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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研究，如果是這個時期的話，倒是也可以看一下。”殷典回答。
“那就好！”老太太心滿意得道。
不過這好像與殷典來的目的不相干啊，怎麼感覺這老太太好像是想讓他鑑定古董啊。
不過張素貞剛才說她不僅認識殷典還認識殷典的父親，這才是殷典想要了解的事情，於是殷典開口道：“老人家.....。”
可殷典才剛一開口問，張素貞卻打斷了他的話，並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明德神父還有你父親殷惟，是不是！”
殷典點點頭，看來張素貞早已是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了。
張素貞緩緩站起身，走到窗前，長嘆一聲，道：“為了這個秘密，我在這個地方等了幾十年，也守護幾十年。”
她說到這，轉過頭看向殷典，莞爾一笑道：“你知道嘛！我因這個秘密而麻煩不斷，也因對這個秘密緘口不語才活到今天！”
什麼樣的秘密會給一個人帶來這麼多麻煩呢？不過現在想想張素貞之所以裝瘋賣傻，乃至假裝臥病在床，其目的正是為了守護這個秘密。
雖然殷典並不知道張素貞口中的秘密究竟是什麼，但可見為了這個秘密，張素貞付出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秘密！守護！幾十年！”。
聽起來，這似乎就是一個傳奇故事該有的幾點要素。
殷典試探地性地問道：“老人家！我聽說有很多人來找過你，據說他們都試圖從你身上打聽出關於明德神父的訊息。”
張素貞點點頭，道：“很多很多人，一波又一波！”
“好了！不賣關子了！”張素貞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是跟你父親長得太像，如果我不是在電視上知道你也姓殷，恐怕我是絕對不會對你說出這個秘密的。”
張素貞說到這，卻突然垂下眼淚，她抽泣了幾聲，片刻之後，才緩緩地說起了有關她和明德神父的故事：
“說起明德神父，那還要從幾十年前說起，當時我還小，也就十來歲吧！我跟我娘逃難到了天津租借，可當時我們實在是太窮了，窮到我們一連好幾天都沒上飯，後來還是西關教堂吃上了一口救濟糧，而當時遞給我食物的正是明德神父。”
“當時明德神父還很年輕，也就二十多歲吧。他長得高高瘦瘦，濃眉大眼的，雖然他是個藍眼睛的外國人，但我一看他就是個好人。”
“我娘當時見在教堂裡竟然可以有口飯吃，便把我扔在了教堂裡，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其實我不怨她甚至該感激她，她這麼做只是想讓我活下來。”
“我後來雖然住在了教堂裡，卻很少見到明德神父，他從來不給教堂的信眾講課，也很少出現在教堂裡，只偶爾在教堂裡做做禮拜。”
“後來不知道怎麼了，他與當時的主教大吵了一架，便從此離開了教堂。之後的五六年裡，我再也沒見到過明德神父。只是後來我長大了，而我又不想一輩子做個修女，於是我被教堂攆了出來，他們說我到了該自食其力的年齡了。”
“可我哪有什麼能力養活自己，後來我聽人家說我可以去賣報紙，於是我拿著僅有的一點點錢，去報社裡買些報紙想著把這些報紙賣了，就可以買東西填飽肚子了。”
“我雖然買了不少報紙但我比較笨，當天只賣出三份，我當時心想這報紙要是等到第二天肯定就更沒人要了。沒有錢，我是要餓死的。”
“於是我拿著報紙趁報社下班前，便想去將它們退掉，可報社裡的人卻說我有病，說我既然賣不了那麼多報紙當初買那麼多幹嘛，可我真的是餓的走不動了，於是我便在報社裡撒潑打滾，想盡辦法讓他們退錢。”
“也就在這時，我在報社裡竟又見到了明德神父，當時與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年輕人，也就是你的父親。”
“當我見到明德神父的那一剎那，就如同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我撲倒在了明德神父面前，向他哀求，求他再救我一次。”
“後來明德神父問了我很多問題，我說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或許當時明德神父覺得我實在是太可憐了，便問我會不會打掃衛生，會不會做飯什麼的。”
“我說我什麼都會，我只想有口飯吃。”
“之後明德神父將我扶了起來，並將我帶到了他們的住處，從此我之後，便成為了明德神父家的傭人，我雖然只是個傭人，但他卻帶我如同親人一樣。”
我感激他，感激他曾救過我兩次，感激他對我一直那麼好。”
張素貞說到這，又不禁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