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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時我從機械工程轉到歷史學完全是因為惠然,惠然學的是歷史學,我因此長陪她一起上課,久而久之我發現我對歷史的興趣遠比機械更濃厚,於是才轉向了歷史專業。”殷典回答。
“原來是這樣!”於晨海點點頭說。
“研究甲骨文也純粹是個偶然,因為一個歷史老師告訴我當時研究甲骨文的學者相對要少,所以也更容易出研究成果。如果我能在甲骨文的研究中搞出一些學術成果,那麼留在大學任教的機會就更大。我當時一心想留在大學,所以就研究起了甲骨文,我用了兩年多的時間便出版了第一部關於甲骨文研究的書籍。”
說到這,殷典不禁長嘆一聲,道:“你們可能永遠不會明白,一個出生於農村家庭的孩子想留在城市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如果是這樣,我想搜尋明德神父遺留在中國的商代刻字甲骨這件事,就暫時先放一放吧。雖然政府肯定會保護每個公民的人身財產安全,但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於晨海說到這,又拿起手機道,“我馬上通知當地公安機關,務必做好審訊工作,想盡一切辦法從犯罪分子身上找到突破口。在案件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會委託警方派人保護你的人身安全的。”
說完,於晨海撥通了一個電話,並衝電話那頭溝通起了一些事情,諸如繼續深入全面地審訊犯罪分子和保護殷典的人身安全等等。
可說到誰來保護殷典的人身安全上,兩人卻一直沒能達成一致意見,直到於晨海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景嵐。
看起來這個提議,景嵐的上級領導也予以了肯定。
首先景嵐出生於警察世家,對犯罪分子有著先天的敏感性,而且她自小便被父親當做男孩養,還學習了長達十年的散打,據說警局裡的男幹警都不是她的對手,真是女孩子會的她都不會,女孩不會的她都會。
再一個就是,在所有幹警中,她與殷典最為熟悉,兩個陌生人長時間在一起難免會有所矛盾,如果兩個人比較熟悉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最後就是她沒有結婚,所以個人生活方面的事情要少很多,這也可以讓她能將足夠的精力放在對殷典的保護工作上。
可就在於晨海剛剛掛上電話時,卻突然從內屋傳出了一陣“啊啊啊”的尖叫聲。
就在客廳裡的三個人準備向內屋走去時,卻見斯嘉麗從內屋走了出來,只見她神情沮喪,一臉的不高興。
“剛才是怎麼回事?”於晨海衝斯嘉麗關切的問。
斯嘉麗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向前走,這時內屋裡的景嵐也走了出來,看起來她卻是神采飛揚,精神奕奕。
於晨海一見這等場景,便已猜中了八成,想必是剛才的比賽,斯嘉麗輸了。
只是他沒猜到的是斯嘉麗和景嵐的這場乒乓球比賽,最終會以斯嘉麗0比3慘敗給了景嵐。
之後於晨海開始寬慰斯嘉麗,說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這樣的話,可斯嘉麗卻依舊神情沮喪。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於晨海通知酒館的工作人員抓緊上菜,他希望透過飯桌上的熱鬧氣氛來緩解斯嘉麗的尷尬。
很快桌子上便上滿了酒菜,品類更是極為豐盛,殷典看向於晨海道:“老於,在這地方吃飯未免有點太超標了吧!,”
於晨海笑道:“老同學好久不見面,我都忘了給你介紹了。今天這飯局還真不是我請的,你忘了我們還有個同學嘛,當時我們三個一起追求的惠然。”
“馮天鳴?”
於晨海點點頭道:“這小子現在做古董生意,據說還做的挺大,這小酒館就是他的。不過他今天臨時有事就沒參加,臨走的時候還囑咐我一定要招待好你,改天他再親自請你,據說他手裡還有個小玩意要請你鑑賞鑑賞。”
“他經常請我吃飯,讓我幫忙給他鑑定古董,只是我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麼個小酒館!”殷典笑了笑,“看來這地方是用來專門招待你們這些個領導的啊!”
“是嘛!”於晨海聽起胸脯,道,“那我可要好好說道說道這馮天鳴!”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斯嘉麗卻開口道:“什麼臨時有事!他就是陪那個女明星去了,說的好像你們的友誼多麼深似得,人家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於晨海看向斯嘉麗那張滿不在乎的臉,心想馮天鳴之所以今天晚上沒來還不是因為你把他嗆走的。
此時雖然斯嘉麗說的也是事實,可有時候這事實也不能想說就說啊,說出來又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