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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掌了兵仗局等重要的軍械採購、置辦衙門。
孫元化是個理想主義者,他相當清廉,雖然不至於像海瑞、包公、于謙那樣兩袖清風,一琴一鶴,但較之於他的同僚,孫元化足可以稱得上是清廉的典範。
兩百餘門經過改進的佛郎機火炮迅速就為,隨著一名神機營將領的怒吼,兩百餘門火炮朝著預定的山頭傾斜火力,那個山頭頓時化作一片廢墟,大面積的植被頃刻間化為烏有,那種天崩地裂的既視感,令觀看的文武百官及士子們震撼無比,整個校武臺、整個觀禮臺都鴉雀無聲。
皇帝抬手拍了拍福王的手,笑道:“福王叔,你看朕的這支炮兵可還行?”
福王大汗淋漓,他忙道:“有如此軍隊,有如此移山填海的威能,皇上掃平建奴指日可待。”
日常恐嚇了福王以後,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附近的文武說道:“明人重炮,建州人、u人重馬。但是現在朕既有了炮,又有了馬,誰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朕非要兩全其美,朕非要打造出一支十全十美的王師!”
皇帝發表了一通演講之後,演武落下帷幕。不過在日後的一個月裡,滿京城都在瘋傳京郊大演武的傳說。在京報紙的引導下,京城裡的謠言已經把關寧軍傳成了跨著天馬,空中海上如履平地的天兵天將,把京營兵傳成了能夠排山倒海的黃巾力士組成的無敵鐵軍。這麼傳來傳去,雖然有失公允,但確實極大的提高了武將、士兵的社會地位,也算是天啟朝的政治正確了,故此明眼人也不敢站出來闢謠。
京郊大演武之後不久,關寧軍便被皇帝打發出關,臨行前,皇帝撥給了關寧軍兩萬匹戰馬及一百萬兩紋銀。銀子出自內孥,戰馬來自西北的馬市。現如今袁可立、楊嗣昌在西北經營馬市及整頓西北邊防也已經過去近一年的時間了,此二人都是人中龍鳳,非但把三邊邊防重新組建起來,還把西北的馬市搞得有聲有色。他們一邊打擊邊境走私的馬販子,一邊擴大跟河套地區蒙古部落的貿易額,僅僅天啟二年一年,從西北購買的馬匹就在四萬匹以上。由於飼養技術跟訓練方法仿效u,這些戰馬僅僅經過短暫的訓練,就可以充實到軍隊之中,極大的擴充了明軍騎兵的數量,跟戰鬥力,可謂是一舉兩得。
擁有了足夠銀兩跟戰馬的關寧軍回到錦州城後,便大肆招兵買馬。這種舉動自然惹來了熊廷弼跟王象乾的忌憚,他們紛紛上書京城,要求削減關寧軍的兵權。這話說的隱晦,其實就是不信任祖大壽,生怕祖大壽把關寧軍打造成一支“祖家軍”。
皇帝裝作十分為難地模樣,將擴充的一部分關寧軍分給袁崇煥直接統轄。皇帝原以為這麼做祖大壽會不樂意,可是沒有想到最先尥蹶子的竟然是袁崇煥。
因為按照以前的法子,袁崇煥是兵備道,又有節制關寧軍的大權,算得上是祖大壽的半個上司,現在分一部分關寧軍給袁崇煥直接統轄,豈不是讓祖大壽跟袁崇煥平起平坐?
見袁崇煥鬧情緒,皇帝一邊要求信王對其多加安撫,一邊又改弦更張,讓袁崇煥自己挑選一個可靠的人來分潤關寧軍的兵權,但同時作為懲戒,皇帝卻是撤銷了袁崇煥對於關寧軍的節制之權,而是將此權柄第一次明文授予信王。
之前信王資歷淺,皇帝不便於授予信王高位,但是現在信王至少親自領兵平叛過山東白蓮教叛亂,總算有了資格,能夠堵住別人的嘴,也不再怕旁人說閒話。
如此以來,信王成了關寧軍的最高統帥,袁崇煥倒是顯得有些裡外不是人。不過好在袁崇煥被皇帝拿捏了一次,學聰明瞭,他不敢再有任何抱怨,老老實實的舉薦了一個人來統領關寧軍第二鎮的兵馬。
此人名叫趙率教,也是個遼東老兵,從遼瀋開始就一路吃敗仗,索性一直很幸運,沒有戰死也沒有被處分。他有些文化,跟袁崇煥很對路。袁崇煥初來乍到需要培養班底,趙率教二話不說便投效在袁崇煥麾下,此次被袁崇煥保舉做了關寧軍第二鎮的總兵官,趙率教對袁崇煥就更加死心塌地了。
不過說句良心話,趙率教也的確有兩把刷子,可能練兵他不如祖大壽,但是帶兵衝鋒打仗卻是一員虎將。
這件事東拉西扯,到了年關才終於辦妥當。整件事最大的得利者自然是信王,不過天下都是皇帝、信王這一家子人的,信王愛做啥做啥,旁人也不好抱怨。但是這個趙率教本是籍籍無名之輩,只是因為跟袁崇煥感情好,便突然被升任總兵官,一下子跳了好幾級,跟遼西宿將祖大壽平起平坐,這著實令軍中上下老多人不服氣。
倒是祖大壽精明,他常常放出話來,要求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