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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徵宇見他豪爽過人,也是仰頭飲盡,喝罷,兩人對視一笑,哈哈大笑起來。
“好,我們再喝。”喬徵宇又是斟滿了一杯,遞給了狄雲。
他兩人雖是初次相見,卻是相互珍惜相互理解,大有相見恨晚之意。但見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很快便將一瓶酒喝了個一乾二淨。
“嗯,好酒,果然是好酒,好久沒有這樣痛快了。”狄雲起身走至窗邊,望向遠處,臉上甚是嚴肅。
喬徵宇臉色微紅,起身也是走至他跟前,道:“狄大俠,人生苦短,何必整日愁眉不展,不如瀟灑快活一生,管他什麼江湖上的閒事。就像今天你我,借酒當歌,一醉方休,何其快哉。”
心念一動,嘴上唱道:“怎麼剛剛懂事就老了,怎麼。。。。。。嗯,不對,應該換一首。”想了片刻,又唱道:“這一瞬間有一百個可能,該向前走,或者繼續等。。。。。。”不禁心情豪邁,肅然起敬。
狄雲聽了,眉頭微皺,道:“喬兄,這是什麼歌,我怎從來沒聽過。這聲調,這音質,這風格,怎如此的與這個世道格格不入?”
靈雀兒也是笑道:“是呀,喬大哥不是一直唱的是前面那首嗎,怎麼忽然改了,雖說此歌調高粗狂,但不得不承認還是很好聽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更顯得豪邁喜人。”
喬徵宇急收了嘴,面露尷尬,傻笑道:“我只是一時高興隨意而唱,倒也沒有想過這麼多。呵呵,兩位若是聽不慣的話,那我就不唱好了。”他心血來潮,加上一些酒意,隨意張口唱出,卻也是沒有想這麼多。
狄雲笑道:“其實也不是不好聽,也許是我欣賞不來吧。”從袖中取了一隻短笛,輕輕吹了起來。便聽一股哀傷曲子在小廟中響起,縈繞在三人頭上,久久不能散去,甚是淒涼悲哀。
聽罷許久,靈雀兒道:“想不到狄大俠還回吹笛子,這首‘憶家鄉’曲調正中,婉言動聽,正是適應狄大俠現在的心情,此時吹起,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了。”
狄雲微微點頭,放下笛子道:“當年我與師妹一起學劍時,常常會在休閒的時候,去附近的小樹林裡玩耍。我記得她曾經對我說過,想要回到家鄉去,不想再過這樣顛簸流離的生活。哎,想不到物是人非,以後再也聽不到師妹的笑聲了。”
喬徵宇知他又想起了戚芳,正欲安慰兩句,忽見窗外有人影晃動,彩旗飄飄,有一隊人馬在雪地中緩緩前行。
為首一人手中拿著一面大旗,上面寫著一個“福”字。
“難道是福威鏢局?”喬徵宇心下生疑,卻聽狄雲哼道:“萬震山打著福威鏢局的名號押運貨物,真是恬不知恥不知羞恥。”
喬徵宇疑道:“哦,狄大俠怎就知道那是萬震山的人,而他們為什麼要打著別人的名號押運貨物?”
狄雲冷笑了一聲,指著為首那人道:“你看那人正是萬震山的徒弟,他臉上一塊刀疤就是我留下的,難道我還會認錯嗎。至於為何要偷樑換柱,也是他們的詭計,但凡只要是貴重的物品,他們往往就喜歡這樣做。”
靈雀兒奇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鏢局最注重的是自己的名聲,一個鏢局運鏢不打自己的名號卻用別人的,豈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狄雲笑道:“你們有所不知,那萬震山為人最是狡詐,雖然做著鏢局的買賣卻是心眼頗多。一般押運平常貨物時,鏢局總是打著自己的名號,貨物往往都能安全到達,給人一種安全可靠的感覺。
“若是押運一些貴重的物品,萬震山就採用混合的方式進行,前半程路打著別人家的名號,快到目的的時候再換成自家鏢局的名號。如此,如果中途被劫也與自家鏢局無關,也無損半點的名譽。”
“原來是這樣。”喬徵宇嘆了一口氣,道:“萬震山雖是機關算盡,但終究是難逃一死,哎,人算不如天算,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幾人聽了頗有感觸,望了望萬震山的屍體,均是搖了搖頭。
“快看,遠處好像有一隊人馬朝鏢隊追去。”靈雀兒忽然說道,引得兩人又朝窗外望去。
果見遠處黑壓壓的一片,約莫數百來人,個個提劍掄斧,氣勢洶洶地衝向了鏢隊。一到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手起刀落見人就殺,嘴上喊道:“搶劫!要命的快滾!”那數百人同時叫起,聲如洪雷。
鏢隊人馬不多,只有數十來人,哪裡是那些強盜的對手,只片刻的工夫,死傷大遍,哭叫聲一片。為首那人武功雖高,但雙拳難敵四手,勉強堅持了好一會兒,終是被一刀砍下馬背,摔倒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