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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來到一樓。

客廳的吊燈開著,昏黃的光線映出客人們焦躁不安的臉,空氣瀰漫著煙和消毒水混合的氣味,玻璃門結了一層霜,使人無法看清外面。我的出現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客人們不約而同地抬起頭。

“宋先生?”我輕聲道。

高個子醫生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到您了,請上二樓。”

他深吸一口氣,從容不迫地走向我:“哪個房間?”

“嗯——203!”

他一步一步地走上樓。

我剛要隨他上去,忽然瞥見櫃檯上有一張門禁卡:這不是我那張卡嗎?

我默不作聲地將它收好,偷偷打量著其餘人:他們對我管理員的身份習以為常,都轉移了視線,低頭擺弄著手機,袁依夢悄無聲息地在角落裡擦拭盆栽,我朝她走去。

“沒事吧,夢姐?”我感覺好久沒和她單獨說話。

她被我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哦,阿勝,”見是我,她的目光立馬變得柔和,“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儘量壓低聲音,以免讓人聽見,“你沒想到我會在上面吧?”

她停下手中的活兒,湊到我耳邊:“怎麼?你和他認識?”

她的口氣噴到我的臉上,一股熟悉的紅玫瑰香撲鼻而來:“我幫他做筆錄而已。”

她捂住嘴笑了:“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改行當偵探了呢!”

她忽視了說話的音量,一下子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謝凱朝我們投來狠狠的一瞥。

“我怕他一個人搞不過來——”我背對著謝凱。

“警察嗎?”袁依夢悄聲道,“是他自己要接手這案子的,純粹是自作自受……你為什麼要幫他?你以為好玩嗎?”

“我覺得我在刑偵推理這方面有不小的造詣……嗯,這可是我的直覺——”

她嫣然一笑,纖薄的雙唇抿成一道優美的弧線:“拉倒吧你!別以為你當過兵、當過協警就能推理破案了,這可是專業偵探乾的事情,你還不夠格兒呢。像福爾啥來著——”

“福爾摩斯。”

“對,福爾摩斯!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偵探,一眼就看穿案子的來龍去脈,三兩下就能抓到兇手。那個姓劉的警察,我看就一個草包,表面上裝得像模像樣的,虛張聲勢,我看他還不如你呢!”

我忍俊不禁,對她的奚落並不生氣。袁依夢的話早就被別人聽去了,別看他們都在自顧自地玩手機,耳朵可沒閒著,時刻監聽著我們的對話。

“袁小姐,他問你啥了?”陳俊生插進來。

“問我‘去哪了’‘在幹啥’‘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哎呀,可把我煩死了!”

“我得準備準備,不能讓他問倒了。”他戲謔地說道。

“你如實說唄,他愛咋問就咋問。”

“不是的,警察可喜歡刁難人了,就算你是清白的,在他眼裡都有嫌疑。我得想想如何應付,不能被他問倒——”

“我差點被他問倒了呢!”王茜噘著嘴,拉長了臉,“我下來這麼久你怎麼不問我?是沒長眼睛嗎,還是咋滴?”

“問你和問袁小姐不都一樣嘛——”陳俊生一臉輕佻。

“怎麼一樣了?!”她的音量提高了一個八度,“她能代表我嗎?如果可以,我現在就回家!”

陳俊生怔怔地望著她,有口難開。

“經理,沒啥事我就回房了。”袁依夢果斷站起身,優雅地把腦袋一偏。

謝凱頷首答應。

王茜氣惱地盯著袁依夢——這不是她第一次吃醋了。

“誒,齊先生,啥時候輪到我啊?”王麗洋打破了尷尬的局面。我注意到她換掉了昨晚那身沾了紅色印跡的衣服,改穿紫色的羽絨服。

“應該快了,”我的餘光隨著袁依夢遠去,而後轉向她,“要不了多久的——”

“他會問些啥?”

“嗯,很普通的問題——”

“我——我挺緊張的!”她把絨皮鞋踩得“咯咯”響。

“您如實回答就行了,女士。”我感覺自己像一名外科大夫在安慰行將手術的病人,“該緊張的人自然會緊張,誰幹誰沒幹,自己心裡有數——”

她的臉色微變,轉移了話題:“咋沒見林老太呢?”。

“林老太在房裡歇著呢,老人家受了打擊,精神很差!”謝凱答道,趁機站起身,“各位,我對這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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