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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老人也是聽上一輩說的,這西開教堂建於民國,在民國時期還相當出名。

當時西開教堂住著一個神父,這神父是一位德國人,樣貌醜陋,長得鷹嘴虎胸、獐頭鼠目的。

雖說這人長得醜,但是心地卻好的很,經常給窮人施粥布藥,甚至還出錢接濟別人。

有些流離失所的孤兒也被他養在了這裡教他們識字唸書,還有一些窮苦人家因為養不起孩子,乾脆將孩子賣給了這個神父,在這地方孩子們起碼不至於餓死吧。

可誰也想不到,這德國神父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禽獸,他竟然陸陸續續將養在教堂裡的一百多個孩子都殺了。

他竟然用這些孩子來熬製屍做肥皂,甚至還用屍油調和顏料在教堂裡畫油畫!

要不是教堂裡的一個人揭發了他這些罪行,老百姓還真以為這德國神父是個大善人呢。

後來這德國神父被老百姓毆打致死並將其掉在了一棵樹上,從此之後一到深夜,就有不少居住在附近的人聽到小孩的哭聲,更有傳言說那個神父的鬼魂附身在那棵樹上。

之所以時常聽到小孩哭聲,是因為那些被這個德國神父殺死的亡魂還在這教堂裡與那神父的鬼魂在糾纏......。

聽完老闆娘這番話,聽起來,的確是夠嚇人的。

可景嵐非但沒被嚇住,反而執意今天晚上去一探究竟。

那老闆娘攔不住兩人,只不過兩人乘坐計程車當晚到達西開教堂時卻發現此時教堂已大門緊閉。

兩人最終只得悻悻而回。

畢竟這麼晚了,人家估計也都休息了,即便是找到人現在去打擾他們也是不好,於是兩人只得返回旅館,養足精神明天再來也不遲。

一連多日,殷典一直都沒有休息好,因此當晚他一躺下便睡著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殷典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去隔壁房間叫上景嵐,準備再去打聽一下,誰成想兩人剛走到招待所前臺處,卻被老闆娘當場叫住了。

殷典笑了笑衝老闆娘,道:“有什麼事嗎?不會又有什麼鬼故事吧!”

“哪有那麼多鬼故事,我又不是說書的。”老闆娘笑盈盈地說。

“房費的話,等我回來給你算行嗎?”殷典還以為老闆娘是想催繳房費。

“瞧你說的,我就那麼小氣嘛!一看你就是個大老闆,還能差我這點房費嘛!”老闆娘說著卻從從前臺桌子上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殷典。

“這是今天早上一個人送來的,他讓我送給你。我見你一直沒起床,所以就卻沒打擾你。”

一封信!

殷典很是詫異,他才剛到天津不久,怎麼會有人知道他住在這個地方呢。

殷典緩緩地將那封信開啟,卻赫然發現上面寫著這麼一行字:

想了解明德神父的當年的訊息,今天下午兩點來西開教堂東三百米的好友棋牌社,過時不候。務必保密,閱後即焚。

看過這封信後,殷典和景嵐的第一反應是他們被人跟蹤了。

可誰會跟蹤他們呢?

那個神秘來電的正主?亦或是那個“北庸衛”?

可這也不應該啊,畢竟他們離開的時候一直做得很隱秘,除了三人以外,別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行蹤。

就在殷典極力思索是誰在跟蹤他們時,景嵐卻以警察慣用偵察手段問起了面前的老闆娘,“那個人長什麼樣?你認識嗎?”

“不認識!”老闆娘搖了搖頭,“不過聽他的口音應該是天津本地人。”

天津本地人!

難道有人事先已經知道他們會來天津打聽明德神父的訊息,然後一直在這裡等待他們出現嘛。

可這種等待未免太漫無目的了,如果殷典不來,難道他們還要一直等待下去嘛。

“要不要通知一下本地警方,讓他們跟我們一起去,這樣畢竟安全一些。”景嵐說。

這當然是最安全的一種方式,只不過殷典卻搖了搖頭,道:“我看沒這個必要。”

“如果他們一直在跟蹤我們,而又想害我們的話,恐怕早就對我們下手了,哪怕隨便製造個車禍現場也要了我們的命。”

殷典雙眉微蹙,繼續道:“如果對方真的想在那裡害我們的話,這個地址豈不暴露了自己,反而容易給警方留下線索。”

“你說的有道理!”景嵐點點頭,又衝老闆娘道,“老闆娘,你知道西老教堂附近一家叫“好友棋牌社”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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