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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請俺這個老哥哥一起痛快地喝上一杯,可俺們卻從來沒吃過一次飯,因為他每次都說他沒時間他很忙,說不上三五分鐘他就匆匆離開了。”
“我父親怎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他當時究竟在忙什麼呢?”殷典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父親何以每次都這麼匆忙。
“俺問過他不止一次,可你父親只說現在太忙,等有機會一定和俺一醉方休。”李領軍笑了笑,道,“這機會,俺最終也等到了,可自打俺們喝完那頓酒後,也就再沒見過你父親。”
“這又是什麼原因?”
“是這樣的!你父親後來突然讓俺寄一封信出去,說是投給一個研究歷史的雜誌社的。只不過他囑咐俺,千萬不能在信上寫他的名字,而且如果有人問起這件事的話,也不要說他曾向外寄過信。”
“寄信還不署名?這又是什麼意思?”
“哎呀!你問俺這些,俺也回答不上來,你父親當年也沒給俺說啊。俺還是說說俺們那次喝酒的事吧!”
“不好意思,打斷您了,您繼續說。”
“你父親當時前後寄出去三封信,也曾收到過三封雜誌社的回信,只不過你父親只取走了前兩封回信,第三封回信他再也沒回來拿過!”
李領軍頓了頓,繼續道:“不過俺們哥倆喝酒的那次,恰恰就是你父親第三次來找俺寄信時。那天不知道是為什麼,你父親竟突然主動俺我喝酒。那一次他待的時間很長,期間俺們回憶起年輕時的點點滴滴,感慨歲月流逝,是越說越難受。”
李領軍說到這,也不禁開始兩眼噙淚,他擦拭了一下眼角,衝殷典笑了笑說,“人老了,往往就是會這樣!”
“我能明白!”殷典笑了笑說。
李領軍感慨道:“俺也明白人都會老的,哪有人能青春永駐呢!俺只是看到你父親那頭白髮,心裡就格外難受。後來俺把當年的俺倆年輕時拍的一張合影遞給你父親看時,你父親當場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殷典看著眼前這白色蒼蒼、滿臉皺紋的老人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不提這個了!今天高興,還是說點高興的吧!”李領軍笑了笑,道“後來你父親哭完之後,又大笑了起來,說能俺倆能再見面真是緣分使然,所以他要贈一首詩給俺,還說這首詩價值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