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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腰刀。見狀,樊龍身邊的兵丁紛紛亮出武器,將馬祥麟、朱由檢等人團團圍住。
“給我拿下!”
樊龍怒吼道。
朱由檢連忙叫道:“將軍且慢!”朱由檢講的是官話,並非四川方言,所以這聲音落在樊龍耳中格外刺耳。他急忙揮手,令手下兵將罷手。
朱由檢連忙說道:“將軍誤會了,我們並不是歹人。”
樊龍拿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朱由檢,問道:“你這個娃娃是讀書人?”
朱由檢抱拳笑道:“將軍好眼光,沒錯,小子朱五,出身石柱司一個書香門第。正欲前往湖南嶽麓書院求學,因為趕上兵荒馬亂,所以家裡給僱傭了些打手,護送小子趕往湖南。若是將軍肯高抬貴手,放小子一馬,小子必有重金酬謝。”
樊龍冷冷的笑道:“小子,本將軍且問你,你們讀書人十年寒窗苦讀是為了什麼?”
朱由檢沉吟片刻後,恭敬地答道:“自然是學成文武藝,售與帝王家。”
“好!不愧是讀書人,說的好!”
樊龍哈哈大笑道:“小子,既然你苦讀詩書就是為了售與帝王家,換取高官厚祿,那麼就不必千里迢迢的趕赴湖南了。你是川人難道就不知道我岳父已經登基稱帝,建國大梁了嗎?”
朱由檢面色微變。
樊龍笑道:“你且留在軍中效力吧,走走走,本將帶你去面見大梁國的太子殿下!”話音未落,樊龍已經握住朱由檢的手,硬拉著他要走,馬祥麟大驚,他連忙一把將樊龍的手拍掉,並朝著樊龍怒目而視。
樊龍不怒反喜,他哈哈笑道:“好個魯莽的漢子,你不怕本將砍了你嗎?”
朱由檢忙道:“將軍恕罪,他是我家佃戶,沒有讀過書,不懂得禮數,並非是有意衝撞將軍的。因為我家對他有恩,所以他對我很是袒護,希望將軍念在他忠心護主的份上,就寬恕他吧。”
樊龍哈哈笑道:“本將喜歡他的粗魯!莊稼漢,本將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聞言,馬祥麟一愣,朱由檢來時改了個“朱五”的名字,他不知道此刻是不是也應該效仿朱由檢道個化名出來。
見馬祥麟遲疑,朱由檢生怕露出馬腳,他忙解釋道:“將軍,他叫馬吉祥。”
“馬吉祥,好啊,這名字祥瑞著嘞。”樊龍嘿嘿笑道,忽然他面色一變,冷冷的問道:“一個莊稼漢,哪兒來的這麼好聽的名字?”
朱由檢面不改色,冷靜的答道:“乃是家父給取的名,家父原是個舉人嘞,在家閒賦多年,也沒能謀個一官半職,便在鄉野開辦了私塾,整日教書育人,也積攢了些產業......”
見朱由檢把話圓的滴水不露,樊龍終於放下心來,他不在懷疑,對馬祥麟問道:“本將見你孔武有力,似乎還真會寫莊稼把式,不如到本將身邊做個親丁如何?不白讓你花力氣,每月給你餉銀,如何?”
馬祥麟不敢做主,抬眸望向朱由檢徵求意見。朱由檢壓根不敢回應,而是朝樊龍笑道:“既然將軍賞識,那也是馬吉祥的福分。馬吉祥,你還愣著作甚?還不拜謝將軍?”
聞言,馬祥麟連忙單膝跪地,朝樊龍嚷道:“多謝將軍提拔。”
樊龍哈哈大笑,將馬祥麟扶起身來。繼而他有握住朱由檢的手,帶著兩人趕往奢寅的中軍大帳。剛來到帳外,便聽到奢寅在帳內大發雷霆,痛斥攻城的幾名將領,見狀,樊龍有些躊躇,不知道是否應該此刻進入,若是觸及了奢寅的黴頭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不料,奢寅竟是察覺到了樊龍的存在,便開口嚷道:“樊龍你他孃的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
樊龍一愣,連忙跑了進去,朝奢寅跪下嚷道:“殿下,您瞧我帶什麼來了。”話音落下,樊龍命令朱由檢走進來。
見了朱由檢,奢寅蹙眉問道:“這個少年郎是?”
樊龍笑道:“他是個讀書人。”
奢寅蹙眉,更加不悅的嚷道:“老子在這個打仗吶,你給我弄個書生過來,是什麼意思?”
樊龍笑道:“殿下稍安勿躁。連日攻城,進展皆不順利。末將往日裡常聽一些書生自吹自擂些什麼胸中蘊藏著百萬雄兵之類的大話,此刻既然有書生在側,何不令他出謀劃策,若是浪得虛名,那便推出去砍了,可倘若當真胸有妙計,豈不助殿下成就大業?”
聞言,奢寅眼前一亮,他瞥了朱由檢一眼後,卻又猶豫道:“你的想法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這個娃娃是不是忒年輕了?”
樊龍一愣,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