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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皆由袁崇煥經手,甚至連給祖大壽的兵馬邀功記功,以及彈劾祖大壽兵將不法的權力都握在了掌心。
這個就叫做節制。
不聽話不聽宣不聽調,就斷你的糧,斷你的餉,並且在朝廷哪兒彈劾參奏。
若是乖乖聽話,非但糧餉甲冑應有盡有,而且還能多多替你邀功請賞!
袁崇煥到底是文官,對於如何拿捏武將,那是信手拈來。
祖大壽吃了啞巴虧,有苦說不出。
……
這一日,錦州城內來了一撥客人,為首的人指名道姓要見熊廷弼,但熊廷弼早早的出城巡閱城防兵備去了,似乎在刻意躲著此人。
此人就是東行前往u的王化貞。
王化貞沒有瞧見熊廷弼,竟然就耽擱在了錦州城,死活不願意再走一步。
雙方角力周旋了四五日後,熊廷弼才硬著頭皮回到錦州城,跟王化貞相見。
“熊公數月不見,卻是生了不少白髮,著實令老友憂心不已啊。”王化貞假惺惺的嘆息道。
熊廷弼緊繃著臉,在方震孺的陪同下於驛站接見了王化貞。
“聽聞王大人即將出塞,那裡可是虎狼之地,自行珍重吧。”熊廷弼說道。
王化貞嘿嘿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官雖然沒有三方佈置,收復遼東的大才,但是深入漠北,於那豺狼虎豹環伺之地,為朝廷辦差,為皇上分憂的忠心勇氣還是有的。”
熊廷弼麵皮一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見王化貞拿三方佈置策揶揄自己,熊廷弼沉聲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時的輸贏沒什麼大不了的。”
“熊公倒還真是寬於律己。曾幾何時,熊公的眼裡可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人啊,若是本官記得不錯,熊公抨擊朝政,攻訐同僚的摺子每年都得有兩三百斤吧?怎得到了自己這兒,就偏偏視而不見了呢?”王化貞面帶譏笑,心裡痛快。
熊廷弼面色鐵青,他怒道:“廣寧城是怎麼丟失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還不都是你辦的好差事!竟然養了孫得功那樣一頭豺狼!若非是他臨陣倒戈,廣寧城又怎麼會失陷?遼西之土又怎麼丟失?”
王化貞面色一變,罵道:“熊瘋子!你少含血噴人,別人做事的時候,指手畫腳,說三道四的是你!輪到你辦砸差事的時候,將髒水潑到別人頭上的也是你!熊廷弼!你除了屈意迎奉,巴結聖上,討得聖上的歡心以外,你還有什麼本事?你那點兒比的上我?”
熊廷弼面色漲紅,他本就脾氣暴躁,此時丟掉了廣寧城,更是自卑自責極了,現如今王化貞又跳出來揭傷疤,熊廷弼再也忍不住,他怒吼一聲,面色猙獰的朝王化貞撲了上去,死死的掐住了王化貞的脖子。
王化貞雖然早知道熊廷弼是個“渾人”,但也沒想到熊廷弼竟然如此的粗魯野蠻,身為士大夫,竟然如同市井小人般大打出手,簡直是斯文掃地!
他想要反擊,可熊廷弼身材魁梧,力氣甚大,王化貞養尊處優慣了,從來都是典型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卻如何是熊廷弼的對手?
不消片刻,就被熊廷弼掐的喘不過氣來,面色通紅。
見狀,方震孺慌了神,連忙上前阻攔,他叫嚷道:“飛白息怒,王大人肩負皇上重託,即將出使塞北,萬萬不敢傷了王大人啊!”
熊廷弼聞言身軀一震,緩緩鬆開了手,滿臉的不甘心。
王化貞死裡逃生,可兇威不減,“熊瘋子!走著瞧,本官一定要在朝堂之上狠狠的參你一筆,你竟敢謀殺同僚,謀殺朝廷命官,反了你了!”
熊廷弼冷哼一聲,怒道:“王大人若仍舊在此尋釁滋事,熊某一聲令下,就能讓你死於亂刀之下,你信嗎?”
王化貞面色大變,他驚恐的尖叫道:“你敢!”
熊廷弼咧嘴笑道:“你死之後,本官上奏朝廷,就說王大人在出使途中,不幸被奴賊騎兵捉住,不屈殉國了......”
王化貞遭到了威脅,他面色鐵青,抬手指著熊廷弼,恨得牙癢癢,卻是說不出半點有氣勢的話來。
“安分做你的張騫、班超去吧!軍國大事有本府在吶。”熊廷弼喝道。
王化貞面色猙獰的說道:“走著瞧!熊瘋子,等本官借來u林丹汗的四十萬鐵騎,定要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天理昭昭!我王化貞還就不信扳不倒你!”
……
雖然熊廷弼跟王化貞水火不容,但是根據朝廷的軍令以及王象乾的安排,熊廷弼還是要配合王化貞此次出使塞外。具體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