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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災樂禍的囚徒霎時笑容就是凝固了下來,那慘叫的人,是賴三?
賴三捂著手“哎喲哎喲”的叫喚著,剛才把臉側過去的獄卒端是往著瞧,卻是炸了鍋似的驚叫道:“喲,打架了,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逞兇鬥狠,王法何在?”
林肅表示自己很冤枉,“大人明鑑,是他動的手,我可沒有動手,任由他打。”
“你的意思是他打你,結果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打折了?”偏年輕的獄卒就喝道:“你是當我們瞎了還是神志不清?”
攤了攤手,林肅道:“雖然這樣說是有點侮辱人智商,但事實就是這樣的。”
賴三忍著痛抓住林肅衣襟,惡狠狠地道:“你三爺爺揍你就老實的跪好,還敢給我穿護心鏡,反了你了。”
他的一席話無異於認同了林肅的剛才的說辭,兩個獄卒也是暗暗叫罵賴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是剛才一口咬定這小子揍了他,說不定還有治他的法子,現在嘛,自己收拾爛攤子。
“讓你三爺爺瞧瞧沒了護心鏡,你還能不能挨的住一拳。”扒開林肅的衣口,賴三迅速的取出一口黃銅鏡扔到牆角,“孫子誒,站穩咯,小心三爺爺一拳打碎了你的卵蛋。”
砰!
“哎喲!”
林肅很無奈,沒見過這麼蠢的人。那面黃銅鏡是剛才摸到芥子袋是神不知鬼不覺放入胸口的,修煉了鐵布衫、金剛不壞神功後,他的體魄強大的能和大部分異獸相提並論,莫說賴三區區一小混混,就是虎榜專修力量的人,也不能一拳傷了他。
怨恨的抬頭,瞥見林肅胸口的金燦燦面板,賴三立馬慌了,人的面板要麼雪白,要麼橙黃,要麼古銅,要麼黝黑,哪有金元寶一樣的顏色,這傢伙,難道是……修煉者?
林肅的視線一落在他身上,賴三立刻是坐如針氈,跑到角落蜷縮起來,頭也不敢抬。
“都好幾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人提審?”林肅拍著牢房的門問獄卒。
那年長的獄卒嘬了口好酒,道:“幾個時辰?嘿嘿,京州衙門可是很忙的地兒,瞅瞅你的右邊的那位,來了三個月,愣是沒提審到他,慢慢等吧,也許熬個一年半載就輪到你了。”
“三個月算什麼?老子都來半年了,嗨,啥罪入來的都快忘了,到時候只管畫押摁手印,啥罪名上邊的老爺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牢房裡一個大個道。
“京州衙門都是這麼辦案的嗎?”林肅皺眉,不審不問就定了罪,這是強盜行徑,京州衙門可是離天子腳下的都城不到半天腳程,他們這麼做就沒人管?
那大個拍著門說:“都是這麼辦的,何止京州,就是其他地方的衙門也沒有例外。京州還算手段輕了,給你半年喘口氣,有的地方抓到人,畫押就推菜市口,那叫一個慘。”
“衙門的人做事給誰看?還不是上頭的高官,審了上面會看嗎?拿了犯人砍了頭,才有官員看的到嘛,誰不想升官?”
“閉嘴,瞎嘀咕什麼呢。”年輕的獄卒用刀拍著桌,“再吵吵,舌頭給你割下來。”
大個的話反映了當下大周王朝的官員糜爛、頹廢的形勢,當官的一心往上爬,哪管老百姓是否吃飽穿暖、有罪無罪,他們做的都是給上面看的,只要上面能看到,這點罪孽輕而易舉就能抹平。
“開啟牢門。”
年輕的獄卒剛抬起酒杯,突然聽到這一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開啟牢門。”
“小子,活膩味是不是?消遣你大爺呢,進來這的哪個不想出去,又有幾個人能出去?真把自己……”年輕的獄卒摸了手邊的刀,一轉身就見到林肅手上的令牌,順手拿了過來,“地?老李頭,你瞧瞧這牌子可真大氣,這是哪家的令牌?咱京州有地這個姓氏?”
“帝?”老李頭搖著頭,“誰敢取這個姓氏?什麼令牌,給我瞅瞅。”
“喏。”
老李頭做捕快三十多年,因為得罪了人才調來守地牢,他可不像這個年輕人一樣沒見識。瞧見令牌的第一眼,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來,打量著林肅的這身打扮,和藹的問道:“年輕人,這令牌是你爺爺的嗎?”
林肅搖搖頭。
“那是你父親的?”老李頭試探的問。
“令牌是我的。”
老李頭卻鬆了口氣。這令牌意味著什麼他是知道的,六扇門地級捕快,一位地級捕快可以令郡守、州牧都聞風喪膽,如果林肅承認這令牌是他爺爺或者父親的,老李頭會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