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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信?!”殷典冷哼一聲道,“你難道心裡不清楚嘛!”
“你等一下!”
那人頓了頓又道:“你說的這封信是殷惟給你的?還是你媽賁雎雎給你的?”
“無可奉告!”殷典冷冷地說。
“你最好說清楚!”那人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繼續道“信裡面都寫了些什麼?”
難道這人真的不知道這封信的來歷!
殷典微微一愣,如果是這樣,那打傷他那位大學同事,拿走那封信的人又是誰?
“聽起來,你對我父母都很瞭解嘛!”殷典沒有回答這人的問題,反而反問起來。
“關於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也不應該知道!”那人頓了頓道,“抓緊把那封信銷燬,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如果我不是那個愛你的人,就不會私下裡給你打著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很失望!”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愛一個人的表達方式就是這樣的!”殷典頗具諷刺地說,“不好意思!我恐怕讓你失望了,那封信我無法銷燬!”
“什麼!”那人瞬間提起聲調,憤然道,“你這是想跟我對著幹嘛!”
“不是我想跟你對著幹,而是你一直在跟我們一家人對著幹!”殷典冷哼一聲,道“我父親當年不就是被你們軟禁了嘛!至於他後來是不是被你們害死的,你心裡難道就沒點數嘛!”
“這又是誰告訴你的?”那人追問道。
“看來我猜的果然沒錯!天下沒有不通風的牆,你們既然這麼做了,別人肯定就會知道!”
“要不是我,殷惟早死了!”那人氣憤道,“看來我還是高看他了,他真是一個出爾反爾、陰險無比的小人!”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殷典反駁道,他怎麼能接受別人這麼評價自己的父親。
“你竟然敢這麼說我!”
“我說了!”殷典毫不畏懼,“然後呢!”
“然後呢!”那人長嘆一聲,沉默半餉後,才道“我知道你媽賁雎雎鬼迷心竅,嫁給了殷惟那小人,肯定沒少在你面前說殷惟的好......。”
殷典聽到這,直接打斷了那人的話,憤然道“不准你這麼說我父親!”
“我說了,然後呢!”那人竟然用起剛才殷典所說的話。
說罷,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可隨即他語氣一轉,憤恨道:“殷惟這小人,連一個父親的責任都沒盡到,讓你們娘倆孤苦伶仃地過了一輩子。可你們娘倆在他眼裡,不過只是一顆棋子罷了!”
“夠了!”殷典怒喝一聲,打斷了那人的話,“我不是沒聽過我父親生前的好友對我父親的評價,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心裡清楚!”
“殷惟的生前好友?”那人問,“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殷典本想脫口而出,說出李領軍的名字,以證明他父親絕非是那人口中所說的那種人。
可是轉念一想,他如果這樣說了,恐怕會給李領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讓我說,我就說嘛!”殷典沒好氣地說。
“你父親能有什麼朋友!”那人冷哼一聲,“不過這個人既然還活著,而且還對你父親評價這麼高,我想應該是陽關的李領軍說吧!”
“不是!”
殷典斬釘截鐵地說,可他心裡卻緊張起來,這人對自己的父親殷惟實在是太瞭解了。
“行了,不用裝了。對於你父親,我比你瞭解的多,也瞭解的深。”
“笑話!我父親的朋友多了去了。”殷典一直試圖,讓這人不要認為告訴他的父親那些事的人是李領軍。
“行了!你不用狡辯了,我知道你說這些話的用意!”
他頓了頓,忽然語氣一冷,道“看來當年,我們還是太心慈手軟了!敦煌的李領軍,天津的張素貞,安陽的馮元年,岐山的周國勝。這些人就不該活到現在!”
“你想幹什麼!”
聽了這人的這番話,殷典隱約覺得這人語氣中已滿是殺意,難道他要報復李領軍和張素貞,可這安陽的馮元年,岐山的周國勝又是什麼人呢!
“不想幹什麼!”那人突然長嘆一聲,道“看來你已經去過陽關了,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我的底線。想必你說的那封信也是李領軍交給你的了!”
“我不認識李領軍,也沒去過陽關!”殷典雖然心頭緊張,但此時說這些話時則儘可能的保持冷靜。
“都快四十的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