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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九的問題很大,他有向噬魂教復仇的想法,卻沒有相應的實力,犯了個眼高手低的錯誤。培元丹和洗髓丹敞開供應,他仍舊沒有多少進步,如今更是消極怠慢,或許是雷虎打擊到他的信心,但這不是最關鍵的原因。
“忠伯,丁九呢?”林肅問。
忠伯唉的嘆了口氣,就道:“丁九似乎受挫,跑到外面去放鬆,這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等他什麼時候想開了,也許就回來了。”
林肅恨鐵不成鋼的說:“算了,不必理會他,功法、丹藥我都給他了,就他這樣,別說報仇,能自保就不錯了。爛泥扶不上牆。”
“忠伯,你差人替我購置幾把劍回來,一把木劍,一把鐵劍,一把重劍。”
忠伯就問:“劍有什麼需求嗎?”
林肅搖頭,“沒什麼無數,只是拿來練手,平常修煉的。”
忠伯喊人去辦事,林肅吩咐的事他一直都是大辦特辦,不敢怠慢。沒過多一會兒,人就回來了,一人提著木劍和鐵劍,兩人抬著重劍。
重劍上手掂量了一番,重劍無鋒,八十斤上下。放下重劍,林肅輕道:“辛苦了,去領賞吧。”
三人喜出望外,連忙給行禮,這一個月都領了三次賞錢,足有三兩銀子,別說其他家的下人,就是管事一個月都未必能拿這麼多,省著點用,一二年就能回鄉蓋大房子。
忠伯道:“少爺,您的賞錢是不是太寬鬆了?這是他們的職責。”
林肅微微笑道:“賞罰分明才能讓他們死心塌地。我並不缺錢,如果一兩銀子能換一個人的忠心,這賬就很值。忠伯,你在鄉下有個十來歲的兒子吧,不妨接來雅園同住,給他找一份差事,也好過分隔兩地,惶惶他做了什麼壞事。”
忠伯就道:“多謝少爺開恩,我家那混小子整日就知道和狐朋狗友玩樂,讓他來雅園做個下人,也好磨一磨他的性子。”
“你安排就好。”
練劍是一門苦活,沒有人能一蹴而就,就連虎榜第一的君子劍任七也是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修煉來的。他的劍道天賦是天下公認的,許多盛名一時的前輩都自愧弗如。
說林肅的劍法小成那都是抬舉他了,除了一門長生劍法,也真沒拿的出手的劍法。他對劍的認識很淺薄,劍乃手足之延伸,劍法乃殺人招,僅此而已。
於是,他就籌劃了這一次的訓練,練劍首先要懂劍,劍都不懂,憑什麼學劍?
任何劍招都逃不過基礎的攻擊:刺、挑、劈、掃。
林肅練劍先以木劍練這四式,刺一萬遍,挑一萬遍,劈一萬遍,掃一萬遍。
第一天,他的手臂就有點浮腫,腫了一大圈,手臂幾乎都抬不起來。
第二天,有了經驗,動作更加流暢,只是也很痛苦,右手練了四式萬遍,又換左手各練了三千遍,他才住手。
剛把右手的動作練完,雷虎就來稟告,“林小哥,方大師吩咐我們半月可以去提兵器,你的血影劍該是重鑄好了。”
林肅停下左手的訓練,拍了拍額頭,苦笑道:“差點忘了血影劍的事,你且先等一會,等下我和你同去。”
洗了個澡,林肅整個人煥然一新,叫了聲雷虎,兩人就前往那作坊。
來到煉器坊門口敲門,開門的還是那個童子,“你們是來提兵器的嗎?”
林肅頷首,笑道:“是的,有勞童子領路。”
“客氣了。”
童子領著二人入內,拐了幾道彎,來到那作坊的煉器爐旁,對著那正在打鐵的肌肉大漢作揖,“大師兄,師父吩咐的客人來提兵器了。”
大漢聞言,不急不緩地把手上的鐵鉗放到一旁,脫下厚厚的皮革,對林肅笑道:“原來你們就是那兵器的主人,委實不差,聽說佛印拳林肅蒐集各種珍稀銅鐵鍛鑄兵器,很榮幸能給你這樣的青年才俊出一份力。”
“大師謬讚了。”林肅淡淡地道。
他朝大漢的右手臂瞥了瞥,此人的左手臂竟還沒有右手的一半大,這要是在江湖中,也只有極少數武學達到非比尋常的地步才能有如此異象,可在這作坊,卻十分常見,幾乎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情況,只是沒有這大漢明顯。
大漢擺擺手,“大師,我還不夠資格,只有我師父才敢稱大師。請林少俠入堂,三件兵器皆已鍛鑄完成,三件皆上品。”
這作坊中,林肅只和三人有交談,童子、方仲和大師兄。童子或許是年幼,不識人,也不知林肅的來歷,方仲則是一門心思都在怎麼提高煉器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