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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爾離開前為中央集團軍群佈置的方略是彈性防禦、誘敵深入和伺機反擊,也就是最常見的防守反擊。但是在世界上能玩好防守反擊的大師少之又少,大部分情況下不僅打不出反擊,連彈性收縮的防線都無法維持。
中央集團軍群有一群高素質的德國部隊,也有數量不少的僕從國和東方營用於支援,但是當莫德爾離開了指揮位置後,中央集團軍群新接手的指揮官卻沒有前任那樣的能力:冷靜分析戰局的細緻變化,對前線部隊瞭如指掌,指揮排程的嫻熟和對戰機的敏銳嗅覺。更重要的是,他沒有像莫德爾那樣能巧妙避開柏林發來的不合理命令的能力。
“元首的命令是守住每一寸土地,我們必須服從命令,寸步不讓!”
“現在不放棄這些許的幾公里土地,等中央集團軍群被蘇聯人一點點分割包圍後,我們要喪失的土地將會千萬倍暴漲。”
“讓我們的部隊從構建完備的掩體中走出來,向後撤?讓他們被蘇聯裝甲部隊輕而易舉的消滅在平原上?”
“那就儘快讓他們撤出來!在蘇聯人的攻勢還沒有升入的時候,立刻撤退,進入新的工事群。”
爭吵到最後,指揮官和參謀團的分歧在磨合中找到了都能接受的方案。
“讓東方營去主動進攻蘇聯軍隊,雖然這樣的進攻必定損失巨大,但是哪怕用十個東方營士兵的代價能救回一個擲彈兵,我都能接受。”
指揮官選擇了折中的方案,那就是用東方營的犧牲作為代價,同樣數量龐大的東方營部隊雖然在戰鬥力方面完全比不過數量相同的蘇聯軍隊,但做一些牽制性的進攻總是沒問題的。
只要能遲滯蘇軍的突破速度,為德軍彈性防禦的收縮爭取到時間。
“就是三萬頭豬,給蘇聯人抓,那也得抓上三天三夜!”
福明政委:“聽說這一次,對面的德國軍隊數量多到超乎想象?”
迪米特里點點頭,用手指在地圖上,圍繞著獨立作戰營所在的位置向外畫了個半包圍的圈,“獨立作戰營和第六軍一部的先遣隊組成的突擊矛頭,僅僅只是一支五千人的隊伍。但德國佬在我們的正面和側面佈置了近三萬人的東方營部隊,這樣的數量對比不只是為了防禦,而是對我們的一次反擊。”
“德國人瘋了不成?在我軍大規模進攻的情況下,居然出動這麼多部隊對我們進行反擊。”
“我的政委同志,德國人可不傻,他們如果能用這三萬東方營的進攻迫使我們抽調包圍圈的部隊用於防禦的話,被我們和第六軍、第2近衛騎兵軍包圍的兩個德國擲彈兵團和一個坦克團多半就能順利突圍。”
迪米特里:“只是東方營的話,戰勝他們是沒有難度的,但我擔心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遲滯我們。”
“遲滯我們,這能方便他們給德國人自己的部隊爭取突圍?”
迪米特里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常備大量的地圖,一是因為方便進行全域性指揮,另一個原因是迪米特里喜歡這種運籌帷幄、紙上談兵、“地圖開疆”的感覺。在迪米特里最新的這版地圖上,獨立作戰營、第六坦克軍和第2近衛騎兵軍組成的突擊部隊沿著鐵路快速切入中央集團軍群的軟肋中。
相對應的,蘇軍在其他方面的進展似乎並不順利,僅僅只推進了有限的距離,便在德國人的頑強阻擊下駐足不前。所以漸漸的,突擊部隊與掩護側翼的其他各部蘇軍的距離逐漸拉大,在這寬闊的距離上,蘇軍能部署的兵力愈發稀薄,像極了在斯大林格勒時,德國人沿頓河部署的脆弱的側翼防線。
“我擔心另一個方向,我們的後路。”
“後路?”
“我們沿著鐵路快速推進的同時,情報顯示德軍第5裝甲師和第78步兵師也在我們後路的南北方向,這是兩支至今仍沒加入到戰鬥中的生力軍,如果我是德國人的指揮官,想要把他們的戰鬥價值發揮到最大的話,那麼最好的做法是”
火星行動中蘇軍的開局順利,中期陷入瓶頸,這一局面與莫德爾離開中央集團軍群前所料差不太多。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以獨立作戰營為矛頭的蘇聯第二波突擊部隊,過於快速的推進使得他們深入德軍陣線的腹地,面臨被德軍包圍的巨大風險。
但高風險往往也意味著高回報,如果這支部隊真的將德軍鐵路生命線切斷了呢?那麼在蘇軍高強度的進攻下,前線的德軍各部隊很快會因為補給匱乏而崩潰,蘇聯龐大的裝甲部隊只需開足馬力莽上來,便可以讓中央集團軍群分崩離析。
這種可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