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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停在了側臉壓地,蜷縮著發抖的蔣天齊面前,這雙飛行靴的後面還停著好幾雙顏色同樣是黑色的飛行靴。
蔣天齊忍著渾身的痠麻痛,抬眼順著這雙飛行靴向上望,海藍色飛行褲,垂在褲側的左手握著一把電流槍,海藍色飛行服,蔣天齊對上了鑲在圓臉上的一雙透著清閒的眼睛,他還注意到,那人有一對罕見的佛耳。
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這個人也不是衛護府的衛士!他究竟是誰!蜷縮在地的蔣天齊,抬眼死死地盯著倪科偉,他用力咬牙,忍著身體裡那仿若一道道急流似的痠痛,從嘴裡擠出話語:“你們……你們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他猛地想到了什麼,眼神倏地變得歹毒憤恨:“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曹琦婕那賤婦派來的人!”他突然發狂地叫囂,“有本事你們殺了我啊!殺了我啊!!如果你們想坐牢的話!!”
倪科偉俯視著蔣天齊,臉上不慌不忙:“你說的不對,我們不是曹琦婕的人。”
他心平氣和地說:“殺人是要坐牢,你說的沒有錯,不過,也有例外情況。”他似閒聊一般說,“這個世上能讓我們坐牢的人只有一個,正好他是我們的上司。”
倪科偉話音剛落,身後一名下屬猝然越過他身側,走近蔣天齊,蔣天齊還未反應過來。
“咔嚓!”
“啊!”淒厲的慘叫響徹荒草叢上空。
蔣天齊下巴和雙臂硬生生被卸掉脫臼,他痛得面目扭曲。
突地,那名下屬朝他伸手。
“咔嚓!”
“啊!”又是一陣淒厲慘叫。
蔣天齊脫臼的下巴和雙臂被重新接回,那名下屬起身,徑直走回到倪科偉身後站著。
倪科偉像是一名老幹部一樣,悠閒自在地看著蔣天齊。
蔣天齊滿臉痛苦,側躺緊緊蜷縮著,身體抖如彈簧,五指使勁摳抓著雜草地。
比起身上的疼痛,蔣天齊更害怕的是再經歷一次剛才那樣的折磨。蔣天齊用盡全力,抬眼望向倪科偉,艱難地開口:“饒了……饒了我……求……求你們……求你們饒了我……”
倪科偉俯看著蔣天齊,和和氣氣道:“我們的確會饒了你,不會要了你的命,不過,活罪難逃。”
倪科偉話音一落,他身後兩名下屬大步走上前,二話不說就架起地上的蔣天齊,蔣天齊恐慌極了,不斷掙扎:“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
一名下屬用一隻手端著一個狀似牛奶瓶的玻璃瓶走了過來,那玻璃瓶裡裝滿了一條條形似頭髮絲的白色線蟲,所有線蟲在瓶子裡群魔亂舞,扭來扭去,相互糾纏,亂作一團。
蔣天齊驚恐地睜大眼,眼睛瞪得快要脫眶而出。看著玻璃瓶離自己越來越近,蔣天齊臉色慘白,瘋狂搖頭,死命掙扎:“我不吃!我不吃!!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們饒了我!求求你們饒了我!”
“唔唔!”蔣天齊的下巴倏然被一隻大手鉗制住,那名下屬毫不猶豫地把一整瓶白色線蟲全灌進蔣天齊的嘴裡,蔣天齊喉結滾動,被迫吞下所有線蟲。
兩名架著蔣天齊胳膊的下屬鬆開手,蔣天齊瞬間雙膝跪地,後仰摔躺在地上,“嘔!嘔!嘔……”蔣天齊胸膛振動,嘴裡不斷劇烈嘔吐。
他赤紅如血的雙眼裡爬出了一條條細如絲的線蟲,耳朵裡也鑽出了線蟲,狂嘔不止的嘴裡滿嘴都是如米線的蟲子,那些線蟲將扭動的尾巴全露在了蔣天齊的嘴唇外……
從空中鳥瞰,廣闊的平地上一前一後躺著兩座宏大的赤金色“匚”字形建築,近看,這兩座“匚”字形建築內,皆停放著成千上萬架大型飛機,每隔一兩分鐘就能看到有飛機起飛或降落。
這兩座一前一後平躺在地的匚字形建築,是塔丁國第二大城市海克市最大的機場——雙匚機場。
其中一個匚字形機場內,停放著無數架大飛機的機坪中間的空地上,擺放著一個直徑20米,高1米的形似太陽花的超大厚墊。
這個太陽花墊是智慧應急救援墊,因其外形與太陽花相像,故而被稱作太陽花墊。
太陽花墊旁邊不遠,橫向停放著一輛救護車、一輛半掛車、幾輛越野車。
這幾輛越野車的車身全黑,越野車駕駛室的左右車門表面全噴塗著白色粗體字“衛護府”,這幾輛越野車是海克市衛護府的公務車衛護車。
不只是塔丁國,整個夫那星球各國衛護府的公務車衛護車都是這種型別。
這幾輛橫向停放的衛護車對面,有幾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