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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小鬼突然大哭起來,無論黃叭叭怎麼哄都哄不了,他表情痛苦哇哇大叫,墨離越來越著急,她看著掛在半空中的小鬼急得直跺腳。
“這小鬼怎麼了?怎麼一直哭啊” 墨離著急地問道。
“看樣子,他主人找不到他所以對本體下手了”玉宸淵低沉地說道。
聞言,墨離馬上跑出去,李景深馬上攔住她:“姐,你去哪兒?天快黑了,你別扔我一個在這裡啊。”
“你媽媽現在在虐待他,你看到他哭你不心疼嗎?” 墨離指向小鬼,語氣中帶些指責。
“我媽?你意思我媽養小鬼?不可能。” 李景深馬上否認。
看樣子李景深壓根不知道柳珉月養小鬼的事情,看來柳抿月有很多事情瞞著他。墨離也沒有多糾結別人的家事,她快步走向剛才的房間,李景深也跟了過來。墨離越想越氣,一個大活人竟然對一個小鬼下手,簡直是喪心病狂,墨離一腳踹開房門。
“哐當——”
房門開啟那瞬間李景深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一個供臺,上面擺著好多小孩的玩具,牛奶、飲料、巧克力,各種各樣的零食。柳抿月被開門聲嚇了一大跳,手一鬆,桃枝就掉地上了,另一隻手還背在身後。
李景深和柳抿月常年在國外,無論是國外的房子還是李家大宅,柳抿月都會專門騰出一間房,不讓任何人進去。
“媽,這是啥?你真養小鬼啦?”李景深瞪著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柳抿月。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柳抿月大聲嚷嚷。
李景深撿起地上的桃枝,眼睛瞪得渾圓,嘴角直抽搐。
“你真虐待一個小孩啊。”李景深帶著哭腔說道。
“出去!”柳抿月手一指大門,卻看到墨離幾個人站在門外。
“你身後藏著啥?”李景深激動地伸手去拉柳抿月背在身後的手。
“你幹嘛?你想打自己親媽嗎?” 柳抿月死死不讓李景深看到自己身後的東西。
李景深用力抓住柳抿月,一把搶過她手中的布娃娃。這是個男孩造型的布娃娃呢,額頭上還寫著一些像符咒的文字。李景深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養小鬼的做法。
“媽,你從哪兒搞來的這個啊?”李景深激動地問道。
柳抿月把臉扭到一邊,沒有回答。養小鬼可是件很有講究、風險也很大的事情呢,柳抿月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會不會是梁大師啊?梁大師可是正一派的人,能滅鬼也能養鬼呢。身為玄門的人,居然用這種邪術,要是被玄門知道,他可得死一百次!
“誰幫你弄的這些啊?”李景深一個勁兒地追問。
“別問啦!”柳抿月大聲嚷嚷著,快步走出房門,還惡狠狠地推開了墨離,似乎想用壞脾氣嚇唬別人,讓他們別再追問了。
李景深一直糾纏不休,墨離趕忙拉住他,當務之急是先搞清楚追殺李景深的鬼魂,而不是在小鬼的事情上糾結。
“這個布娃娃就交給我吧。”墨離說。
李景深把布娃娃交給墨離,玉宸淵從李景深手中接過布娃娃,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就回了李景深的房間。布娃娃在玉宸淵手裡是最安全的,就算柳抿月半夜請來更厲害的鬼,想必也不敢得罪玉宸淵。玉宸淵鬆開困妖繩,小鬼立刻化成一縷煙,飄向布娃娃。
“我媽真是糊塗,說不定就是因為養這玩意作孽太多,遭到了反噬,我爸和我哥都死在了紡織廠裡。”李景深一臉懊惱地抱怨道。
“啥?你爸也死在紡織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墨離驚訝地問道。
如果說李景洲死在紡織廠是個意外,那他們爸爸的死又是怎麼回事呢?所有的意外加在一起,那就不叫意外了。
十五年前,紡織廠剛建好沒多久,李景深的爸爸李木澤就來紡織廠視察。在村裡,紡織廠的工資算是比較高的,比起耕地種田,很多年輕人都選擇進紡織廠上班。當時李木澤的生意紅紅火火,訂單像流水一樣源源不斷,他生怕員工偷懶,就時時刻刻到紡織廠視察。
有一天,李木澤讓員工加班到深夜,大家已經工作了十八個小時,都累得不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有些人為了賺錢選擇繼續留下工作。就在大家準備回家的時候,有個人忘記關閉切割機,李木澤氣得直跺腳,當場堵住了員工的去路。
“那個切割機是誰的工作位置?給我出來” 李木澤問道
大家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搭話,李木澤見狀,發出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