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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景嵐說的很有道理,但殷典還是提出了一些異議。

“李桂花那些刻字甲骨我是見過的,不過可以確定那都是假的!假的古董文物肯定是不值錢的,拍賣會估計是上不了。”

殷典這番話對於景嵐來說當真是迎頭一盆冷水,原本以為找到了破案的突破口,可此時卻有種被人一腳踹出大門的感覺。

“殷教授,我冒昧地問一句,李桂花那些甲骨您不會看錯吧!”景嵐有些不甘心地衝殷典輕聲說

她知道像殷典這樣搞學術的人,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否定他們的學術水準,但她還是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確實!

殷典這輩子即沒娶妻生子,也沒升官發財,而是多年來的美好年華全耗在了的夏商周歷史的研究上,在甲骨文的研究上更是頗有建樹,而此時一個對歷史一竅不通的小姑娘竟然來質疑起自己的學術水準,又怎能不讓他為之生氣呢。

可當殷典看向景嵐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時,那股不屑的語氣又變得柔和起來,看來生氣與否真的是看人發作的。

“有些假的刻字甲骨,我只要一打眼就只道真假,更何況李桂花的那些甲骨假的簡直太離譜了。”

“您能說的具體點嗎?”景嵐謹慎地說道,“我不是質疑您的學術水平,我就是想深入的瞭解一下,您知道幹我們這行的總喜歡究根究底。”

“我這麼給你說吧!不同時代有不同的審美標準、歷史需求以及技術條件等,這都決定了文物的時代屬性。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你現在如果穿越到一百年前,一看你就與那個時代格格不入。因為無論你的穿著打扮還是思想意識,乃至語言詞彙都會與那個時代不同了。”

“你的意思是說李桂花那些刻字甲骨是現在人偽造的,根本不符合那個時代的特徵是吧!”景嵐點頭道

“正是如此!這種刻有甲骨文的甲骨曾在民國時期有一段造假熱,因為當時有很多學著跑到河南一些地方收購甲骨,因巨大的市場需求甚至催生了一條專門偽造刻字甲骨的產業鏈。沒辦法,只要刻了字的甲骨,那些專家學者立馬就當寶貝買下來。”

殷典頓了頓,繼續道:“一般來說,這種偽造的甲骨主要分為三種型別。”

“一是在有刻字的真甲骨上偽造更多甲骨文字數量,因為字的數量越多越值錢,這種叫做有真有假。”

“二是在沒有刻字的出土甲骨上,由現在人刻字,也就說甲骨雖然是那個時代的,但字卻是今人偽造的。”

“三是乾脆在做舊的新甲骨上刻字,這種偽造品現在一般透過科學儀器是很容易檢測出真假的。”

景嵐佩服地點點頭,“聽你這麼說,辨別那些刻有甲骨文的甲骨真偽還挺複雜的!這麼複雜的鑑別工作,您只看了一眼便知真假,看來您是真行家啊!”

“主要是李桂花那些甲骨造假造的太離譜了,我雖然不是堅定文物的專家,但是卻熟知商周時期的歷史。因為無論是從歷史古籍還是出土的甲骨文中,商周時期壓根就沒有一個叫“帝亥”的君王。這就好比,現在使用一百元人民幣上的人物不是***而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一樣。”

殷典繼續道:“當我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就很生氣,我氣的是這些造假的人,連起碼的職業素養的沒有,簡直就是在侮辱我們這些研究歷史的人。”

殷典畢竟是這方面的專家,景嵐雖然不願意就這麼放棄這個突破口,但還是不得不信服殷典所說的話。

“看來線索又斷了。”景嵐不禁長吁一聲,“如果李桂花那些甲骨是偽造的話,那兇手可真是白忙乎一場了!”

“確實是白忙乎一場。為了得到這些假的甲骨,竟然還原了這麼多殘忍的祭祀方式,殘忍地殺害這些無辜的人.....。”

殷典說的這,又不禁喃喃自語起來:“兇手應該瞭解甲骨文啊......”

“怎麼了,殷教授!”

“我只是突然覺得,兇手對於甲骨文乃至商朝的祭祀文化那麼瞭解,按理說他起碼應該對甲骨文有一定的瞭解才對。假的甲骨雖然很多,但像李桂花那些假那麼離譜的甲骨,兇手起碼也能認得出來才對。”殷典若有所思道。

一個明知那些甲骨是假的兇手,竟然會為了得到假的甲骨行兇殺人,這好比一個小偷明明知道所盜竊的錢是假幣,那他還要去盜竊一樣。

那他究竟圖什麼呢?

一切彷彿回到了起點,正如警方初步判定那樣,李桂花被殺案應屬於有預謀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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