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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胡亂攀咬推諉,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我林肅看上去就那麼像軟柿子嗎?
偉岸僧人道:“倒不會把你當作那賊人,無論體格還是實力,昨夜闖入藏經閣的人都勝你一籌,只是懷疑你和賊人勾結,施以苦肉計拖延達摩院緝拿盜賊。”
林肅顯然也不是好惹的,丹丸院的白袍僧侶在少林寺的地位並不輸達摩院武僧,某種程度上,兩者相同。地位等同,憑什麼我要慣著你?
“達摩院的師兄,你們沒本事捉拿盜賊也別隨意潑髒水,丹丸院和達摩院並沒有太大地位上的差距,你還冤枉不了普字輩僧人的弟子。”林肅道。
偉岸僧人道:“誰告訴你沒有抓住盜賊,普濟師叔嗎?難道他也是幫兇?”
林肅情不自禁笑噴了,“師兄,到底是你智障還是我腦子有問題?你如果抓住兇手又何必來審問我,說到底我和那盜賊也只是動了手,你這麼急著來問話,你說抓住黑衣人了,你猜我信不信?”
“達摩院三位師兄,既非看望小僧,那你們可以走了,關於你所說的藏經閣失竊,即使你問,我也不會再說半個字,有能耐自己查。別幼稚地問為什麼,一,你非戒律院人,有何資格審問為你們阻攔竊賊受傷的人。二,你有意無意提及我的師父,我很懷疑你調查盜賊的目的,就是栽贓陷害,或許你或許和你有關的某個人和我師父有過節呢。”
“放肆!”偉岸僧人宏聲擴散,腳下暗暗運內力,怒的獅吼功都施展了出來。
“住手,明空。”普濟的聲音震散凝聚成獅子頭的獅吼功,達摩院三人皆退了一步,好深厚的內力,普濟醉心煉丹術讓很多人都忽略了他的實力,這功力只怕和達摩院首座都相差無幾。
“普濟師叔。”三人異口同聲。
普濟不說話,他身邊的中年人卻沉著臉問:“達摩院的人不去追緝盜賊,倒在這兒刁難丹丸院的人,你們達摩院什麼時候也做起了戒律院乾的活兒,不如請你們首座找方丈商榷商榷,並戒律院入達摩院怎麼樣?”
明空急忙解釋,“普陀師叔別誤會,達摩院絕無越俎代庖的意思,只是藏經閣失竊的經書實在珍貴,故來不及和戒律院打招呼就詢問明正師弟,鬧了個誤會,還請師叔多多包涵。”
三人一走,僵持的氣氛也緩解,林肅起身對普濟行禮,又對普陀行禮,“多謝普陀師叔仗義執言。”
普陀道:“是非公正自在人心。明正師侄,剛才的話我和普濟都聽到了,你似乎對那盜賊的事作了隱瞞,我乃戒律院首座,又是你師父的師弟,知道任何事儘管說,無須顧忌什麼。”
見普濟頷首,林肅才道:“明正並非刻意隱瞞或顧忌明空,只是茲事體大,明正不敢輕易信任明空師兄。”
普陀眉宇皺了皺,和普濟目光交接,林肅沉聲道:“那盜賊似乎是少林寺的人,他施展了一門外人無法學習的絕學——金鐘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