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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於晨海笑著搖了搖頭,道“卡內基博物館藏的那些商代刻字甲骨並沒有被盜!”
“到底是怎麼回事?”殷典問。
“前些日子,我和一些領導去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匹茲堡市考察學習,除了考察這個匹茲堡的城市建設、工業發展之外呢,我們還參觀了卡內基博物館。”
於晨海笑了笑,繼續道:“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嘛,不過我在那見了惠然,惠然現在是卡內基博物館副館長。”
“我看你是想見惠然,所以才去的卡內基博物館吧!”殷典笑了笑。
“瞧你說的,我那是工作。”
不過於晨海雖這麼說,殷典還是投來了鄙夷的眼光。
“好吧,就算是這樣。”於晨海笑了笑繼續道,“這個卡內基博物館可有不少中國的文物啊!很多都是清末民國時流失到美國的。你知道在國外看到中國的文物,對於任何一箇中國人來講,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
”
殷典點點頭道:“這卡內基博物館藏有不少商代刻字甲骨,這些甲骨對於我們研究商周歷史很重要。”
於晨海笑了笑,“我倒是不懂它的學術價值,但我覺得這些古董原本是屬於我們中國的,不管它是怎麼流失到海外的,
還是希望它們能重新回到祖國。”
“還是你的政治覺悟高啊!當領導是有原因了!”殷典點頭稱讚。
“也不是什麼政治覺悟,我覺得每個中國人應該都有這種想法吧。當然了,這畢竟也只是咱的一廂情願。更何況有些文物在國外反而保護的比國內要好,這一點我們做的確實不夠好,所以說咱這種想法有時都不好意思向別人表達。”
於晨海笑了笑繼續道,“可關鍵是接待我們的可不是別人啊,是咱中國人,還是老同學。於是我就肆無忌憚地向李惠然表達了一下這個意思,其實更多的只是一種調侃吧。”
“那她怎麼說?”
“她直截了當地說,這是不可能的。”於晨海笑了笑,道“她還是年輕時那個樣子,說話乾脆直接!”
他頓了頓,繼續道:“後來惠然帶我們參觀了存放商代刻字甲骨的展覽區,也是在這個展覽區,惠然才第一次問起你來!”
“問我?”
“她問你最近在甲骨文方面的研究成果如何!”於晨海道,“我哪知道這些事,我就說應該是很好吧!我當時心說,她要是問我殷典有沒有結婚,這個我可以給她好好說道說道。”
於晨海說著,向殷典投來一個特別的眼神,並道:“她現在單身了,你知道嗎?”
李惠然單身,殷典早已知道,可在殷典看來,有些人、有些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不能強求也不能強留。
殷典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還是說說尋找那些甲骨下落的事吧!”
“你瞧我!怎麼越扯越遠了!”
於晨海清了清嗓子,道:“李惠然說其實她也希望一些文物能重回中國,雖然博物館對這些文物沒有處置權,但是在一些私人手裡卻還有一些藏品,而且他們館長手裡據說就有一些商代刻字甲骨,我們可以他協商一下,哪怕是從他手裡買走一部分也是可以的。”
“有著成果嗎?”
“嗨!別提了!”於晨海嘆了口氣,道“那館長手裡雖然有一些甲骨,不過人家壓根就不打算給我們,也不打算賣給我們。後來透過了解,我們才知道,這館長的一個叔叔曾經在民國時期來中國做過傳教士,中文名字好像叫‘明道’,他手裡的那些刻字甲骨正是他叔叔從中國弄回去的。”
“等一下!”殷典突然打斷了於晨海,神色驚訝地問,“那個美國傳教士是一箇中文名叫‘明德’的神父?”
“怎麼了?這有問題嘛!”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9.17連環兇殺案!”殷典喃喃道。
在尹正東的手稿中,殷典曾見到過“明德神父”這幾個字,可他並不能確定這兩者是否有關係,或許這也只是一種巧合吧。
“明德神父和9.17連環兇殺案有什麼關係嗎?”於晨海很是詫異。
“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殷典搖了搖頭道:“你還是繼續說說這個明德神父吧!”
於晨海點了點頭繼續道:“這個明德神父當初在中國收集了很多商代甲骨。但是後來由於國共內戰爆發,他叔叔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沒能將這批甲骨運回美國,而且新中國建立後,你也知道的,很多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