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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聽霍子玉說張家兄弟是要跟他們談合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只聽王建笑著說道:“就憑張家兄弟給我們塞過來的那堆雜魚,還好意思找我們談繼續合作?”
霍子玉聞言,爽朗一笑,然後對王建說道:“他們要是送來幾萬精兵,我們倒是需要小心反水,而正因為送來一幫雜魚,我們卻不用防備了,你也看到了,那幫雜魚對我們毫無威脅,另外,他們僅僅是驕橫慣了,踢掉一些弱雞,大多數還是身強體壯的,加上老郝一番,未必不是一幫精兵強將。而且吧,我們這次還可以藉著他們送來的雜魚做文章,狠狠敲他們一筆。”說著嘿嘿壞笑起來。
王建聽霍子玉說完,再看霍子玉壞笑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朗聲笑道:“哈哈哈,還是你厲害啊,張家兄弟死活也想不到,你會狠狠咬他們一口,不過,你這一口打算咬多大?”
“那得看他們貪心有多大,”霍子玉輕笑道:“嘿嘿,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們兄妹不下重注,可別想輕易撈到大的好處,再說了,陛下可也留著心眼呢,他們兄妹野心太大的話,就算我同意,陛下也不一定同意,這麼一來,可談的空間可就靈活多了。”
說完這些,霍子玉繼續道:“仲初,別忘了,如今可是他們求我們,想得到更多,就得付出對應的代價,我們不用著急,且去聽聽他們怎麼說,稍等一起去?”
王建笑道:“可能不太合適,畢竟他們指明只請你一個人,而且,他們可能有很敏感的條件跟你談,我去了,他們反而不好說。”
霍子玉何等聰明,王建的意思,他聞即瞭然,所謂敏感的條件,無非涉及皇權,王建去,他們兄弟肯定不敢說,想到這裡,霍子玉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便與王建道別出帳,騎上赤兔,跟隨張家家丁前去張家。
由通化門進得城內,不多時便來到安興坊,張家的宅子就在這裡,比鄰興慶宮。
霍子玉剛到張府門口,便見到張家三兄弟已經都在大門外等候了。
三兄弟見霍子玉這麼快就趕到,齊齊拱手歡迎霍子玉,霍子玉下得馬來,也拱手回禮,張秉義笑道:“侯爺能賞臉來寒舍赴宴,有失遠迎了,還請贖罪。”
說著便對霍子玉躬下身去,張秉良、張秉全紛紛跟著躬身。
雖說張家兄弟只有張秉義如今身帶“伯”爵,但如今張貴妃已經晉身皇貴妃,作為皇親國戚的三兄弟,此刻此舉算是給足霍子玉面子了,至少表面功夫算是做得足足的,霍子玉又豈能失了禮節,趕緊扶起張秉義道:“將軍此舉實在有些禮重,折煞子玉了,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三兄弟起身後,張秉義臉上毫無不悅之色,朗聲笑道:“那我也不多禮了,請府內一敘!請!”
霍子玉聞言道了聲謝,便轉身對赤兔點了點頭,赤兔也點了點頭,走去張府一邊,三人知道踏雪烏騅馬乃是一匹奇馬,世所罕見,有小兒般智力,便囑咐下人不可怠慢,然後邀請霍子玉入府。
張家不愧是皇親國戚,府邸比霍子玉府邸大了可不止一星半點,甚至比賈家的宰相府邸還要大,幾人緩緩入內,繞過一大片花園與園林假山,這才入得大廳。
張秉義將霍子玉讓到上座,張秉良、張秉全坐到比鄰張秉義的下座,幾人簡單寒暄幾句,下人上過茶後,張秉全屏退左右,出門看了一圈,這才關門重新落座。
張秉義笑道:“子玉昨日宮宴,連作三首梅詩,首首佳作,震動天下,令人敬佩呀。”
張秉良笑道:“是啊,要是我,能寫出來一首,做夢都能笑醒,哈哈哈”
張秉全這個人似乎一直不苟言笑,但此刻也微笑著對霍子玉說道:“子玉最讓人驚歎的,是昨晚在賈府所作梅詩,僅憑‘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這兩句,便足以震動大唐詩壇。”
霍子玉此時微笑著對張秉義笑道:“三位將軍實在過獎了,子玉不敢當,不過三位將軍今日邀子玉前來,不會是談談家常和詩文的吧。”
張秉義聞言,也不尷尬,反而感覺霍子玉把事情說破有些輕鬆,於是笑道:“哈哈,既然子玉這麼爽快,我們兄弟也不囉嗦了,實不相瞞,我們兄弟今日邀你前來,確實有事相商。”
此時只見張秉義頓了頓,對霍子玉拱手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兄弟早先確實有過不服子玉的想法,不過後來子玉的一系列手段、策略,讓我們兄弟輸的心服口服。”
張秉全此時拱手道:“大哥說的,也是我想說的,子玉在這一月內的所作所為,令人歎為觀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