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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甘到江南,屢試不爽,一邊把妹打*炮,一邊懲治貪官汙吏,順帶著裝裝逼,名留青史,別提日子過得多美了。
這大明朝的京師雖然已經不負仁宣之治時的繁華,但倒地是中央之國的都城,在朱由校看來,北京城可算得上是相當漂亮了。關鍵是這個風土民情,格外的搏人眼球。
“小爺,您裡邊請。”
李進忠引著朱由檢上了一處酒樓的三樓。在明代,三樓已經很高了,推開客房的木窗,朱由校眺望著酒樓旁的湖泊嫩柳與船家,感到心情舒暢極了。城外不比大內,這裡的空氣好極了,沒有一點兒陰謀詭計的味道。
這家酒樓名喚醉宵樓,坊間傳言是江南鹽商開的,這裡頭天南海北的,啥都有,當然消費也不低。能夠進入到這裡頭吃喝玩樂的,大都非富即貴。不過朱由檢什麼身份?當朝皇太孫啊,多少人排著隊巴結他,向掏錢也沒人敢要啊。
就拿這個客房來說吧,自打他第一次來過以後,店家就把這地兒給封了,只供他一個人使用。不過,這倒不是朱由校囂張跋扈,到處宣揚自己皇太孫的身份,而是另有他人代為驅使。
不消得片刻功夫,只見兩個稍微年長朱由校兩歲的少年走進客房,向朱由檢磕頭行禮。朱由校嘿嘿一笑,擺了擺手,嚷道:“作甚?作甚?見外了啊,見外了啊。”
其中一個精幹的少年抱拳道:“皇爺說的哪裡話,君是君,臣是臣,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亂了綱常啊。”
聞言,朱由校哈哈大笑,連忙將他扶起來,嚷道:“世故了哈,太和,世故了哈。”
被朱由校扶起的這人名喚駱養性,字太和,乃是本朝最大的特務頭子駱思恭的長子,為人嘛,不咋地,尋常時日裡欺男霸女慣了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跟敗家子兒。至於另一個胖點兒的傢伙,名喚張世澤,乃是本朝最高爵位英國公的隔代繼承人,他祖上各個能征善戰,最牛逼的一個,就是征服了越南、寮國等地的大將軍張輔。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整個大明都日薄西山了,更何況是他這個與國同戚的勳貴子弟?
相較於駱養性,這個張世澤的德行還算好一些,但也不幹正經事,最擅長的就是尋歡作樂玩女人,做官打仗的學問向來是狗屁不通。
不過,朱由校就喜歡跟這樣的酒囊飯袋二世祖廝混,因為上輩子他也是這麼一個人,有個富商老爹撐腰,從小到大的鬼混。三個紈絝子弟難得碰頭,自然少不了一頓亂侃。在聽到駱養性吹牛他昨夜當了回一夜七次郎後,朱由校眼睛都紅了。瑪德,穿越就穿越嘛,幹嘛把老子穿越到一個小屁孩身上?搞得老子好幾個月沒開葷了。
正在這時駱養性眼尖,瞅見一條商船靠岸,從穿上走下來一個小娘。駱養性哇哇亂叫,“極品啊,極品啊,可惜沒有裹腳。”駱養性嚷道。朱由校抬眸望去,看到商船上,有個大大的“田”字旗幟,再看那小娘時,感到平平無奇。古代人崇尚早婚,連帶著將整個審美觀也給扭曲了,特別是受程朱理學荼毒最深的明清兩代。
原本張世澤這對這個小娘有意,可是在看到這小娘沒有裹腳以後,大為失望。他不屑地嚷道:“這也叫極品?怕是你駱公子沒見過揚州瘦馬吧?”
“揚州瘦馬?”
聞言,朱由校兩眼放光,一副絕世色狼的嘴臉,“快講講,快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