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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禪冷笑了一聲,道:‘這的確是我沒有想到的,當時你輸在風清揚劍下,我一氣之下憤然離場。不是因為嵩山派輸了比武而沒有面子,而是可恨風清揚沒有當場殺了你,因而將我整個計劃打亂。不過無所謂,因為我左冷禪有的是辦法,這個不行我還有別的辦法,照樣叫你死得很難看。’
“‘嗯,這一點我絕不懷疑。所以你又想出了嫁禍的法子,先是將我灌醉,然後殺了幾個下人,並將罪行全部推給了我。嗯,不可否認,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你縱是機關算盡,但仍是百密一疏,最終還是露出了馬腳呀。’我對他譏笑道。左冷禪臉上略過一絲疑問,道:‘哦,我自認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你又是如何看出的?’
“我冷笑道:‘這還不容易,那些下人都死於劍傷,並且每個人都是一劍致命,可想兇手劍術高超。後來,我又仔細檢視了那些劍傷,發現傷口平整,血跡甚少,從而知道那些人並非我所殺,而是另有其人。’
“左冷禪聽了,忽是哈哈大笑,打斷道:‘師兄,你這番話邏輯混亂,極是荒
謬,好像前後矛盾,自己也說不通呀。當時現場只有你一人,而且所有條件也都與你相符,怎麼在證據面前,反倒成了你推辭殺人的藉口?’
“我聽他口氣,知他甚是得意,微微笑道:‘左冷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日我與風清揚比試劍法,他手中拿的是烏雲寶劍。其鋒利無比,吹毛斷髮,削金斷銀,無所不能。我與他大戰許久,劍身因此也被磕了好幾個口子,形如鋸齒。
“那些下人若是被我所殺,傷口必定流血不止,又怎會只有少許的血。所以,我斷定是另有兇手,而整個嵩山派之中,劍術能有如此造詣的只有兩人,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師弟你了。儘管如此,但我還是不願相信,只寄託兇手另有其人。’
“可是,很遺憾,這種寄託只是個願望,並不能打消我對你的懷疑。特別是在獄中的這段日子裡,我從開始的否認逐漸變成現在的肯定,這也主要表現在兩件事上。一是你要我在認罪書上簽字,二是你毒瞎了我的眼睛,加上衙役的口詞,使我不得不相信這一切的幕後主使就是你,我的好師弟,尊敬的左大掌門。’
“‘好,你分析的很精彩。’左冷禪拍手叫好,走至我跟前,道:‘你既然現在全都知道了,那我也不隱瞞了。不錯,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可你又能怎麼樣,你看看你自己,眼睛看不見,手也斷了一隻,與死人又有什麼不同。我不妨老實告訴你,你只要肯乖乖呆在這裡,我還能繞你一條性命,否則的話,可別怪我到時不念同門之情。’
“他與我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自然再無呆下去的理由,左冷禪說完,大步踏出了大牢。走至門口,回頭又道:‘韓湘水,你我終歸是師兄弟一場,我勸你還是老實呆在這裡,千萬不要打什麼主意。哼。’便甩手而去。從那以後,左冷禪就再也沒有來看過我,這一轉眼過去,想不到已是二十多年了。”
韓湘水說道這裡,忽然停了下來,滿臉悲憤,一個勁的搖頭,似心中有無盡的痛苦揮散不去。過了好一會兒,緩緩走至牢門,仰天嘆道:“想我韓湘水前半生縱橫江湖聞名天下,是何等的英雄了得,想不到後半生竟困在大牢中荒度餘生,真是生不如死。嗚嗚。。。。。。”想到深情處,不禁悲痛欲絕,嚎啕大哭。
喬徵宇本想安慰他幾句,但見其傷心欲絕,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一時竟是不知所措。在心中思道:“哎,左冷禪做得實在是過分,為了達到目的,竟連自己的師兄也不放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下次遇到此人我可要小心點。”
過了好半會,待見韓湘水好受了些,又道:“韓前輩,你放心,我這個人最喜歡抱打不平。日後若是讓我遇到左冷禪,我定會向他討個公道,還你個清白。”
韓湘水聽了,收了苦臉,搖頭道:“小子,休要說大話,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