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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陽關天雲山派分舵
逐日派副幫主婁彥、元陽派副幫主阮正卿、白濤派副幫主沈齊一同來到分舵之中探望欒子明。嘴上說的是探望,其實就是來一探究竟,查明真相。
可是,子明並沒有受傷,這樣是真的來驗傷,子明可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玉文對著他身上砍上一刀嗎?
子明與玉文正在後院無聊地喝著茶,他們也沒什麼能做的事情了。現在只能等著幫主來,只有幫主能壓住石門和明覺派。
守衛來報:“舵主,婁彥、阮正卿、沈齊求見。”
子明口中的茶水“噗”一聲從口中噴出:“玉文,這可怎麼辦?你去頂一頂,我去房間躲著去。”
子明一邊跑向房間,一邊口中說著:“千萬頂住!”
玉文道:“舵主,我只能說盡力而為,頂不住的話……”頂不住沒有什麼好辦法,子明就得實實在在捱上一刀。而且不讓他們這些人看出這是新添的傷口,還要利用藥物將傷口做成舊傷的樣子。
現在距離事發當晚已經過去幾日,新的傷口自然與幾天前的不一樣,對於這些混跡江湖的人來說,一眼就能看出來傷口是新的。所以必須利用藥物做出舊傷口的樣子。但是這上藥可是在剛剛割傷的地方,子明就不得不經歷一番鑽心的痛苦。
玉文走到大堂前面,迎著這三個人:“在下辰陽關田玉文,見過婁兄、阮兄、沈兄。”玉文抱拳說道。
“有禮了。”這三人回禮。
到大堂之中,氣氛一陣尷尬,這三人沒有一個人想先開這個口。得罪人的活兒誰也不樂意做馬前卒。
玉文問道:”三位此來天雲山派是?“
三人對視一下,婁彥終於開口了:“田都統,我們三人的來意相同。聽聞欒舵主深受重傷,特意前來探望一番。”
探望?手中並沒有拿探望病人的補品等東西。玉文當然明白,他們根本就不是來探望子明的,而是來試探虛實的。
玉文說道:“各位,欒舵主確實受傷了,是與三位的幫主同一天遭遇偷襲。只不過我們舵主僥倖留的一命,三位幫主……唉!各位節哀順變啊。我們天雲山派願意與一同找出兇手。”玉文說得聲情並茂,幾乎看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三個人當然不能輕易聽信田玉文的一面之詞。
婁彥說道:“不知當日欒舵主是否看清兇手的面貌?”
“我們舵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傷到了,加上當時是晚上,昏暗得很,怎能看清來人是誰啊!真是遺憾,不然就一定能為各位的幫主報仇雪恨了。”玉文這人,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卻沒有絲毫卡頓,這反應能力確實不是常人能比。
沈齊說道:“田都統,那欒舵主是否看清來人出招的路數?”
江湖上每個幫派都有自己獨家的功夫,看功夫的路數大致就能辨認出來人是哪個幫派的門人子弟。當然那些成名的江湖人士,不僅有幫派的獨門功夫,而且還有自己自創的功夫,他們的招數天下人皆知,根據招數就能輕而易舉地知道這人的身份。
玉文說道:“來人出招極快,武功我們舵主之下。而且他的輕功絕對是江湖一絕。”
輕功一絕,武功勝過欒子明的人,在江湖中並不多。
重戈傳來的訊息中,明確說過,下手的人基本可以確定是榮嵐。
直接說出榮嵐樣貌,這樣明顯的指認,反而會讓人覺得是刻意嫁禍。說出這人的武功特徵三個人去思量一番,這樣會大大增加可信度。
輕功一絕的武林高手,除了常十三,輕功貫天下的就只有明覺派的第一高手,榮嵐了。三個人不會想不到。
阮正卿說道:“田都統,想必兄弟知道,雨鈴渡都在說,這件事是天雲山派搞的鬼。兄弟你別見怪,我們也是報仇心切,想查明真相。殺人現場都留有一條祥雲腰帶,這你作何解釋呢?”
祥雲腰帶是天雲山派的標誌。
玉文回到道:“阮兄細想,如果真是天雲山派做的,那一定要慎之又慎,不留下線索。祥雲腰帶這麼標誌性的東西,怎麼可能會留在現場呢?這分明是有人故意嫁禍我天雲山派。”
這麼明顯的標誌物放在現場,自然很大可能是嫁禍。但是,天雲山派勢力如此之大,明目張膽地殺人,並留下東西表明來者,以此來震懾其他門派,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至於現在為什麼有不敢承認,那一定是有什麼原因導致天雲山派改變了主意。
沒有確實的證據表明天雲山派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