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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蘇錦芸喚作衛凝姐姐的女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起她來。
嘖嘖，這孩子打小就生得討人喜歡，要不是當年蘇盛霖要和她拼命，她早就把這孩子養在自己家裡了。
“衛凝姐姐也是，好久沒來蘇宅了呢。”蘇錦芸朝著她甜甜的笑道。
“衛凝姐姐工作忙啊，現在你媽媽又有了身孕，那麼一個大的工作室現就全攤我一個人身上了。”
衛凝頗為頭疼的說道：“我剛才還跟你媽媽商量了一下，要不要直接請兩個舞蹈老師。我啊直接退休，當幕後老闆算了。”
蘇錦芸知道她這話也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她要真想請人的話，估計也是請人管理工作室，而不是自己退居幕後。
衛凝很愛舞蹈，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那一年她四十六歲，以一舞《鳳鳴》名震華國最耀眼的舞臺。
只可惜，衛凝剛被人冠以‘華國第一舞者’就死了，死因不明。
蘇錦芸當年也不是沒有去查過，只不過以她那時的狀況自顧不暇，又能查出些什麼。
“小芸，你在想什麼呢？你衛凝姐姐跟你說話你都沒有聽到嗎？”
見自家女兒不知怎麼的，站那半天沒動，跟她說話也不理，季芙蓉只好伸手拉了拉她。
蘇錦芸連忙反應過來，她想的有點遠。現在的衛凝才三十七歲，到四十六還有九年的時間。
“我剛才在想，也許我可以幫幫衛凝姐姐。”蘇錦芸反應過來說道。
“你？你怎麼幫我？”
衛凝不是看不起蘇錦芸，而是在她的面前，蘇錦芸一直都還是那個穿著小粉裙，小胳膊小短腿都伸不直，又萌又可愛的小不點形象。
“衛凝姐姐，你們的工作室現在接到的活和招到的學生是什麼比例？”蘇錦芸問道。
“這個比例怎麼好算。接商業演出掙的錢肯定會比招一個學生收費要高一些，而且表演完了就完了，沒有後續的工作。學生嘛就有些麻煩，每天都要上課。”衛凝如實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