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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嚴密保護,把兇手引出來。”一個計劃在尼基塔的心中產生了,郵輪一直是她的家,她急切的想將這顆變態的老鼠屎揪出來。

“不行!”蘇明哲斬釘截鐵地拒絕:“我們不能拿別人的生命安全做誘餌。”

尼基塔還是不死心:如果兇手不知道我們已經找到了燕子,這完全是一個可行性的方案。

“到目前為止,我們一直在被兇手牽著鼻子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們的行動說不定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此刻,蘇明哲不得不謹慎再謹慎。

“如果他知道我們已經在貼身保護燕子,他怎麼能成功下手?還送了這張撲克牌。”尼基塔追問。

蘇明哲的臉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是啊,如果他發現了,他要怎麼殺人?難道他真的沒有發現嗎?

“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的問題,”蘇明哲坦然地說道:但是我們必須保證裡面這個人的安全,不能再死人了。

尼基塔又一次被說服了,她聳了聳肩:ok,聽你的。

晚上19點,劇場內,小丑之夜的演出正在籌備之中,飾演小丑個子矮小的外國演員,正在練習著拋托盤,工作人員在佈置著現場舞臺。蘇明哲站在一側啃著麵包,仔細觀察著有沒有可疑人員,他看見袁飛翔搬著裝置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讓一下,你擋著我了。”袁飛翔語氣不善,充滿了嫌棄。

“還生氣呢。”蘇明哲嚥下了麵包,想要拍拍他的肩膀:男人嘛,得大氣一點。

袁飛翔快速地躲避了蘇明哲要揮下來的手掌,場面再度尷尬起來,看來自己確實把這個小男孩得罪慘了。

“蘇明哲~”田一諾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見她和父親也過來了。蘇明哲喜笑顏開,再一瞥袁飛翔,他秒速地跑到舞臺邊上,和其他工作人員一起安裝音訊裝置,這小子,肯定是沒法面對女神,還不好意思呢!

“怎麼樣了?”蘇遠看著兒子,他明顯憔悴了不少,這段時間承受的壓力,確實太大了。

““哎呀,您快怎麼來了,快回去吧,這裡怪亂的。”蘇明哲皺著眉頭,他不想老爸出現在危險的地方。

“你一天到晚不見蹤影,我來看看你查得到底怎麼樣了。”蘇遠從來不會直接在嘴上說擔心兒子,典型的硬漢性格。

蘇明哲心裡一暖,說道:“您放心吧,這次就算抓不住他,也能阻止他,除非他能上天入地。”蘇明哲握緊拳頭,現場也有許多尼基塔安排的便衣保鏢,只待兇手一出現,就能群起而圍之。當然,蘇明哲不認為會這麼順利,至少能確保兇手無法成功作案。

“一諾,謝謝你啊,一直幫我照顧老爸。”真的是多虧了田一諾,蘇明哲才能心無旁騖的查著案子。

“沒關係,蘇伯伯開解了我許多。”田一諾說話的時候,帶著微微的笑容,不像以前的她,總是有些冷冰冰的,感覺有隔閡。

“你們先快回去吧,等忙完了,我就回去了。”蘇明哲催促道。

“我們耽誤你什麼事了嗎?一直趕我們走。”蘇遠有些不高興了,他以前是一個脾氣特別平穩的老頭,輕易不發脾氣,發起脾氣來嚇死人,病了之後倒像是個老小孩。

“不是這個意思,”蘇明哲瞧了瞧周圍各自忙碌的人們,然後悄悄將撲克牌拿了出來,給兩人看。

蘇遠並不是所有的時候都是糊塗的,大多數時刻他依舊擁有著靈敏的大腦,他很快反應過來了:你認為這裡是行兇地點?

蘇明哲點了點頭:嗯。

“這也太明顯了,第一次是在毫無預防的時刻下,兇手才會給出兇器的暗示;第二次的暗示,比第一次隱晦得多,第三次的線索,只會比第三次難度更大,不會像現在這樣,你明白嗎?”蘇遠的分析一針見血,這些其實蘇明哲早就想到了,只是按照目前的線索,他只能把兇手想成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

“我知道,但我也不相信這是個巧合,撲克牌上畫著小丑,今晚就有小丑之夜的表演秀,現在只能抓住這條線索了。而且目標人物已經找到,有人貼身保護。”蘇明哲低聲說著,他害怕有人在偷聽和監視。

“如果這裡有可能是兇手安排好的殺人現場,那豈不是很危險,蘇伯伯,我還是陪您先回去吧!”田一諾擔心的說道,這話容易引起歧義,是自己害怕危險,還是擔心蘇遠的安全。

蘇明哲當然明白田一諾的體貼:對,對,趕緊先回去。

蘇遠毫無畏懼:怕什麼,我又不是他要謀殺的物件,就算是,我也絕對不會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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