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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一張大小矛盾的牌?”尼基塔大概懂了他的意思:你覺得兇手不一定想殺他。

“只是我個人的推測,但是我們不能把他的安危寄託於兇手的一念之間,這是賭博。”蘇明哲看著撲克牌,盯著上面的那條小魚。

“一條魚,會暗示著什麼呢?”

“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尼基塔也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兇器可能是菜刀之類?

說完又覺得很離譜,就算知道了,對於破案也沒有任何幫助,蘇明哲搖了搖頭,又有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魚離開了水會怎麼樣?”

“會死。”尼基塔回答,這是顯而易見的問題。

“水是兇器,我的直覺!”蘇明哲脫口而出。

“什麼!”尼基塔理解蘇明哲的意思,許戈會在水中溺亡。

“我們是在海上,到處都是水啊!”

蘇明哲自然知道海水無處不在,這是最大的麻煩,範圍被無限擴大,兇殺案可以發生在和大海接觸的每一個場所。

“還是先放棄推敲死因,這樣會陷入死迴圈。”蘇明哲翻過撲克牌,凝視著許戈的照片。

“之前的三起謀殺,都是互相獨立的,死者之間都是互相不認識的,許戈與嚴金華不一定是合謀,如果我們能知道他犯了什麼事的話,一切就好辦了。”

“明天上午11點鐘,郵輪會靠岸,到時候手機就能接收到訊號,而且也能修好郵輪網路。”這應該是個好訊息,終於可以擺脫兇手的控制了,尼基塔想。

但蘇明哲一點都沒有感到興奮,他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下午4點多了。離許戈失蹤已經超過5個小時了,就算最嚴重的故意殺人罪,要麼判個死緩或者有期徒刑,許戈今年不過30歲的年紀,十多年前,他很有可能未滿18週歲,判不了多重,如果家裡有關係,很可能不到10年就出獄了。再加上兇手的佈局,如果要實施謀殺,絕對會在收到訊號之前,許戈怕是就沒命了。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如果許戈是抱著見最後一面的心情去見愛莎,兇手肯定找過他。”蘇明哲繼續推敲著:我一直在想,兇手是利用什麼東西讓許戈上了郵輪?

“你想出來了嗎?”

“想出來了。是他的愧疚之心,和其他人不同,許戈是自願上郵輪的。”這是蘇明哲見完愛莎之後的感受。一個無法忘記過去罪惡的男人,無法真正地釋懷和彼此相愛的女人在一起,他一定是自願接受兇手的審判。

蘇明哲拿了一隻筆,在筆記本上畫著一個個圓圈。

“第一起案件的受害者,沒有出現在郵輪上,假設已經死亡;第二起受害者方眉,她成了兇手的幫兇,雖然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但是絕對是她;第三起,受害者於和平,兇手也以中大獎的方式,引他上了郵輪,雖然我走了不少彎路,但兇手和於和平聯手作案的可能性極小,於和平更像是一個見證者;這第四起,受害者在哪裡?會不會就是許戈犯下過罪過的女人?”

“就算找到那個女人,又能怎麼樣?我們之前也找到於和平了,不也於事無補嗎?”尼基塔看著筆記本上畫的一團團的亂麻,還真是和他們現在的處境貼切啊!

“那是我們不知道他是受害者,如果知道了,燕子盜竊案的經過,在兇手行兇之前獲知,我們絕對可以阻止燕子的被害,而是根據撲克牌上那些無厘頭的資訊,做出誤判。”蘇明哲說得有些急,他的潛意識裡認為,這是兇手的最後一次作案,也是最後一次抓住兇手的機會。

“要怎麼找?”這毫無頭緒,從何找起。

蘇明哲拍了拍那厚厚一摞的dvd碟片:從這。

“就我們?”尼基塔臉都綠了,5天、100多個攝像頭,這看起來,也是要了命。

“兇手百分之九十可能是郵輪上的員工,為了別再被他耍,累死也得幹。”蘇明哲也沒辦法,他總覺得兇手就在不遠的暗處,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這不是累死就能幹完的。小袁呢?他一直在幫忙的,要不要把他喊來,他畢竟是工程處的,一直管這些。”尼基塔分析著可行性,畢竟花錢請了人,就是要來分擔工作的。

蘇明哲搖了搖頭:“那小孩還是算了,估計聽到有兇案,該嚇破膽了,哪還有心思找什麼線索啊。”接著,他又想了想:倒也是可以找些懂行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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