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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帝”字的秘密?這怎麼如此耳熟!
猛然間,殷典突然想起了尹正東的那份手稿,手稿上寫著這麼一句話:想要破解這一切,就必須解開甲骨文“帝”的秘密!
為什麼那個尹正東和他父親都曾對甲骨文“帝”字都產生了如此濃厚而特殊的興趣,難道這兩人曾有過某種交集。
殷典坐上車,急匆匆地趕往招待所,他只想趕快想拿出尹正東的那份手稿,再仔細研究一下。
可就在殷典才剛邁入招待所的大門時,卻迎頭與景嵐相撞,原來景嵐在殷典離開的這段時間接到了一個的電話。
景嵐在接到了電話後,便急忙想去告訴殷典,可此時招待所裡已沒了殷典的蹤影,這一度讓景嵐非常著急。
看著殷典出現在自己面前,景嵐是又生氣又欣喜,氣他離開也不跟自己說一聲,喜則是因為殷典現在已安安全全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你怎麼不說一聲就出去了!”景嵐埋怨道。
“不好意思,剛才我出去辦了點事!”殷典歉意道。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了,下次你絕對不能再這樣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
“一定!”殷典點頭稱是。
“你來我房間一下!我有件事需要馬上告訴你!”
“你房間?”殷典有些遲疑,他似乎覺得去一個女孩子的房間終究有些不妥。
“怎麼了?”
“要不還是來我房間吧!剛好我也有件事想要告訴你!”
“隨便!”景嵐乾淨利索道。
兩人一進入房間,景嵐便將房門反鎖,轉過頭衝殷典道:“那會我接到了局裡同事打來的一個電話!是關於死者尹正東的。”
“這麼巧!”殷典有些驚訝,“我剛好有件事,也是關於尹正東的!”
“確實挺巧的!”景嵐一愣,道“要不你先說?”
“你先!”
“好!”景嵐雙手抱膀,衝殷典道,“尹正東的家屬懷疑,文玩市場的無頭屍體並不是尹正東本人。”
“啊!”殷典驚訝道,“警方現在的調查結果出來了嗎?”
“正在調查中,不過我想尹正東的家屬既然這麼說,應該所言非虛。”
“能透露下現在警方的調查情況嗎?”
“作為9.17連環兇殺案的特邀學術專家,所有關於案件的線索,我們當然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景嵐頓了頓繼續道:“尹正東死後,警方便通知了尹正東的家屬讓其來認領屍體。這尹正東並不是本地人只是在本地做生意的一個古董商,他的家屬都在山東老家。”
殷典點點頭,示意他知道這些事。
“尹正東家屬在得到通知後,前後用了兩天的時間才趕到,本來家屬是想就地火花後將骨灰帶回老家埋葬。可尹正東的老母親卻死活不同意,她想再見自己兒子的最後一面,哪怕那只是個無頭屍體。”
殷典感慨道:“‘兒行千里母擔憂’,又可想兒子客死他鄉。這也是人之常情。”
“沒辦法!尹正東的家屬只得將屍體放入雪櫃運回了山東老家,他母親很悲傷,其中不知暈厥過多少次。可人既然死了,終歸是要辦理喪事的,然而就在為屍體準備換上壽衣時,他母親卻驚奇的發現這屍體的臀部缺少一道疤痕。”
“什麼疤痕?”殷典問。
“尹正東的母親說,尹正東小時候由於太頑皮曾在牆頭上摔下來過,而且正好一屁股坐在了一把鐵鍬上。當時整個屁股上全是血,於是家裡人將他帶到了當地衛生院包紮傷口,前後縫了三十多針,這長長的疤痕就此永遠的留在了尹正東的屁股上。雖然這具屍體的身形與尹正東很相似,可這具屍體的屁股上卻並沒有疤痕。”
景嵐說到這,殷典不禁眉頭皺起,衝景嵐道:“不是在屯江邊還發現了一具沒人認領的屍體嘛!那會不會是尹正東呢?”
“警方也讓尹正東的家屬辨認了,他們說那人也不是尹正東,那屍體屁股上也沒有一道疤痕。”
“這就怪了!”殷典雙眉微蹙,又問道,“警方不是把兇手已經抓了嘛!現在調查的怎麼樣了?”
“問題就出在這,雖然那個兇手被抓住了,但具體作案細節,他卻一直說不清楚,就連指認現場時也與真實的作案現場不相符。可無論警方說什麼,他都只說人是他殺的。”
“是不是說,這個兇手有可能是替別人頂包的。”殷典道。
“其實警方現在也大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