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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孟郊。
孟郊厚著臉皮說道:“你看韋渠牟,死活非要拜子玉為師,認定他是詩仙李白轉世,他侄女韋叢不還是照樣嫁給子玉麼?就像你說的,各論各的,沒什麼問題嘛!”
提及韋渠牟,韓愈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後對霍子玉道:“子玉,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有點背後說人壞話的意思,但是我還是要跟你提個醒。”
“二哥說的哪裡話,咱們幹嘛說這個,你直說便是!”
“關於大哥說的韋渠牟,你留個心眼。”
“怎麼,大哥,他有什麼問題麼?”
“倒不是說有什麼問題,我只是覺得他做事欠妥,將來可能出大問題。”韓愈認真說道。
霍子玉見韓愈嚴肅的模樣,也認真了起來,趕緊說道:“二哥仔細說說。”
“韋渠牟有很多徒弟、學生,你也知道吧?”韓愈問道。
“不錯,還經常領著幾十號徒弟來拜我,給我整的還挺尷尬。”霍子玉無奈說道。
“這種說出來也算尊師重教了,倒也無可指摘,但是他對他的徒弟管控有些嚴格了,或者說,不是管控,而是控制。”
“控制?”
“不錯,”韓愈說道:“他和他的徒弟幫東林做了不少事,但是我慢慢發現,他對自己徒弟說了什麼事,跟什麼說了什麼話,都要過問,甚至要怎麼跟不同的官員來往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包括跟什麼人吃了什麼飯,送了什麼禮物,他都過問,而且記錄在案!當然,他的學生做什麼事,也都是他安排!”
“確實有點不對勁,”孟郊率先奇怪道。
霍子玉聞言也有點驚訝,說道:“怎麼跟人來往、交際,做師傅的跟徒弟交代一番,倒也是無可厚非,反倒是把一切記錄在案,有些蹊蹺,或者說古怪了!”
“當然,千人千面,不同的人性格不同,他或許也是嚴謹吧,是我多慮了可能,”韓愈道:“我只是覺得欠妥而已,找時間,你可以跟他裝作無意地聊一聊。”
“嗯,明白了,”霍子玉點了點頭,然後心中對韋渠牟多了一點心思,畢竟他對歷史上的韋渠牟並不太熟悉,自己如今身居高位,做事還是多小心些,畢竟韋渠牟這個事,已經有結黨的嫌疑了,雖然韓愈沒有說,但他明白自己二哥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