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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我發現仁沐的表情好像不太對,我趕忙示意老狄幫我把行李拿到房間裡去,然後蹲了下來,把手放在了仁沐的額頭上面:“你怎麼了?是身體非常不舒服麼?你是不是在山洞裡面凍壞了?”

仁沐臉色蒼白,嘴唇龜裂,就像是大病初癒的樣子,仔細想來近幾日我們一路上光顧調查,卻忘了這個才十幾歲的孩子的感受。

她對我搖搖頭,擦掉了眼角的淚水說:“禹大哥,我沒事,只是剛才到了山洞之後,我總感覺到胸悶。可能只要多休息一會就好了……”

“那好,你去找小九姐姐休息吧,我也要睡覺了,等明天找了這喇嘛,解讀了經文,咱們就可以離開這兒了。”我當時並沒有把這當回事,我還以為這只不過是我多慮了。

如果我知道後來會發生那種事情,我是死活也不會忽視這件事的。

就在我剛準備回到自己的禪房去的時候,我聽到對面的禪房裡面傳來了奇怪的聲響,那種聲音,就像是有人在你睡著的時候,在你耳邊不停的磨牙,又像是什麼動物的叫聲,只是因為聲音出現的太過短促又不是很明顯,所以我就沒在意。

次日一早我起床之後,就趕忙問迎接我們進來的那個和尚:“請問,這在我房間對面住的人是誰啊?”

“哦……那是喇嘛的房間,他平時都睡得很早。你如果聽到了什麼聲音,那沒準就是他起夜時候發出來的。”和尚的話讓我感到很奇怪,這隻能說明他一定知道什麼,而且在對我們故意隱瞞。

我見狀只能說:“哦,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要不一會早齋的時候,就請喇嘛過來和我們一起吃齋飯吧?我們實在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請他幫忙。”

就在我準備去食堂的時候,“吱呀——!”一聲,喇嘛的房間門被推開了,就在他出來準備關上門的那一秒,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因為就在那屋中,正坐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人,他的雙眼凸出,顴骨很高,而且黑眼圈好像也很深,就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他正雙手合十戰戰兢兢的在唸經。

不過這畫面也只是一閃而逝。喇嘛出來之後快速的關上了門。他調整了一下自己難看的表情,笑著行禮對我說:“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聽小和尚說,你們是有事要拜託我?”

“正是,我們……”我的話還沒等說完,屋中就傳來那人的尖叫聲:“救命!請你不要來找我,我求求你了,你千萬不要殺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喇嘛雖然試圖攔著我,我卻不管那麼多,一把推開了他,開啟了房門。

讓我更加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剛才還坐在那裡的男子此時竟然已經趴在了地上,而且雙手雙腳都著地,像羊一樣在咩咩叫個不停。

這喇嘛只顧唸經,我也只好從胸前掏出符咒,掏出一把糯米就向著他撒去。

我剛一把糯米撒出去,那男子的身上就顯現出一片焦黑。他似乎感覺到了疼痛,也向我衝了過來。

我本以為他會衝上來撲倒我然後對我進行撕咬,可誰想到他居然像羊那樣用頭來頂我,還對我窮追不捨。完全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意思?

我只好快速閃向一邊,才沒被他撞個正著。得虧這會天才矇矇亮,所以他的異常行為才沒有那麼引人注目。

可就算是如此,他還是一頭撞在了這院落中的水缸上。隨著“咔啦”一聲,水缸應聲碎裂,可他的頭居然愣是沒什麼事。

“阿彌陀佛,這是鬼魂發怒了,這一定是鬼魂附體了,佛祖保佑!”喇嘛只顧低頭唸經,他也根本沒有阻止這被附了體的男子再衝向我的力氣,

我只能在院子裡和他開始繞圈子,爭取找到與他周旋的餘地。如果我有抓住他破綻的機會,就能把這符咒貼在他的頭頂上了。

可無論我如何找和他周旋的機會,我如何去想辦法讓自己能夠躲過他的追擊,都是無濟於事。

漸漸的,我感覺到體力不支了,好在也就在這時候,顧大哥他們已經趕到了院子裡。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向高鳩幽老前輩跑了過去。

高鳩幽見這人像瘋羊一樣向我衝了過來,完全不慌不忙,閃電般的抬腿就是一腳,把那人踹到了牆角去,然後凌空一躍,趁他再次擺好姿勢,向我們衝過來之前,就把一張符咒貼到了他的頭頂上。

男子這才安靜了下來,我似乎看到有一縷黑煙從他的身上飄走。

幾個和尚圍上來,趕忙把那男子五花大綁,然後送去了偏殿。

我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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