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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隅頑抗的第六集團軍的軍官和士兵們,蘇聯紅軍的鋼鐵之拳已經錘爆了你們的烏龜殼,你們的援軍卻無法踏破紅軍的鋼鐵防線,如果你們要繼續為德國而戰,那就要為德國去死。舉起手來!放下武器!放棄希望!”
勸降的聲音圍繞著堡壘播放,激烈的槍戰仍在堡壘內部爆發。
開玩笑,這可是斯大林格勒,不是柏林,德國人不可能那麼輕易投降的。不願就此任命的一部分軍官和衛戍部隊們拿起武器,逐個房間逐個走廊的與獨立作戰營爭奪。
這麼一看彷彿是斯大林格勒城中的爛戰一般,但有區別的是,守衛堡壘的衛戍部隊大多是退居二線的和訓練不足計程車兵,真正精銳的德國士兵都在一線鏖戰著。而進攻這裡的蘇軍士兵卻氣勢如虹,奮不顧身。
因為大家知道,這個堡壘裡充斥著大大小小的高階軍官,自己無意間打死的一個人可能就是平時只能仰望的那種高階軍官。
迪米特里一反平時對德國人冷酷無情的做法,在進攻堡壘的時候不忘給全營下達命令:“儘可能的給老子抓活的!”
畢竟人家保盧斯歷史上也投降了,還安度晚年呢,沒必要逼著人家為第三帝國獻身嘛。
“嘿嘿,活著的保盧斯可比死掉的值錢多了,還有那一眾軍官們,那可都是大魚。”
.................
槍聲在堡壘裡形成的迴音將開火時的震耳欲聾放大了數倍,整個堡壘都變成了戰場,整個堡壘也成了槍聲、喊殺聲和慘叫充斥的煉獄。蘇軍士兵踏過那些敢於反抗的德國佬的屍體,不放過每一寸堡壘的角落。一間一間屋子的搜尋,像追逐大老鼠的貓兒,堵死了將軍們的每一個藏身處。
保盧斯在房間裡大口大口的抽著煙,拿著香菸的手微微發抖,連著嗆了好幾口,大概是用力過猛吧。已經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品紅茶、咖啡或者酒什麼的了。在場的每一個軍官都知道,蘇聯人踏進這個房間的時間,絕對領先還在包圍圈外的德國軍隊。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在這個房間裡的軍官,都只在沉默中等待著,他們既不願意東躲西藏,也不願意拿起槍來。
司令部的衛戍隊長帶著一支隊伍匆匆闖進保盧斯等人的房間,這裡聚集著第六集團軍最高階別的軍官們。在這危急時刻,即便衛戍隊長僅僅是一名中校的軍銜,他的話卻也能讓將軍和高參們不得不重視。
“先生們,我建議你們跟隨衛戍部隊一起進入地下室隱蔽,等待援軍到來。”
“中校,那個地下室可並不隱蔽,蘇聯人可以輕易發現我們的蹤跡,到時候只需往裡面扔兩顆手榴彈,我們都得完蛋。”一個將軍反駁道。“我建議我們繼續堅守這裡,甚至可以和蘇聯人談判,只要他們放棄進攻,我們可以讓他們安全的從我軍的包圍圈走出,甚至可以策反他們。”
向來講究等級秩序的德國軍官們。在平時,一箇中校面對將軍的質疑,基本上只會從自己身上找問題。槍聲似乎越來越近,彷彿死神發出的尖嘯在靠近將軍們。中校用不容置疑的聲音阻止了將軍的繼續發言:“將軍,閉上你的嘴吧,否則我會用擾亂軍心的罪名逮捕你。在這裡,任何與蘇聯進行談判的企圖和做法都是叛國罪行。”
“中校,你是從哪支部隊調過來的?我在過去的軍旅生涯中,也算是在大部分國防軍部隊裡服務過了,在國防軍的序列中我似乎......沒有一丁點關於你的印象?”
說話的是施密特,保盧斯的參謀長。
中校看了一眼施密特,笑著說道:“懷疑我?其實大可不必。沒有見過我很正常,先生們,實際上我是在半個月前,才從黨衛隊那邊調過來的。”
被軍官們眾星拱月護著的保盧斯緩緩開口了:“為什麼我身為第六集團軍的總指揮,卻連身邊負責衛戍的人員調動都不知道!給你下調令的長官是誰?他有什麼權力在不徵詢我的意見下換了我的衛戍隊長!”
“還不是因為軍情緊急嘛,也就不勞煩將軍了。”中校話音剛落,一顆手榴彈的爆炸就發生在眾人十幾米的地方,衝擊波的震動和聲音讓房間裡的軍官們不由得瑟瑟發抖。
“不廢話了,將軍們,立刻行動起來!去地下室!所有違抗命令的軍官我會以涉嫌投降傾向的罪名逮捕!”蘇聯人已是近在咫尺,中校不再和將軍們磨磨唧唧,命令一下,身後的衛戍部隊魚貫而入將一個個軍官們挨個兒用押送的姿勢帶走。
軍官們從中校面前路過時,無不用惡狠狠的眼神和咒罵的語氣斥責中校,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