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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城石門總堂
一名石門子弟過來稟報:“門主,不好了門主!雨鈴渡傳訊息過來,孟追孟堂主被人給殺死了。”
石化純一把揪住這人的領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孟、孟堂主,死了。”這人看著石化純兇惡的眼神,驚恐地說道。
“誰幹的,告訴我,誰幹的!”石化純問道。
來人說道:“都說是、是天雲山派,欒子明。”
石化純聽到天雲山派四個字,頓時心中就像燒起了一團火一般。自從敗在了常十三的劍下,石門幾年來一直被天雲山派壓在下面。常十三一個毛頭小子,居然一下子騎在了他的頭上。
“你去,將江蠡、江舒叫過來。快去!”石化純說道。
江蠡、江舒是兩個親兄弟,位居石門武力榜第一、第二。這二人長期跟隨在石化純身邊,是他的左膀右臂。石化純對這對兄弟十分倚重。
孟追被殺,這可是石門四大堂主之一。殺掉孟追就等於向石門宣戰。這種公然的挑釁,石化純怎能有半分容忍。此等大仇,石門絕對是要以牙還牙。
石化純帶走了江蠡和江舒以及一隊石門兄弟,連忙奔赴雨鈴渡。
……
辰陽關天雲山分舵
眾人對於遭人誣陷這件事,都有些安耐不住。清清白白的人,誰也不想被人看作一個惡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欒子明更是擔憂,明覺派和石門如果聯合來犯,那天雲山分舵危已。
辰陽關分舵發展並不成熟,畢竟只有兩年的時間。這些門人子弟可是欒子明一個一個培養起來的。
真的遭遇聯合攻擊的話,不一定會有多少人為之喪命。
田玉文從外面打探訊息回來,欒子明迎上前問道:“怎麼樣,情況怎樣?”
玉文憂心忡忡:“舵主,現在雨鈴渡的那些幫派聯合起來的趨勢已經不能阻擋,而且我回來的時候,發現我們分舵外有幾個可疑的生人。八成是誰派過來的暗樁。”
欒子明在院子中踱步,心中想著:幫主什麼時候到啊!現在是採取行動還是不採取行動啊!
輕舉妄動,恐怕事態更加惡化。但是如果什麼都不做,就在這裡等著那些人找上門來,也終究不是辦法。
“玉文,我想到一個或許有點用的辦法。”子明說道。
“舵主請說。”
伯良羽故意裝出一副重傷的樣子,才會把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天雲山派的頭上。既然如此,為何天雲山派不裝出一副遭人暗算的樣子,演給人們看子明想著,如果自己也與伯良羽一般,那人們會怎麼想呢?
子明將心中的想法告訴玉文:“就說,就說辰陽關舵主欒子明,在當天遭人暗算,身中數劍,至今昏迷不醒,如何?”
“舵主,您這說的有點太誇張了吧。身中數劍,哪裡會昏迷不醒,直接應該當場喪命啊。”玉文道。
子明挑了一下眼神:“也是,那就身中一劍,深受重傷。”
“舵主,萬一那些人找上門來,要求查驗傷口,可怎麼辦?“玉文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如果那些人真的相信了這個說法,那進一步確認,很可能會查驗傷口。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天雲山派沒有理由不答應。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子明道:“管那麼多幹嘛,走一步看一步唄。大不了你給我來一刀。”
玉文連忙擺手:“屬下可不敢。”
“怕什麼,又沒有讓你砍死我,只是來上一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子明說道。
“既然舵主已經決定,那屬下保證,一天之內讓訊息傳遍雨鈴渡。”
……
……
雨玲渡明覺堂
榮嵐從大堂中走出來,正好遇到經過的伯秋言。
伯秋言上前對他說道:“榮叔叔……”
榮嵐愣是腳步沒有停一下,頭也不回地走開了。就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伯秋言站在原地,就這樣被藐視了。
伯秋言冷冷地看了一眼這個人,心中的記恨又加深了幾分。真是豈有此理!
伯秋言從小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從來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明覺派上下都對他禮讓三分。
這個孩子發起狠來一點兒不比成人弱半分。小小年紀,早已懂得什麼是尊卑上下,在他眼中,這些門人都不過是他們伯家的奴才。
榮嵐,這個人的高傲更甚。除非是自己想做的事,不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