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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小王子的故事很是讓我迷惑,這所有的一切分明就是當年天山老人的經歷,因此,我更加肯定他就是天山老人,而天山老人就是小王子,兩人其實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他說話之時不時朝老者望去,但見其時而感嘆,時而搖頭,似有無限的感慨,心中更無疑慮,朝其喊道:“天山老人,我說得應該沒錯吧。”
那老者愣了一下,似反應過來,道:“嗯,柳少俠所說基本都對,不錯,老夫正是天山老人。”他雖是親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仍是引得喬徵宇,柳憶兩人臉色一變,吃驚不小。
對視一望,喬徵宇仍是不信,道:“怎麼可能?江湖上傳言,那天山老人在三十年前墜落山崖,如果此事當真,前輩豈能在世?難道說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其實前輩並沒有掉入山崖?”
天山老人搖頭道:“不是,江湖並沒有說錯,當年老夫的確是掉入了山崖。不過,也許是老夫命不該絕,在半途之中我被一棵大樹阻擋,減弱了下降的勢頭,因此才撿回了一條性命。
“雖是如此,但老夫也因此受了重傷。不僅手腳盡斷,而且全身癱瘓,幾乎無法動彈,只剩下了半條命,與一個死人沒有兩樣。所以,這與江湖上的傳言並無矛盾,也完全可以理解成天山老人已經死了。”
“哦,原來是這樣。”喬徵宇望了他一眼,搖頭道:“奇怪,我看前輩身子硬朗,滿面紅光,與一般人無樣。而並非前輩所說的那樣,四肢盡斷,全身癱瘓,這卻是如何解釋?”
天山老人笑道:“少俠有所不知,當年師父教我武功時,同時也教了我許多有關醫治病傷的方法。其無論多麼重的傷,
只要按照師父教我的方子去做,都可以手到病除妙手回春。
“當年我的傷勢雖十分地嚴重,但經過一段時間的運功和調養後,我的身子逐漸得到了恢復。雖是如此,但也不是那樣的簡單,因為在整個治療過程中,需保持高度的集中,不能有半分的雜念。
“否則的話,只要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廢,而加重傷勢。輕者殘廢,重者死亡,所以不能有半點的分心。而且這個治療的過程十分漫長,經過了大約一年的時間,我的傷勢才終於好轉,並且恢復了正常。”
喬徵宇聽了,點頭又道:“前輩身負大仇,你既然撿回一條性命,按理說應當重振旗鼓從頭再來。卻為何三十年來甘願躲在這裡,一直默默無聞,毫無動靜,讓所有人都認為你已經死了。難道前輩是不想報仇了?”
天山老人聽了,卻是呵呵一笑,道:“笑話,老夫是什麼人,就算是再不濟,也不至於忘了深仇大恨,而放棄報仇。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夫之所以這麼做,自是有老夫的道理。
“況且,老夫身負血海深仇,無一日不想手刃仇人,重建我天山派,為死去的弟子報仇,又豈會輕易放棄。至於這些年來為何遲遲沒有動靜,只是因為時機未到,所以老夫一直隱忍不發,就是為了等待有利的機會。”
喬徵宇聽了大惑不解,疑道:“晚輩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三十年前前輩已是七十多歲的老人,而到現在你已經是百歲高齡。這我就不明白了,難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就沒有等到機會?”
天山老人望了他一眼,搖頭道:“沒有,實不相瞞,這三十年來我都沒有等到我想要的機會。不過,直到今
日,隨著兩位少俠的到來,我想這個機會終於還是被我等到了。”
喬徵宇更是不解,驚道:“哦?聽前輩之意,好像終於等到了機會,但不知前輩所說的機會是什麼,難不成是與我和柳兄有關?”
“不錯,正是如此。”天山老人呵呵一笑,回到了座位上,道:“也罷,事到如今,老夫也不與你們繞彎子,直說了就是。想必兩位也聽說過,我天山派奇珍異寶甚多,而最珍貴的莫屬那‘混天玉笛’。”
停頓了一下,對喬徵宇道:“喬少俠,在此之前,老夫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少俠可否回答?”
喬徵宇道:“前輩有何問題不妨直說,只要晚輩知道,莫不如實回答。”
“好!”天山老人微微點頭,繼續道:“喬少俠可知那‘混天玉笛’是何物,其為何倍受天山派尊崇,以至於為天山派的鎮派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