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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受到來自教皇的批評意見,不過他大不了就把教會稅重新加回來,得罪人的是教皇和教士們,和他這個慷慨仁慈的平民保護者可沒有關係。
用現代術語來說,這屬於虛空造牌,如果教皇的注意力集中在教會稅的問題上那他們解散法蘭克的行為自然就成既定事實了。
來自教皇的態度無疑是他們這個新鮮出爐的塞納河同盟是否能長久存在的最大變數,算算日子,亞歷山大三世也該回信了,就在等待教皇回信的同時,東方的腓特烈一世幫了他們一個大忙:時隔七年,腓特烈一世終於重整旗鼓出兵義大利,並已兵臨蘇薩城外,亞歷山大三世迫於無奈,只得向身在巴黎的威廉三世請求援助。
第45章
從亞歷山大三世的角度,他對安茹家族一手籌謀的解散法蘭克這個行為無疑是憤怒的,肉眼可見,安茹家族是這個計劃的最大得利者,沒有卡佩家族制衡,他們在大陸西岸已再無敵手,這就意味著他們有求於教皇的時候將越來越少,而教皇在西歐的影響力也會自然而然衰減。
何況拋開臨終前的謀殺嫌疑不談,路易七世在生命中的絕大部分時間都是一位虔誠的國王,並且真的出兵保護過教皇國,退一步說,就算他真的曾經試圖謀殺威廉三世,他自己已經憂憤去世,威廉三世可還活蹦亂跳呢,如果教皇此時地位穩固、且沒有其他大事打擾,他必然會大張旗鼓地介入法蘭克的事務,甚至對塞納河同盟的全體領主施以絕罰,但偏偏就在這個當口,腓特烈一世又捲土重來。
如果他絕罰了亨利二世和威廉三世,這爺倆要是一怒之下直接加入腓特烈一世的征伐陣營,那他這個教皇收拾收拾也可以準備退位甚至身首異處了,是以迫於無奈,亞歷山大三世只好先送信過來請求援助,即便不援助,也至少要保持中立,作為回報,亞歷山大三世也願意承認他們解散法蘭克的既定事實,當然緩過氣來後他會不會又改口就不得而知了。
“這是個非常好的機會,我們應該正式出兵。”
這一次,威廉總算沒有把他的老父親排除在知情名單之外,而是跟他一起商議下一步的對策,亨利二世已經不敢再無視兒子的意見了,“倫巴第同盟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草創的城市聯盟,為了應對腓特烈一世可能的入侵,他們已經準備多年,並且有越來越多的城市都加入了他們的同盟,很快,腓特烈一世便有可能遭遇慘烈的失敗,留給我們出價的時間並不多,我們需要把握這個機會分享擊敗皇帝的榮譽。”
“你總是能未卜先知。”
亨利二世不鹹不淡道,威廉也沒有在意,誰讓他確實有先知優勢呢,“介入義大利的事務意味著我們將取代曾經的法蘭克成為教廷的捍衛者,但也意味著我們會徹底得罪腓特烈一世,既然如此,我們就需要徹底擊潰他的野心和權力,以防止他對我們東部的盟友展開報復。”
他指向西西里的方位,“西西里的威廉二世和我們一樣都是諾曼後裔,他的母親和攝政曾經參與了擊敗腓特烈一世的行動,他必須預防腓特烈一世的報復,從圖盧茲乘船過去,和他結盟並請他派出艦隊支援義大利的戰事,這符合他的利益,在希臘皇帝爽約(1)後,威廉二世一直沒有結婚,為了穩固盟約,您可以將瓊嫁給他,我問過母親的意見,她對讓瓊成為西西里王后並不反對。”“至於我們,我們應該從陸上進軍。”
他又指向兩個地點,“一路在普瓦捷集結、勃艮第出兵,插入貝亞特麗絲皇后的領地,另一路則從布拉班特僱傭傭兵,集結完成後借道香檳進入德意志境內,最後兩支軍隊在施瓦本會和,截斷腓特烈一世的退路和增援部隊!”
“你要直接進攻腓特烈一世的領地?”
亨利二世一驚,他顯然被這個大膽的計劃徹底驚到了,儘管看到了背後蘊藏的巨大收益,但他仍不能輕易忽視其中同樣蘊含的可怕風險,“太冒險了,就算我們要這麼做,至少也要尋求海因裡希(2)的幫助,他是德意志僅次於腓特烈一世的強大領主,他的幫助能夠增加我們的勝利機率。”
“可他愛著他的表兄,他只是不願意參加腓特烈一世的南征計劃,他徹底加入我們的陣營只有可能是因為腓特烈一世的逼迫,瑪蒂爾達懷孕了,我們只需要確保他不會和我們作戰就行。”
威廉道,但亨利二世仍然對此存有顧慮,“不行,只依靠布拉班特傭兵是不夠的,我要調集諾曼底的軍隊一起,北邊的部隊我必須親自指揮,至於西西里,你去,或者你母親去,這個任務不是非我不可。”
行吧,有亨利二世指揮北線戰局,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