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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貝克特談一談:“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和他見面這意味著什麼嗎?”
威廉無語凝噎道,而小亨利用清澈的目光看著他,讓威廉都不忍心苛責他的天真,“可托馬斯這樣做一定有他的原因,我們總要知道他想從父親那裡得到什麼,我們才能幫助他。”托馬斯·貝克特想要什麼呢?曾經的歷史將他定義成一個殉教者,一個為真理而獻身的信徒,但威廉非常清楚他並沒有那麼高尚,他的行為是出於自身的慾望,可時隔多年,他已經不清楚他現在的慾望是什麼。
12月初,亨利二世終於同意將位於魯昂的王室金庫管理權也交給身為魯昂伯爵的小亨利,但也規定他在支取五千銀馬克以上的金錢時必須得到父親的允許,此事一了,托馬斯·貝克特隨即又將《克拉倫登憲法》舊事重提,強調亨利二世因為自己的私慾隨意剝奪教士身份,“這個步驟不過是掩飾您對上帝的不敬之心罷了”
。
“聖座曾經表彰過我父親在愛爾蘭宣揚法制的舉動。”
在亨利二世即將暴怒前,威廉忽然開口道,“在愛爾蘭,犯罪的主教亦會被依法剝奪教士的身份,聖座也未曾反對,主教,您要否認聖座的諭令嗎?”
“聖座從沒有公開承認《克拉倫登憲法》的地位。”
似乎沒想到威廉會突然橫插一腳,托馬斯·貝克特頓了頓,才繼續道,“殿下,不要再拿聖座的容忍替您父親辯解了,聖座是上帝的使者,他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
“這正是您一直在做的事。”
威廉說,而席間的貴族們都低低鬨笑,完全不掩鄙夷,至少這次會議是以亨利二世的勝利結束的。
貴族們離開後,亨利二世靠在王座上,眯著眼,但威廉知道他正觀察自己的動靜:“我以為你還會維護他,你說過,你將他當成第二個父親,你愛他。”
“我只有一個父親。”
威廉微微低下頭,“而且我一直都清楚,對一個統治者來說,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儘管在辯論中佔不到上風,但托馬斯·貝克特很快找到了另一種為自己造勢的方式,他將坎特伯雷大主教的收入拿出來,賑濟周邊的農民,以此為契機大肆宣揚自己對抗亨利二世的行為,當事件傳到亨利二世耳中時,他的憤怒終於達到了峰值:“那都是我賜給他的地產!
這個卑劣的僕人,他得到了我的饋贈,卻用我給予他的財富煽動我的國民反對我!”
此時在他身邊的除了幾位親信的侍從,就只有他的情婦羅莎蒙德,六年過去,她已經十分了解亨利二世的脾氣,她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肩膀:“您的公正和慷慨烙印在每一個國民心中,他們不會被蠱惑”
“可總要愚蠢的人!”
亨利二世冷笑道,他環視著身邊的親信侍從,他們忠誠,能幹,可沒有一個人能幫助他料理掉托馬斯·貝克特這個大麻煩,錯過了當年的機會他可能餘生都要活在陰影和騷擾中,“難道我所有的僕人都站在這裡,看著我遭到托馬斯·貝克特這樣被我從貧窮中提拔起來的人的蔑視嗎?沒有人幫我把這個麻煩的叛徒解決掉嗎?沒有人嗎?”
也許有人,威廉,他的兒子善於解決麻煩,可更擅長給他製造麻煩。
發洩過怒火後,亨利二世便回房就寢,而他的侍從們圍在一起竊竊私語,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要求僕人立刻替他們備馬。
“你們想幹什麼?”
回來替亨利二世拿他的斗篷的羅莎蒙德問道,其中一位侍從,威斯特摩蘭勳爵莫維爾的休一臉的急切和倨傲,他似乎等待已久,“當然是聽從陛下的命令替他解決掉麻煩,夫人,這是陛下命令我們的。”
那是氣話,不是命令。
羅莎蒙德且驚且懼,而四位侍從已經揚長而去,即便他們沒有離開,他們也未必會聽從一個情婦的命令,他們想幹什麼,殺死那個大主教嗎,羅莎蒙德再天真也知道這件事是絕不會被教會允許和原諒的,他們會害死亨利二世。
“普瓦捷伯爵呢?他在哪裡?”
她忽然道,神情格外慌亂,“我要找他,如果他不見我,就告訴他是國王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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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接到羅莎蒙德的傳信後,威廉便意識到大事不妙,用最快的速度給小亨利寫了封信後他便連夜趕往坎特伯雷,當他推開教堂的門看到托馬斯·貝克特仍跪在十字架前祈禱時,他不易察覺地鬆了口氣。
“離開這裡。”
當托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