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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衛交代完,又恢復面無表情守門的模樣。
宋今禾站在一旁聽完全程,心中好笑。
這單蘇顯然並不是認識那位江少爺,因而挑了個李氏大姓,想誆騙侍衛撞撞運氣,好渾水摸魚闖進去。
沒過多久,通報的侍衛便面色不善地回來了,硬邦邦開口道:“少爺說他不認識姓李的公子,無關人士快些離開吧。”
謊言被當面戳穿,侍衛也只是言語勸退單蘇,沒有動手。
宋今禾眨眨眼,這和她昨日見到那個飛揚跋扈的江少爺可不一樣。
眼見運氣不佳,單蘇只得離開,他回到三樓,這裡人去樓空,四處都是空桌椅。
他隨意選擇一張矮几,從腰間摸出三枚銅板,隨手撒在上面。
銅板骨碌碌轉了幾圈,散落在桌上。
宋今禾看不出門道,以她的認知,三枚銅板想要行推演之法,未免太簡陋了。
待三枚銅板穩定下來,單蘇便將其收起來,動作絲毫不亂,像是已經得到了心中的答案。
宋今禾好奇道:“你算了什麼?”
單蘇看向她,“你不是也想算嗎?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讓江少爺與我見一面,我就答應你的請求。”
宋今禾問道:“我如何信你?”
此處雖然沒有人,但也一直留有照明燈盞,因此宋今禾與單蘇四目相對,已經能從他的眼神中瞧出幾分認真來。
只是此人一直以來都是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樣,為保自己白跑一趟,她還想求一個保證。
單蘇聞言,當即摘下面具,他面容清俊,眉眼間帶著文人的儒雅之氣,若是說他是個書生,只怕也沒人懷疑。
宋今禾沒想到他會突然摘下面具,與她坦誠相見,“你這是做什麼?”
他忽然如此坦誠,她還不想卸下偽裝。
單蘇道:“我知你不信,所以卸下面具,一是表達誠意,二是方便你接近江少爺之後,還能找得到我。”
“露出真容,便算是誠意了?”宋今禾並不是很認可,否則大街上隨便拉上一個人,不都有他的“誠意”?
“當然不僅如此,”單蘇舉起右手,並三指向上,“我單蘇在此起誓,只要面前這位姑娘讓江少爺與我見一面,我便為她起卦,若有違背,必受心魔纏身之苦。”
心魔對於有修為之人,是最為危險恐怖的存在,宋今禾能夠感應到,單蘇的誓言最後一字出口之時,天道有一道淡淡的法則之力與他身體想輝映。
這是誓約生效。
既如此,她也就放下心來,“若你的要求只是見一面,我大抵還是能完成的。”
就算那江少爺言語溝通不過,她也有把握將他打暈帶走。
單蘇既然對江少爺如此上心,想必對江府的地址很是清楚,宋今禾懶得打聽,直接問道:“你應當有江府的地址吧?我此刻就出發。”
“他不在江府。”單蘇道。
宋今禾回過神來,“他們剛剛是不是在樓上鬧了一場,該不會被閣主扣下了吧?”
若是這樣就有些麻煩了,易雲閣在此地盤亙多年,她以一人之力想要抗衡一個勢力,有些難度。
“不,他也不在這裡,一盞茶以前,江少爺就已經離開易雲閣了。”
“那他在哪?”
“客棧,”單蘇繼續道,“你住的那一家。”
啊?
宋今禾喜笑顏開,“那這就好辦了。”
她要了單蘇的住處地址,自信地告訴他,只需要在耐心等待,今夜,她就將他心心念唸的江少爺給他送來。
不,是帶過來。
宋今禾腳下生風,卸了偽裝之後離開易雲閣,選擇抄近路以最快速度回到客棧。
時值深夜,大堂裡還很熱鬧,許多人都是參加集會來的,來自天南海北的人初次相識,坐在一起談天談地。
宋今禾敲了敲店小二面前的桌子,正在嗑瓜子聽閒話的店小二連忙賠笑湊過來,“客官有什麼吩咐?”
“你查一查江少爺是不是入住此地?在哪一間客房?”
“客官,這是旁人的私事,小店不便透露。”
宋今禾面無表情地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現在可以說了嗎?”
銀子就擺在店小二手邊,他眼神飄忽,眼中竟然還在猶豫掙扎。
宋今禾又補了一錠銀子放在旁邊,“現在呢?”
店小二是認識她的,知道她也是店裡的住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