,對現代社會也沒什麼可留戀的。
薛濤還在唱著,已經到了副歌部分,霍子玉發現薛濤唱得,跟後世一版女聲的《囍》還是很像的,前世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他記得這首歌的作者姓葛,葛什麼東,還是葛東什麼,他已經忘了,只記得整首曲子明顯受周杰倫很大影響,無論唱腔發音還是歌詞中的一些句子。歌詞還算湊合,算是基本講清楚了一個故事梗概。
如果說原唱像是第三人對悲劇的敘述,那麼女聲唱出來,更容易讓人完全代入歌唱者就是悲劇女主的角色情緒中,更容易體會到那種悽慘與悲涼。而隨著歌唱者的吟唱,悲傷情緒層層推進,悲劇情緒逐漸被堆疊起來,最後在嗩吶強橫殺入節奏、吹響的瞬間,實現了整首曲子大喜大悲情緒的反轉與釋放,讓聞者無不動容,有的人甚至飆淚。
嗩吶的加入,是整首歌曲亮點,說是注入靈魂都不為過。它向人完美展現了什麼叫“樂極生悲”,也正是這大喜與大悲間的切換,讓整首歌都帶上了濃重的悲劇色彩,加之歌唱者低沉與悲哀的情緒渲染,使得整首歌反而籠罩著詭異的氛圍。
安祿山或許真的很孤獨,他邊哭邊唱,邊唱邊哭,自己多少可以理解一些,最終,霍子玉還是長嘆一聲。
薛濤唱完聽霍子玉一聲長嘆,問道:“阿弟,我唱的怎麼樣?”
霍子玉光顧著想事情,都沒聽到,於是趕緊道:“阿姐唱的真好,讓我忽然理解了安祿山的心情,知道他為什麼會哭了。”
薛濤聽霍子玉這麼誇獎自己,有些害羞道:“阿弟過獎了。”
霍子玉道:“聽阿姐唱,我也有了點靈感,填了一首詩詞,自己譜了個曲,唱給你聽聽?”
薛濤聽霍子玉短短片刻聽自己唱歌,就有了靈感,填詞、譜曲都幹了,頗為驚訝,但是想到他本就是大唐詩神,倒也覺得合情合理了,於是好奇道:“阿弟唱來試試?”
霍子玉想起安祿山的遭遇,想起後世大師李叔同的作品,於是唱了起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一首《送別》唱完,薛濤和春桃等人都眼睛紅紅的在拍手鼓掌,霍子玉趕緊詢問,薛濤道:“這詞太感人了,充滿了離別之苦。”
霍子玉道:“這首詩詞,名字就叫《送別》,好,來吧,我們不唱歌了,大家都多吃點。”
薛濤想到霍子玉還年少,正是長個子的時候,於是笑道:“我都快吃飽了,你多吃點吧。”
霍子玉對吃,那是來者不拒啊,於是大吃大喝起來。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吃喝喝,且不表,一夜無話。
第二日,霍子玉先去了禁軍衙門,王建跟霍子玉簡單說了下一師和二師申退的情況,幾個旅一早就把申退情況報了上來,一師走了將近四千人,二師走了三百多。
霍子玉對二師走的人那麼少,頗有些欣慰,對一師走了那麼多,反而有些驚訝,於是問王建道:“一師走了四千多人,這個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具體哪裡有問題,可有這些人的去向?”
王建道:“有兩千多人向東去了,可能是投奔張秉義和張秉全去了,還有兩千多人都是零散走的,不像有問題的樣子。”
霍子玉道:“嗯,先不管了,憑藉兩千多人也翻不起大風浪,走了四千多人,一師現在就只有一萬五千多人了,我們勢力幾乎沒有減弱。”
王建道:“是啊,對了,郝玼剛才還把下午開始巡防的計劃拿出來了,說是擔心一師走的那幫兵禍害百姓,申請今天下午就開始出去巡防五十里試試。”
霍子玉笑道:“這個老郝,心急的很啊,本來想著明天才讓他出去巡防的,他這麼快就做好計劃了。”
王建道:“是啊,不過難得他是為了百姓安危考慮,剛到第一旅就帶兵出去巡防。”
霍子玉點頭道:“嗯,行,你給他批覆就可以。”
二人又簡單聊了聊,霍子玉便離開衙門,去了李文悅那裡看了一下,李文悅簡單給他彙報了一下下面幾個旅團的人數,跟王建所說差不多,不過李文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