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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樸幽靜的展覽館裡,寬大的黑色天花板上佈滿無數形似五角星的小燈,每盞小燈皆釋放著微弱的光,仿若繁星滿天。
這似星空的天花板下方,是樸素的石塑地板,左側是棕色牆面,一個個玻璃展櫃排成一列嵌在牆面裡,每個玻璃展櫃裡皆亮著暖白的燈光,照在古樸的鐵器上;石塑地板的右側也是一道棕色牆面,牆上掛著一幅幅古代書法作品。
石塑地板上,居中位置縱向放置著兩組獨立展櫃,每個展櫃裡都瀰漫著柔光,並陳設著各種或精美或稀奇的陶器。
穆欣羽和金墨楚漫步在石塑地板上,兩人欣賞著左右兩邊各個玻璃展櫃裡的鐵器、陶器。
身著一字領歐根紗裙子的穆欣羽,那露在外的天鵝頸和凝滑香肩,在這質樸具有古代風格的展覽館裡分外白嫩耀眼。她之前拿在手中的銀色皮質手拿包,早在用完午餐後便把它交給保鏢保管,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方便逛古玩展覽館。
穆欣羽的目光隨心地從左邊的玻璃展櫃望向右邊的獨立展櫃,驀地她愣了一下,她走過去,在右邊一個獨立展櫃前停步,隨後走過來的金墨楚在她身旁停下。
穆欣羽仔細端量著玻璃展櫃裡的陶器。
展櫃裡柔白的光照下,陳設著一隻青花瓷搗藥碗,這隻搗藥碗的碗身刻著一朵很小的黑色曼陀羅,搗藥碗的下方擺著一張說明牌,大意是這是一隻年代不詳的無法估價的搗藥碗。
穆欣羽看著這隻搗藥碗,眸子裡漸漸流露迷惑不解:“上次我和教授爸爸視訊通話的時候,我看到教授爸爸用來吃飯的碗就是這個搗藥碗。”穆欣羽百思不得其解,“當時我見這個碗上有一朵黑色的曼陀羅,覺得它很獨特,便和教授爸爸聊起了這個碗。教授爸爸說,這個碗是獨一無二的,還說全星球找不到第二個一模一樣的。”
穆欣羽越想越覺得困惑:“教授爸爸用來盛飯的碗為什麼會成了魏署長的收藏品呢?”
旁邊的金墨楚盯著展櫃裡的搗藥碗,淡然出聲:“他偷我的碗。”
嗯?穆欣羽一愣,金墨楚的話太過於令她始料未及,她轉頭看向金墨楚,忽然她想到了什麼,陡然抿唇嬌笑:“讓我來猜猜看,”她眸子裡沁笑,“這個搗藥碗原先是金用來搗藥用的,金一個不留神,碗就被教授爸爸不聲不響地給順走了,對麼?”
金墨楚淡定自若:“嗯。”
穆欣羽一下子沒忍住,垂眸倩笑。
金應該也很意外吧,突然發現自己家失蹤的搗藥碗出現在魏署長的個人展上。
穆欣羽忍著笑意,抬眸看金墨楚:“教授爸爸一直就很喜歡順走金的東西,即使被教訓,還是越挫越勇,勇氣可嘉。”
教授爸爸的愛好有很多很多,其中一項愛好便是喜歡順走金研製的藥物。每次去金的別墅教授爸爸都會順走很多藥,哪怕經常會被金的下屬架出去或是抬出去,他還是樂此不疲。
她一直以為教授爸爸只是喜歡金研製的藥,沒想到他連金用來搗藥的碗也……穆欣羽好笑地將視線轉向面前的玻璃展櫃:“雖然不明白這個搗藥碗為什麼會成為魏署長的收藏品,不過,教授爸爸對很多物品的喜愛都是一時新鮮,不會長久。”
對於沒有了新鮮感的物品,教授爸爸一般會拿到網上進行拍賣。不過,金研製的藥除外。教授爸爸不敢公開拍賣金的藥,怕被金的下屬抓住關進牢裡。
教授是穆欣羽和金墨楚共同的老師,因他對穆欣羽極為寵愛,便讓穆欣羽叫他“教授爸爸”。
聽著穆欣羽的話,金墨楚將視線從搗藥碗上移開,轉向穆欣羽:“還要看?”
玻璃展櫃裡的柔光穿過玻璃撒在金墨楚西裝外套內的黑藍色襯衫上,襯托他修長的頸項泛著清涼的白淨。
儘管這隻青花瓷搗藥碗價值驚人,同時也是金墨楚用來搗藥用的,但於金墨楚而言,這屬於身外之物,被教授順走便順走,他不會放在眼裡。
穆欣羽聞聽,轉臉看向金墨楚,嫣然一笑:“不了,我想繼續往前賞古玩。”
兩人很有默契的繼續緩行在石塑地板上,鑑賞著各種鐵器和陶器。
繞過直立在地上中央的兩組陳設著陶器的獨立展櫃,穆欣羽和金墨楚開始賞著掛在牆上的一幅幅書法作品。
不久,兩人便賞完了書法作品。順著方向走,兩人進入古畫展區。
寬而筆直的地面鋪著劍麻地毯,兩側的白牆上,頂端全都亮著一行淡白的燈光,牆上全都掛著一幅幅珍貴的繪畫作品。
順著劍麻地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