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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雀兒看在眼裡,心中已然有數,點頭道:“嚴世貴,要是我猜想不錯的話,這個下毒的人你也認識,並且你們兩人的關係還不錯。”
嚴世貴看了她一眼,點頭道:“不錯,這位姑娘觀察仔細聰明絕頂,卻是什麼事情也瞞不過你。要說這下毒之人,還真是我的一位老相識,他與我自小在一起長大,誰知道。。。。。。哎。。。。。。”
“是不是為了琅玉洞,所以他才這樣做的?”張無忌忽然在旁說道。
嚴世貴聽了欲言又止,沉默了好一會兒,道:“也罷,你們終究救過我,怎麼說也是我嚴某人的救命恩人,我就告訴你們也無妨。那下毒之人叫樊建成,我們雖然是一對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但平時卻極少來往。
“可就在昨天,他忽然找到我,並拿了來一壺好酒,說是要與我開懷暢飲幾杯。我見他盛情難卻,因此答應了下來。誰知幾杯酒下肚,我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知道酒中有人下毒。
“果然,他很快就露出了真實的面目,並以解藥為由,竟逼我說出琅圜玉洞的秘密。我雖然中毒,但那時藥性還未發作,於是我奮力反抗,才終於從他手中逃脫。經過一夜奔波,才來到了客棧中。
“哎,至於後面的事,你們想必也都看到了。真是剛逃出虎穴,又進入了狼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非剛才幾位仗義相救,只怕這個時候,我又不知道落入了誰的手中。”
也許是這些天的遭遇讓嚴世貴感觸頗多,說著,說著,
不禁雙眼通紅,幾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眾人見他傷心,於心不忍,在旁勸說了幾句。
過了好一會兒,只見嚴世貴擦了眼淚,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但我是個不詳之人,我並不想給你們帶來災難。所以,我想我還是離你們遠點的好,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說完,起身就要離去。
早被靈雀兒叫住,道:“嚴世貴,你是不是要回曼陀山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因為你一旦去了就正好中了樊建成的計了。”
嚴世貴停住腳步,回頭疑道:“哦?姑娘怎知曼陀山莊,又為何這樣說?”
靈雀兒道:“你中的毒叫‘鬼兒鳴’,雖劇毒無比,但是一種慢性的毒藥。一般中毒者三天後才發作,若無解藥的話必死無疑。而天下間唯一能解此毒的只有曼陀羅花,這種花本生長在西域,中原極是罕見。
“按照你的說法,可知你已經中毒兩天了,若是趕往西域時間上顯然是來不及了。因此,我斷定你必須前往曼陀山莊。因為,整個中原只有那裡才有曼陀羅花。
“而樊建成顯然知道這點,所以,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很有可能正在那兒等你。至於曼陀山莊,我也是機緣巧合,從小聽我爺爺說起過,所以才略知一二。”
嚴世貴猶豫了片刻,搖頭道:“曼陀山莊極為隱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在何處。就算是樊建成,他雖然與我交好,我也從來沒有向他透露過曼陀山莊
的秘密。如果是這樣,他又怎會在那兒等我?”
靈雀兒笑道:“這正是樊建成的高明之處,他雖然不知道曼陀山莊的具體位置,但他知道你為了救命一定會前往曼陀山莊。只要在暗中跟著你,不也是一樣的效果嗎。況且琅圜玉洞就在曼陀山莊,他要不是用這個辦法,又怎能找到琅圜玉洞呢。”
嚴世貴聽了當即一愣,過了半響,道:“姑娘的意思是樊建成之所以這樣做,全是為了琅圜玉洞?”
靈雀兒點頭道:“不錯,從目前來看,那樊建成用心良苦,所做一切無不是為了琅圜玉洞,這一點毋庸置疑。”
嚴世貴搖頭道:“不對,我對樊建成很瞭解,他並非武林中人,所以對琅圜玉洞根本就不感興趣,他沒有理由要這樣做呀。況且這麼多年來,他從來就沒有打聽過有關琅圜玉洞的事,如果真是如姑娘所說,那這其中也是必有蹊蹺之處。”
想了片刻,對靈雀兒又道:“嚴世貴還有一事不明,請問姑娘怎會知道琅圜玉洞就在曼陀山莊?這難道也是你爺爺告訴你的?”
靈雀兒笑道:“當然不是了,我爺爺只對醫術感興趣,而對其他的並不感冒。其實琅圜玉洞在哪裡我開始也並不知道,不過從樊建成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你來看,這琅圜玉洞多半就在曼陀山莊確屬無疑。
“因為樊建成和你從小長大,你們之間的關係也一定不錯。你既然作為琅圜玉洞的唯一知情者,雖然不曾與任何人說起,卻難免會留下一些蛛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