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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工作。
一個小時後,初次口供基本錄完,如果單從口供上看,他的確有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據。
景嵐總有一種直覺,殷典不像是一個壞人,他眼神裡的堅毅更不是裝出來的。
景嵐雖然從警時間不長,但卻出生於警察世家,警察隊伍中的女性本來就少,而這些女性更多的是從事一些文職工作。
可她當初卻主動從戶政科轉到了刑警大隊幹起了一名刑警,只因他的父親曾是一名老刑警,兒時對父親那斷案如神的崇拜已潛移默化的深入到了她的骨髓中。
景嵐雖然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但殷典卻一直未曾停下對那些現場照片的觀察。
直到殷典不住地搖頭,口中唸叨:“看照片上,李桂花完好無損,並沒有被施以‘歲祭’!”
“怎麼了?”景嵐問。
“李桂花並沒有被實行歲祭!”殷典喃喃道。
“什麼是‘歲祭’?”景嵐問道
“相當於古代的‘凌遲’!一刀刀地將人身上的肉割下來直至死亡!”
“什麼!”景嵐驚愕道,“你是說,李桂花被吊在裡,是兇手準備凌遲她嘛!”
殷典點點頭,道:“從這些甲骨文上看,他們確實是打算用這種祭祀方式來處理李桂花。”
“你能翻譯一下那些甲骨文到底什意思?”
“簡單點就辛亥這天,用酒和狗以及人來祭祀祖先王亥。”
“沒錯!確實有酒,我記得!當時現場的桌子上不僅有酒,地面上還潑灑了很多。”景嵐點頭道,“剛開始我們判定這個李桂花之所以是自殺,就是猜測到李桂花可能是遇到傷心痛苦的事,於是喝得大醉,並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寵物狗,然後上吊自殺的。”
“祭祀儀式被打斷會被認為是不祥之兆,兇手怎麼會停手呢!”殷典此時反而疑惑重重。
“這個問題我想是因為有人打斷了正在進行的歲祭。”景嵐繼續道,“因為報警人是李桂花的鄰居,她一直打電話給這個李桂花,可是李桂花卻一直沒接電話,後來她便去敲李桂花的門,但是房門卻一直打不開,後來李桂花的鄰居聽到了房子裡的動靜,於是這才撥打了報警電話。我猜測犯罪分子就是在李桂花鄰居敲門時跑掉的,因此他還來不及實行所謂的‘歲祭’。”
“你說得對!不過如果那個犯罪分子是個狂熱的宗教分子,他一定會繼續會對李桂花實行歲祭的。”殷典若有所思地道。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可能會繼續對李桂花的屍體繼續實行恐怖的祭祀儀式。也就是說我們只要在安放屍體的地方等著兇手,兇手會主動上門了。”景嵐說到這,不禁豁然開朗,腦海裡瞬間蹦出幾個字:
停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