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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文仔細盯著死者的頸部:初步判斷死者死因是頸部大動脈出血。
蘇明哲:這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有別的嗎?
書文:死者身高大概1米75、體形健壯,從傷口上判斷,兇手是從正面,給了死者一斧。
蘇明哲強忍著噁心,往裡面看去,嚴金華躺在地上,眼睛睜得很大,神態可怖。
蘇明哲:是很奇怪,完全沒有掙扎和反抗的痕跡,會不會兇手出手太快。
書文把屍體的頭部側了過來,檢查著他的頭骨。
書文道:如果來不及反抗,死者被殺後,應該會向後倒向地面,顱骨肯定會有損傷。可死者頭部沒有傷口,完全沒有摔倒的痕跡。
蘇明哲託曬沉思,確實非常奇怪,看兇手殘酷的手法,他也不像殺了嚴金華,再抱住屍體,再把屍體放在地面上,這圖個什麼呢?
書文接著檢查嚴金華下身的傷口,被割掉的shengzhi
器,實在讓人做嘔。
書文說道:根據傷口的顏色對比,兇手應該是先割下了死者的shengzhi器,然後再用斧子砍向了死者的脖子。
蘇明哲只覺得恐怖:也就是說,嚴金華是看著兇手砍下了自己的shengzhi器,這也太可怕了。
書文感慨了一句:可真是變態!
這時,蘇遠插了一句:死者沒有反抗,會不會是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
蘇明哲眼前一亮:說得對,有沒有可能被注射了麻醉類的藥物。
書文站起身來:得做了血檢才知道。
蘇遠臉色沉重:只怕是個很難對付的傢伙,現場都沒有留下腳印。
蘇明哲:指紋呢?
書文取下手套,準備收工:那也得從證物和屍體上做進一步的提取,才能知道答案。還是等靠了岸,交給警方吧,省得破壞現場。
這時,站在門口的尼基塔接了個電話。
尼基塔神色凝重:好,我知道了。
尼基塔掛了電話,告訴眾人:日本海域天氣很差,我們沒有辦法返航。
尼基塔吩咐站在外面的保鏢:先把屍體抬走吧!
蘇遠攔在了前面:你們不能把屍體運走,應該保護好第一現場,等靠了案,讓警方處理。
尼基塔覺得已經足夠讓步了,她生氣地說道:這一層的遊客馬上就要回來了,我不可能讓他們知道,他們的隔壁有一個死人。
尼基塔命令保鏢:快進去!
蘇遠的口氣不容置喙:根據中國司法體系的屬地兼屬人原則,中國公民在郵輪上被殺害,中國警方享有管轄權,你們肆意破壞案發現場,影響到後續偵查,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尼基塔可是見過世面的,不可能被三言兩語說動。
“很遺憾,你們不是警察,所以這件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尼基塔態度強硬。
“我們不是警察,但是我們也有關心同胞的權力。”田一諾幫腔,繼而拿出了記者證,添上了一把火:如果公眾知道你們是這種態度,只顧自身的利益,完全不考慮怎樣才能抓到兇手,那就顧此失彼了。
尼基塔暗罵:damn
it,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記者。
尼基塔生硬地解釋:我們也是為了遊客考慮,如果把屍體停放在這,肯定會引起遊客的不滿和恐慌,不能因為一個人,影響了整層遊客,不是嗎?
田一諾道:公眾可以接受壞訊息,但無法做到壞訊息被隱瞞,我只想告訴你,你們的做法和姿態決定了這樁案件如何被報道。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的時刻,一直在思考的蘇明哲突然開了口:你們可以清理現場~
蘇遠皺眉:你胡說什麼?
蘇明哲沒有回覆父親,而是交代尼基塔:但是都得聽書文的。
蘇文覺得莫名其妙,指著自己:我?
蘇遠嚴厲地說道:不行,你別以為自己寫得了偵探小說,就真能查案了。專業的事情,要專業的人來做,何況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蘇明哲神情嚴肅、語氣鄭重:爸,這不會是第一個死者,兇手還會作案的,我們必須搶在他動手之前,先把他找出來。
書文舉起了自己手:我不幹,我可背不起破壞現場的罪名。
蘇明哲和尼基塔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必須幹!
書文只得趕鴨子上架,默默地戴上了手套,真是不論哪份工作,他都是被壓榨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