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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哲如化石般站在原地,托腮沉思著:是連環殺人犯的兇手,他調換了標籤,在死者出事之後,又趁混亂將標籤調了回來,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他為什麼會對死者的過敏源、進食時間,瞭如指掌?
一個想法在蘇明哲的腦海響過:方眉有可能是幫兇,她事先告訴了兇手所有資訊,故意製造了不在場證明,和兇手合謀殺了死者。
一切都連起來,要找出兇手,方眉是一個突破口。蘇明哲心生一計,引蛇出洞就這麼辦。
田一諾和尼基塔見蘇明哲,一會皺眉,一會閉眼,一會擺手,一會拍掌,心理戲一波三折。最後,以一聲“我知道了”收場。
“你知道什麼了?”尼基塔問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你得按照我說的去做,成敗就在此一搏了。”蘇明哲堅定地看著前方。
田一諾又一路跟著蘇明哲火急火燎的往回趕,電梯內,蘇明哲先是按下了按下10和8的時候,田一諾有些不解:“怎麼又去8樓?”
蘇明哲有些著急:沒時間跟你解釋了,一諾,你能幫我去看下我父親嗎?這麼長時間了,我有點不放心他。
這話不知真假,田一諾覺得蘇明哲是想避開自己,單獨去見方眉,以父親為藉口。
“你是怕我去了,耽誤你的佈局嗎?”田一諾的聲音有些生氣。
“你千萬別多想,我只是怕逼問婦孺,破壞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言語間電梯已經到了10樓,看著蘇明哲的臉,田一諾沒來由的篤信,蘇明哲對自己是絕對坦誠,田一諾走出了電梯,說了句:放心,伯父交給我。
電梯再往下走,蘇明哲長吸了一口氣,他從小便能言善辯,這一次絕對需要說動方眉。
方眉開啟了門,又看見了蘇明哲這個瘟神,為什麼就死纏著她不放呢?
“蘇先生,我要說的都說完了,請你不要再打擾我了。”方眉低聲說完,就要關上房門。蘇明哲力氣大,一把按住了門,但語氣卻不是強迫,而是真誠的請求:方女士,再給我十分鐘時間,只要10分鐘,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煩你了。
方眉神色猶豫,這時屋內又傳來了孟靜不耐煩的聲音:誰在外面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方眉回頭低聲溫柔的說道:沒事,敲錯門了。你睡你的,我出去一下,不吵你。
方眉關上了門,倒是十分坦然的看著蘇明哲,道:這是最後一次,請你要再來騷擾我,還有我的女兒。
蘇明哲再三保證,二人又再次來到了那個交談的咖啡廳。
“我為上次的態度向你道歉。”蘇明哲開頭便放低了姿態。
方眉倒是沒有記仇,低聲道:“這沒什麼?”
這時,蘇明哲掏出了一張撲克牌,自從發生案件之後,這兩張撲克牌他一直隨身帶著。他將嚴金華頭像的一面,遞給了方眉。
“你認識這個人嗎?”蘇明哲問道,他盯著方眉的每一個微表情,生怕錯失了什麼。
方眉仔細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一副完全不認識的樣子。
“他死了。”蘇明哲一字一頓的說道,方眉的反應是吃驚卻又帶著疑惑,沒有一絲慌亂,蘇明哲判斷是正確的,她確實不認識嚴金華。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方眉問道。
“本來是沒有關係的,但是你丈夫在死之前,我又收到了一張撲克牌。”蘇明哲將第二張女王牌遞給了她。
方眉看著撲克牌,情緒起伏不大:我還是不懂,這和我有關係嗎?
蘇明哲嘆了口氣,只能拉開天窗說亮話了:這是一個連環殺人犯,所有的死者在死之前,兇手都會寄撲克牌給我,嚴金華是第一個,你丈夫是第二個,我不知道有沒有第三個、第四個。
方眉手中的撲克牌掉了,口氣有些慌亂: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丈夫對蝦過敏的事,是你告訴兇手的吧?”蘇明哲語氣平緩,但內心起伏不定,他在賭,賭方眉是一個善良的被利用者。
“你胡說~”方眉慌了,聲音也大了些,起身想逃走。
蘇明哲攔在了她的面前:我想,你肯定是個善良的人,你對叛逆的繼女都那麼溫柔,不要被那個殺人惡魔利用了。
方眉停住了腳步,她的眼神在閃躲,蘇明哲知道她在動搖,趕緊加了一把火:我不知道那個兇手是怎麼鼓動的你,但殺人,是在犯罪。他接下來還想殺誰,你是不是又不知不覺地充當了幫兇。
集中談話的兩人,並沒有發現在門口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