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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開槍壓制穆勒的幾名蘇聯士兵,已經通通被坦克發射的高爆彈和車載機槍消滅,那些僅僅只是為了搜尋戰場的蘇聯士兵手裡沒有任何一件可以反坦克的裝備。237車組駕駛的虎式在這裡是無敵的存在。
穆勒和虎式坦克在蘇軍的後方,不知來路的德國友軍在正面和蘇聯人對戰,儘管被前後夾擊的很狼狽,蘇聯人卻沒有撤退的打算。地面的晃動逐漸變得清晰可聞,穆勒覺得,這些蘇聯士兵可能是在等待他們的援軍——獨立作戰營。蘇軍依託著這條狹窄但還有模有樣的防線,同時阻擊前後兩方逼近的德軍。
蘇軍士兵的反擊越發激烈,子彈和手雷像不要錢似的傾瀉出去,甚至都不帶瞄準的。穆勒總覺得戰場上的蘇軍似乎在掩飾什麼,他們沒理由這麼胡亂開火或者亂扔手雷,除了吸引火力外沒有其他用處了。於是穆勒也不急著開槍,細心的觀察起場上的局勢。
就讓施羅德盡情的去開火吧,不僅要操作機槍射擊,還同時要兼顧火炮射擊,把那些藏在掩體後面的蘇軍士兵炸上天。僅僅是沙袋壘砌的掩體,可擋不住虎式坦克的直瞄射擊。
屋漏偏逢連夜雨,穆勒發現了蘇軍想要掩飾的目標,在虎式坦克的側後方,幾名蘇軍士兵正在和李將一門反坦克炮推出。一般在戰場上碰見這種情況,都會有裝甲擲彈兵衝上去解決反坦克炮。但是對於虎式237號,唯一能掩護坦克的只有穆勒一人。
沒有時間去通知坦克了,穆勒身上沒有無線電,坦克此刻也用不了無線電。而在這嘈雜的戰場上,隔著厚實的裝甲,穆勒哪怕是架起擴音喇叭喊:“237車組,八點鐘方向反坦克炮!”科特茲和施羅德耳朵裡仍然只能聽到機槍射擊和大炮開兮的聲音。
“好吧,只有八個個蘇聯士兵,我應該能拿下的。”帶著複雜忐忑的心情,穆勒挪動自己的腳步向那門反坦克炮飛速奔去,“團結一致,我們才能更強大,坦克挽救了我的性命,我也不能坐視坦克的犧牲。”
操作反坦克炮的蘇聯士兵目光熱切的盯著虎式坦克,在蘇軍士兵眼裡,這是一份功勳和榮譽,是獎章,也是熱騰騰的肉罐頭和伏特加。
更美妙的是,虎式坦克依然沒有發現反坦克炮組的行動,仍然把自己脆弱的側翼暴露在反坦克炮面前,很快,當反坦克炮運動到虎式的六點鐘方向時,哪怕是一門45mm反坦克炮也能打出致命一擊了。
直到穆勒貼近到離反坦克只有二十米遠時,蘇軍士兵才發現穆勒的蹤跡,確切的說,是先發現了穆勒投擲過來的手雷。
“蘇卡不列!”普羅託季亞科諾夫眼看著冒煙的手雷迅速飛來,也在一瞬間憑著直覺反應過來:撿起來反投回去是不可能的了(為了保衛反坦克炮,蘇軍炮手很多時候冒著生命危險將擲彈兵扔來的手雷反投回去),普羅託季亞科諾夫拉著補充兵中最稚嫩的一個小夥子趕緊翻到附近的坑中。
每一個老兵都在第一時間拉著身邊的新兵閃開臥倒,但總有人的反應不是那麼及時,或是乾脆慌了神,竟然就地臥倒。穆勒投擲的手雷神乎其神的在半空中爆炸,產生的碎片覆蓋了整個反坦克炮,把那些蹲著的、趴著的蘇軍士兵,全都炸的血肉模糊。
一個彈坑中的僥倖活下來的蘇軍士兵剛想反擊,一通掃射提前到來,將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舉槍的蘇軍士兵全部幹掉。
這一次,是貼臉近戰,穆勒打光了手裡的子彈。周圍還有無數個彈坑和供人藏身的掩體,但這次,沒有人站出來偷襲穆勒和虎式坦克了。這是穆勒看到的,他沒有看到的是,就在近在咫尺的一個彈坑裡,一杆莫辛納甘正顫顫巍巍的伸出來瞄準了穆勒的腦袋,但在關鍵時刻又被一雙長滿老繭的手按了下去。
“錯誤的開槍時機會讓我們失去繼續開槍的機會......”老兵的低語剛剛結束,幾雙軍靴就踏在這個彈坑幾米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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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匯合了前來增援的部隊,是一支羅馬尼亞的軍隊,他們使用著德軍的淘汰產品,戰鬥力在軸心國序列中也是末流的級別,但對於現在的237車組來說,哪怕是來一隊東方營也比沒有人強。
“嘿,德國裝甲,見到你們很高興。”羅馬尼亞軍隊帶隊的指揮官向穆勒匆匆敬了個禮。“你們是指揮部派來的援軍先頭部隊嗎?太好了,我們總算......”
穆勒瞥了一眼那個胖胖的指揮官,雙手叉腰說道:“羅馬尼亞人......先別高興的太早,帶上你的人在這裡重組防線吧,圍繞我的坦克來佈置,在那堵牆後佈置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