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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契丹原本連參賽資格都沒有獲得,大朝會更是丟人丟大發,連御賜契丹國號的資格都沒得到,耶律雄在大明宮含元殿被霍子玉秒殺,在四海特使面前丟盡了臉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耶律宗和耶律雄後來硬是打出了一條血路,雖然最後飲恨敗於回鶻,但其血性與高超的武藝,依然令人矚目,也沒人再敢小視契丹。
在德宗御賜契丹“遼”國號後,外界對契丹人的這種矚目,再次上升了一個等級!
不過耶律雄為人比較魯莽,耶律宗雖然沉穩些,但智謀不足,所以契丹使團來洛陽,此二人不足為慮。
霍子玉道:“耶律宗和耶律雄功夫不錯,但智謀欠缺,不足為慮,這韓高二人什麼背景和來頭?”
“大統領有所不知,先前這契丹大使乃是高松,韓延平來了以後,他才自降為副使。”
關松繼續道:“韓延平具體背景不知道,出身也不可查,是前幾年突然冒出來的,而且從一介平民直接封為副相。高松先前在契丹就是一個團參謀,沒有什麼特異之處。”
“看來這個韓延平不簡單,明日一見倒是不容小視了。”霍子玉說完,轉而問道:“你剛說長安傳來兩個訊息,另外一件呢?”
“另一個是有關李益的。”
“李益?”霍子玉奇道:“去年底薛濤詩會時,他不是被陛下投入大牢了麼?我以為他已經死了!”
“嘿嘿,沒有,”關松笑著解釋道:“陛下沒有殺他,留著他應該是為了釣崔寧。”
“但是崔寧似乎不上道啊,連點表示都沒有!”
“大統領有所不知,此次朔方來人保贖李益的,乃是靈州大都督李孿(露an)。”
“李孿?”
關松道:“李孿與新晉靈州節度使李諒是親生兄弟,乃是李益的族侄。”
“嗯,原來是李益的侄子,難怪願意千里去西京保人。”霍子玉正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時有些出神。
“大統領可是想到什麼了?”關松輕輕問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挑起朔方窩裡鬥?”霍子玉問道。
“窩裡鬥?”關松疑道。
“朔方本就是一方節度,現在硬是從中又多設定了一個靈州節度,這說明李孿、李諒兄弟倆有坐大之嫌,那我們是否可以,就比如策動朔方李家與崔寧內鬥?”霍子玉笑著說。
“屬下明白了,”關松聞言,迅速明白了過來,但隨即一笑道:“大統領或許要白費功夫了。”
“哦?怎麼說?”
“大統領,據說崔寧最近幾年都一直深居簡出,甚至連過年巡閱慰問駐防這種事都是由李諒、李孿代做了。”
“你的意思是,朔方表面看起來是崔寧作著節度使,但其實是李家已經架空了他、掌控了朔方實權?”霍子玉驚訝道。
“不錯,崔寧可能已經成了傀儡,甚至,很可能已經死了。”關松道:“因為禮部已經連續五年時間都沒有收到他手書呈奏給陛下的賀表了!”
霍子玉聞言默然,心裡已經開始了震驚,後世在權鬥小說中才能看到的情節,很可能就發生在眼前,這不能不讓他震驚。
“好一個李代桃僵、瞞天過海之計,”霍子玉嘆道:“惡名罵名都給崔寧了,這個李諒、李孿好計謀啊!”
“其實不止崔寧,我們潛入朔方的兄弟來信說,李諒也有小一年沒露面了!”關松悄聲道。
“握草!”霍子玉再次被震驚,不由道:“兄弟相殘?”
“不知道,只能說極有可能,因為據說李孿最近頻繁出入李諒府中,李府下人傳言,李孿與自己嫂子有奸!”
“握草!這麼勁爆!”霍子玉驚得直爆粗口。
關松笑道:“一般來說,這種傳言不管真假,李諒都不可能做事不管,他倒好,一年沒露面!”
霍子玉聞言點了點頭,問道:“對了,李孿是已經離京了?”
“沒,明日才到長安,”關松又道:“他指名說這次到長安要見您。”
“見我?”霍子玉聞言一笑:“他是皮癢欠揍還是想給我送錢?”
“或許想先挨一頓揍,然後見勢不妙再送您點錢,嘿嘿嘿”關松打趣道。
“哈哈哈,多多益善,來者不拒啊!”霍子玉爽朗一笑:“我最喜歡這種頭鐵的大善人了!”
“對了,大統領,還有一事,”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雙手遞給了霍子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